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肌肤,半透明间透出白皙大腿,非为装饰,而是欲挑逗众人邪念。妾身步入祠
堂,刻意倚靠栏杆,裙摆随风轻扬,湿痕自私处渗出,乳房半露,引人窥探。或
跪地佯装拜祭,臀部高高翘起,私处淫水滴落于地,裙底风光尽收眼底,皆为勾
引诸位长老与看客之举。妾身时而弯腰,假意调整丝袜,手指缓缓抚过大腿内侧,
蕾丝摩擦肌肤,发出轻微声响,引人注目;时而撩拨发丝,媚眼如丝,唇角含笑,
欲令众人心猿意马,施以亵玩。甚至于祠堂角落,妾身故意敞开旗袍前襟,露出
湿漉漉的私处,手指轻揉,发出低吟,盼望有人上前撕裂衣衫,当场羞辱。妾身
潜入宗祠,非为敬祖,乃以淫荡之姿泄欲,愿被视奸、羞辱,甚至当众亵玩,以
遂无耻之淫心。」
「妾身自幼淫心难抑,非妃子之尊,乃荡妇妓女之贱。年少时,尝于闺中自
渎,指尖探入私处,淫水沾湿床褥,乐此不疲。及长,勾引男子无数,夜夜承欢,
轮番交合,淫声响彻屋外,邻人皆闻。妾身曾于村头舞台,着湿滑开裆网衣,乳
房与阴部暴露无遗,公然自慰,手指深入骚逼,接淫水于杯中,饮之自娱,引乡
人围观,欲火焚身。妾身被遥控器操控,贴片紧吸阴蒂与乳头,震动至w高k潮zw_点`m_e,淫
水喷涌如泉,双腿颤抖,呻吟不止,供众人视奸取乐。于火车车厢,妾身以丝袜
美足挑逗陌客,足交至其射精,精液沾满脚面,妾身舔舐自乐,淫态毕露。后于
火车厕所,妾身被数人轮番亵玩,骚逼灌满精液,裙摆掀起,臀部红肿,嘴角挂
着白浊,犹自媚笑。于湖边,妾身裙底真空,蹲下撒尿,淫水混杂尿液滴入湖中,
阴唇暴露于众,主动掰开私处,供人视奸。于溪边,妾身以润滑油涂抹私处,用
羽毛挑逗阴蒂,淫水喷涌,浪叫连连,引来渔夫围观。于集市,妾身曾假装跌倒,
裙子翻起,私处尽露,路人指点,妾身反觉快意。凡此种种,皆妾身淫荡之实,
罪无可赦,羞耻难当,然欲念更炽。」
「妾身自省,内心淫荡难抑,实乃天生之骚种也。每念及自身淫态,裙下常
湿,欲火如烈焰焚心,烧尽羞耻。妾身非但不以淫贱为耻,反以此为乐,渴求众
人目光刺入私处,欲被亵玩至泣。妾身常忆于火车被轮奸,骚逼灌满精液,身体
被肆意摆弄,羞耻如潮水淹没心头,然快感更甚;于湖边被水枪喷射,淫水喷涌,
双腿痉挛,围观者哄笑,妾身却觉欲火更旺。今日于祠堂口述罪己书,字字如针
刺心,羞耻如洪水翻涌,然私处湿透,骚气弥漫,恨不能当场脱衣受辱。妾身非
妃子,乃荡妇妓女,喜被羞辱,乐于暴露,私处常为人戏,淫水流尽,心犹不足。
妾身坦承,羞耻乃快感之源,淫贱乃本性使然,愿受百般折磨,供众人淫乐,方
能稍解心中欲焰。」
荣儿跪在冰冷的石板上,薄纱旗袍已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贴着肌肤,勾勒
出她曼妙的身形。
麻绳在她白皙的腰肢、胸口和大腿根部勒出红痕,宛如藤蔓缠绕的画卷。
她的发丝凌乱,几缕黏在额前,胸口微微起伏,呼吸急促,私处的湿痕在石
板上留下暗色的水迹。
她低垂着头,双手紧握,指节泛白,羞耻与恐惧在她心中交织,却又夹杂着
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
她抬起头,望向张雷,眼神柔弱如水,带着一丝恳求。
她的声音轻颤,带着古风的哀婉:「张导,妾身知错了,言辞失当,实非有
意,可否轻饶?」
张雷的目光原本如寒冰,此刻却微微柔和。
他的手指轻轻抬起荣儿的下巴,触感温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荣儿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睫毛轻颤,心跳如小鹿乱撞。
她低垂眼帘,羞涩地咬着下唇,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
「荣儿,汝既悔过,便无需重罚。」张雷的声音低柔,少了往日的威严,多
了几分温情。
旁桌上摆放着供奉的香炉和一卷家规书,旁边还有一盏即将燃尽的油灯,火
光映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深邃的轮廓。
他伸出右手,食指轻抚她的唇角,触感如羽毛般轻柔,却带着一丝试探。
荣儿的心跳愈发急促,宗祠的冷意似乎被这片刻的温暖驱散。
她感受到张雷指尖的温度,带着淡淡的墨香,仿佛他刚翻阅过家规书。
她犹豫片刻,鼓起勇气,缓缓伸出舌尖,轻触他的指尖。
那温润的触感如春风拂面,带着一丝咸味,让她脸颊更红。
她小心翼翼地舔舐,指尖的纹路在她舌尖划过,柔软而细腻。
张雷眼底闪过一丝暖意,嘴角微微上扬,似是满意。
他轻抚她的发丝,动作轻柔如抚琴弦。
「好,示汝诚意,足矣。起来吧,此事揭过。」他的声音如春日溪流,带着
安抚的魔力。
荣儿松了一口气,嘴角泛起浅笑,羞涩中带着一丝甜意。
她缓缓站起,双腿因长时间跪地而微微发麻,旗袍的湿痕在她腿间若隐若现。
她低头整理衣襟,试图掩饰胸口的起伏,宗祠的冷意仿佛被这片刻的温馨融
化,油灯的火光在她眼中跳跃,映出一抹柔情。
我猛地站起身,紧握一旁玉杵,杵身的繁复花纹在油灯下泛着幽冷寒光,低
语着她的罪愆。
我跨近一步,目光如刀锋般锐利,锁定荣儿狼狈不堪的身影,声音冷若冰霜,
刺入宗祠的寂静:「荣氏,汝罪未清,休想以柔情蒙混!」
玉杵直抵她的唇边,冰凉的触感如寒霜刺骨,她娇躯猛地一颤,唇瓣微微张
开,露出惊惶之色。
荣儿的心跳骤停,羞耻与恐惧如潮水般涌来,淹没她的神智。
她颤抖着抬头,眼中泪光闪烁,泪珠在长睫上摇摇欲坠。
她声音带着无尽哀求:「主上,妾身知罪,求轻罚,勿使妾身难堪……」
双手不自觉地抓紧旗袍下摆,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湿透的锦缎在她指间皱成
一团,发出轻微的撕裂声。
膝盖因长跪石板而泛红,冰冷的触感刺得她骨头生疼,宗祠内檀香袅袅,钻
入鼻腔,却掩不住她内心的慌乱与绝望。
我冷哼一声,声如寒风凛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哼,口出秽言,败坏
宗祠清誉,当受此惩!」
言罢,猛地将玉杵塞入她口中,粗大的玉质瞬间撑满她的唇齿,杵头直抵喉
咙深处,毫不留情。
荣儿发出一声闷哼:「呜……嗯……」
喉咙被撑得鼓起,宛如硬物顶出一块凸起,红肿的喉壁被挤压至极限,似要
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