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出声,然而下一刻一根手指便顺着她的唇齿扣在了中,对方似乎也因这个举动找到了借力点,身下柱状物向前拱动得越发
了。
裴淑霭很想用力咬断对方的这根手指,然而她张了张却发现自己此时竟提不起一丝力道,原本僵硬的身体现在也已瘫软下来,只能任由对方肆意摆布。
“对了,裴小姐,你刚刚不是要联系那几位队友么?现在恰好是个不错的时机,不如让他们一起听听你这悦耳的声线,如何?”
“唔……不可以……”
正当裴淑霭支支吾吾地表达拒绝的意图时,方瀚和耿大轩在这个时候却主动向她发起了心灵通讯。
“不,不要在这个时候……”她本能的想要拒绝通讯,可现在的自己正处于心神失守的状态,根本无法集中神,没几秒钟工夫,与二
间的心灵通讯便在他们锲而不舍的尝试下被动接通了。
“嗯?看样子是联系上了。”
察觉到裴淑霭突然停止了出声,枫杨嘴角微扬,下半身的动作在这一刻开始骤然加速。
“嗯……”
“水母,你听得到吗,况不容耽搁,你听到了就快回句话!”脑海中再度传来了同伴的催促,似乎很着急的样子,应该是吼出来的。
“吼……吼出来?自己如果也吼出来的话……”杂的思绪错纵
织着,裴淑霭此时已经无法进行正常思考了。
“嗯、嗯……嗯!”理智的堤坝在这一刻悄然裂了一角。
“淑霭,你还好吗?快回答我!”同伴的吼声再度传来,在不断的催促声和体内那愈演愈烈的高涨冲动双重压迫下,裴淑霭终于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线,张将自己的所有
绪大声倾泻出来。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波涛般的峰峦在下方一次次撞击传递着的能量之中汹涌起伏着,无形的水化为实质自下身的隘
中
涌而出。在
绪伴随着呐喊释放殆尽后,裴淑霭的双臂沿着柜台边缘向外打开,无力的垂落在了空中。枫杨此时也将半弯着的上半身向上探去,轻轻吻在那张朱红雪白的唇齿之上。
“唔……”
先是被动配合着,随后逐渐忘我地迎合上去,二
逐渐演变成了激烈的热吻。她的双腿不知何时起也紧紧夹在男
的腰上,随着男
每一次的冲刺,她便也跟着一齐施加压力,让身躯向反方向尽可能地多挪动一寸,以寻求更为紧密的贴合。
终于,当错的喘息声变得无比剧烈,
体拍动的节奏加速到极限之际,于
的放
大叫声中,男
运动的身躯终于骤然放缓,随后逐渐趋近停止。
“和你配合得十分愉快,裴小姐。”
再度含住对方的首,稍稍用力吸吮片刻后,枫杨直起身躯,看着对方胸前留下的那道环状红印颇为满意地点了点
。随后他便走至一边取出一套杯盏,将早已研磨好的咖啡
添加些许,继而将热水轻轻沏
其中。在做好这一切后,他又找了几颗方糖投了进去,最后才走到一边穿好衣物,而后摸出手机想要拨打号码。
“对了,忘了现在打不通来着。”
“不过若是在校园内网范围里,无需借助基站的话……”
枫杨自语着,依旧按下了拨号键。
“喂,杨杨?你那边还好吧?”出乎意料的,屏幕另一传来一道熟悉而又亲切的声音。
“梅姐,你没离开啊。不是让你回去了吗?”
“小可对你放心不下嘛,我实在拗不过她。放心吧,我们现在都在学校后山旁边窝着呢,不会有注意到这里的。杨杨,你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新
况吗?”
“不,没事。”枫杨看了旁边全着倒在柜台上的裴淑霭一眼,对方下方的
此刻还正不断滴落着白浊的粘稠
体。
“只是确认一下你们还在不在罢了。我这里接下来不会太安稳,你们那边应该能注意到广场上的局势吧,不准备离开的话就先原地待命,注意安全。真出了什么况,记得第一时间瞬移到我身边。”
“知道了。”
“嗯,拜。”
挂断电话后,枫杨看着眼前陷昏厥的
,手掌自怀中轻轻一晃,随即一柄沾血的匕首便亮了出来。
“本以为咱俩激战了这么久,那家伙总该露了。你真的把他保护得很好啊,裴小姐。”
“永别了……不,兴许还有机会再见。”
话毕,他的右手自对方颈前一晃而过,血柱随之涌而出。
“淑霭姐?”
图书馆一楼,沈平文的身躯突然自黑之中被弹了出来。随着摔落在坚硬地板上带来一阵痛感,原本刚欲陷
昏睡的他立即清醒过来。他艰难爬起身来,那道黑
在将他
弹出后迅速收拢消失,可裴淑霭却并未出现在视野之中。察觉到这个古怪现象后,沈平文心中莫名多出一不详的预感。
“为什么会这样?”
在黑中经过了短暂的冷静之后,沈平文有些后悔,自己不应该鲁莽切断与队友之间的心灵通讯的。现在他并不清楚几
的具体位置,该怎么和大家汇合呢?
目前沈平文只知道裴淑霭应该在楼上,但他的身体在经过短暂歇息之后反而彻底泄了劲,全身上下稍微动弹一下便剧痛无比,已经没有能力再抬起腿爬楼梯了。
思考间,沈平文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原本他只中断了和三名队员间的心灵通讯,单单保留了与凌燕之间的联系,毕竟这算是他清楚后者尚且存活的唯一途径。可现在,那仅存的一缕联系不知何时也断掉了。
出现这种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凌燕出事,要么是方瀚那边出了
况。
“不、不会的,不会的。我得找瀚哥问清楚!”
沈平文手足无措地四下张望了几下,在发现图书馆外面似乎有几道影后,他尽力挪动着酸痛的双腿终于一步步走到了图书馆的大门外。
“啊?”
就在沈平文将目光转向广场上时,映眼帘的一幕令他当即呆滞在了原地。
距他相当接近的地方,耿大轩正面色发紫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变得一片赤红,嘴中间像是贴了一根白线,细细看去是一颗颗细密发白的泡沫。
金发正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而在她的另一侧,一颗血迹斑驳夹杂着衣物的
球此刻正悬在空中,分外诡异。
就当沈平文尚在推断这球是由什么组成之时,他的眼神却注意到了位于
球正中央的那张面孔。虽然已经变得极度扭曲,可那熟悉的五官和泛黄的发色他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
“瀚哥!”
他忍不住用颤抖的声音叫出声来,而随着他的声音发出,金发也明显注意到了这道不和谐的声线,随即将目光转移过来。
“嗯?怎么这里又有一个。继续苟全命不好吗,这个时候又跑过来了?听刚刚的称呼,你和他俩应该也是一伙的,我没说错吧?”
薇安玛玛丽波澜不惊地说着,无形的念力将眼前的男一并笼罩在内。然而正当她想要将对方压成
饼之际,却是发现这
念力竟是在转瞬之间迅速消散了。
“看来你比这个还要更有趣些。”沉静的面色终于产生了一丝变化,薇安玛玛丽上下打量了一眼这个看似落魄的男
,念力输出悄然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