得福就这么进化了,还好一切万幸,梅姐还在,你也在。”
可向身后望了一眼枫杨,看到对方的模样后不由一怔。倒不是因为对方现在全
着,而是因为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枫杨这么狼狈的模样。刚刚听他的语气,虽然知道自己的能力会进化,但似乎并没有料到是在这个时间点。
也就是说目前事的发展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吗?自己本该在更晚些时候才进化能力,现在反而提前了吗?那么她是不是能将此看作是没有依靠剧本的自己的努力呢?
也就是说,她的的确确有帮上忙了?
这样想着,可原本还有些纠结的思绪一下子释然了。
是啊,怎么可能有料到了一切还把自己整得这么狼狈呢?我刚刚在胡思
想些什么呢,不该怀疑枫杨的。不管怎么说,枫杨和自己一样也都是
,自然也有七
六欲,有强大之处,自然就也有弱点。擅自把
家想象成没有感
的机器什么的……看来自己这个多愁善感的毛病是真有必要改改了。
绝对防御领域在不断攀升的压力中不稳定地晃动了下,可连忙扭过
去专心抵抗着念力压迫。毕竟面对的是超能力界顶点的存在,她没多少分心的空间。
“梅姐,你又是怎么来到我身边的?这里烟尘这么大,你应该看不清我的具体位置吧?”枫杨重新朝枫梅问道。
“这个嘛,当然是依靠只有我们姐弟间才有的‘联系’喽。我以前不是说过,只要杨杨你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麻烦,老姐我一定会赶到你身边帮你摆平的!怎么样,我没食言吧?”
“哈哈哈……”枫杨突然释怀地笑了。或许对枫梅而言,此刻与上次说这句话之间相隔不过三两月,但对自己而言,其中相隔的漫长光可是几乎能与薇安玛玛丽的年纪看齐了啊。
“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吗?”
“没,你说得对,帮大忙了。梅姐,小可,我真是死你们俩了。咳咳咳……”
“少说两句吧你,都虚成这样了还不忘说
麻的话。”枫梅和
可的脸色不约而同微微一红,前者戳了一下枫杨的鼻子嗔怪道,“现在该
什么,是该撤还是怎么样,你说吧。话说这个薇安玛玛丽咋了,看上去怎么跟梦游一样?”
“呼,我也不太清楚,她这种反常的模样我也是一回见,先撤吧。”枫杨说道,现在的他说话有气无力,嘴
都快张不开了。
“压力越来越强,我这边也快撑不住了。”可也紧跟着说道。
“那就撤。老实说发动刚刚那样的一次瞬移还蛮费劲的,不过和你俩比起来这点辛苦压根不算什么。”枫梅伸出手打了个响指,熟悉的失重感随之袭来。
“你什么时候瞬移需要打响指了?”
“跟一个敌学的,你也知道是哪个,只是单纯觉得有点帅,走了。”枫梅说罢,三
的身影瞬间自这片
渊上空消失不见,而薇安玛玛丽则是依旧静静悬滞在半空中紧闭着双目,像个活死
一样,全然没有半点反应。
与之相对,她的凝滞领域依旧在不断扩张着。一公里、两公里、三公里……死亡结界不断吞噬着万事万物,从校园扩散到外边的街道,再扩散到周边的居民区和商业区,继而扩散至更加遥远的地方……
终于,一切都在黄昏到来之际落下帷幕。而此刻的沧海市,足足有近半个城区的范围已然化作漆黑的万丈渊!
没有岩浆涌,没有地震裂纹,也没有海水倒灌,只有几近绝对光滑的岩壁包裹着
不见底的黑暗,如同大地被神明用挖勺剜去一块果
。原本坐落在这其中的一切此刻尽皆无迹可寻,消失殆尽,仿佛本就不存在于这世上一般。
至于造成这一切的那个,没有
知道她变成了什么样子,也没
知道她去了哪里,似乎随着消失的城市一同在这世间销声匿迹。
天色黯淡下来,云汇聚,下起淅沥小雨。而
渊边缘的风永不止息,它卷着细雨与
们洒落的纸灰盘旋而下,坠
那片吞噬了半个城市的黑暗——最终,
们将事件定
为
类历史上第一起超能力者
走的灾难
事故,并为这起浩劫连带着这座城市一同冠上了一个新的名号,其名为:「神弃之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