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鸡翅后直臂呀,股绳呀,乳环呀,鼻勾口环的,不敢说一模一样吧,至
少也是别无二致了。
就在两女满心疑虑之际,绑架犯终于舍得将她们眼罩摘下来了。
「呜呜~呜呜」『是你』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怎么会这样?』
原来以同样的赤裸紧缚形态出现在黄鹊飞面前之人,正是昨天晚上一起喝酒
的闺蜜——白素练!
再看向旁边,这个既邪恶又专业的绑架犯,不正是自己的好大儿陈晓晨还有
谁?
「呜呜呜,呜呜!」『你干什么!』
「呜呜,呜呜,呜~」『快给我们松开!』
见两女抗议,陈晓晨也不着急,只是摘掉二人的隔音耳罩,然后打开一旁的
大电视。
二女凝神`l`t`xs`fbし.c`o`m看去,却是家中的监控录像,但见黑夜中两人勾肩搭背踉踉跄跄,
手中还提着酒瓶进入别墅,随后嘻嘻哈哈咬着耳朵不知说了些啥,黄鹊飞快速脱
光衣服,在白素练的帮助下反铐手脚,然后跌跌撞撞地去儿子房间搞夜袭了。
另一边,白素练也不是啥正人淑女,呆呆地坐了会后,突地精神`l`t`xs`fbし.c`o`m起来,自顾
自地脱光了衣服找了条脚镣戴上,又拣了根绳子胡乱自缚起来。
稀里糊涂中做不好收紧结,干脆双手在背后攒住绳头,也寻着黄鹊飞进去……
放完视频,两女已是面色通红。
毕竟两人都是武术界有名有姓的精英,喝醉了自缚再去18岁大男孩房间搞夜
袭,实在是丢人它妈给丢人开门,丢人到家了。
但…事已至此,徒之奈何?况且白素练十多年前就跟黄鹊飞搞过姬,可谓是
亲密无间。
身为单亲妈妈,两年前也是喝多了,跟着黄鹊飞稀里糊涂地将自己身体交给
了陈晓晨,事后并没有哭闹,而是摆出一副流氓老阿姨的架势,将年轻的陈晓晨
弄个大红脸。W)ww.ltx^sba.me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此后她还厚颜无耻地时不时来陈家找点刺激,可谓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
回打酱油了,你知我深浅,我知你长短,又有什么放不开的呢?
想到这里,她一时性起,干脆努力挺起身子用乳头去擦拭闺蜜的乳头,又伸
嘴想要跟闺蜜亲亲,更是伸出舌头想要舌吻。
见她如此有兴致,陈晓晨索性成人之美,用一只卡扣连接二女的项圈,让她
们脸贴脸胸贴胸无法分开。
一开始在儿子面前,黄鹊飞还有些放不开,扭着脸躲避着闺蜜的热情。
但当陈晓晨挥动起散鞭在她屁股上重重地地抽了几鞭,作为重度女m的情欲
便被唤醒了,很快就迎合着闺蜜舌头互相交缠起来。
看着面前倒吊交缠的双女,陈晓晨想起昨夜的事来——自己正快要被母亲骑
到发射之际,白阿姨突然光着身体自缚后跑进来,口中只说些小黄好狡猾,我也
要陈小哥的大肉棒等胡话。
随后…两位熟女居然捆绑着为争夺一根肉棒打起来了……
这真是,喝中国劲酒,打亲朋好友!
第三章宿醉后的解酒良药一定得是含酒精饮料!
「说!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没!」
客厅里,两位女士各穿着一身又小又紧的无袖青色旗袍跪在地上,被麻绳勒
颈五花大绑严厉束缚,双脚钉上的是十公斤重,八厘米宽的黑铁脚镣。
加上脖颈处的两公斤黑铁宽项圈,模样颇为狼狈。
见对方状似严厉,两女对视一眼陪着他玩,一起磕头道:「对不起,爸爸/
主人,贱奴错了。」
「哼哼~都说说吧,错哪儿了?」
黄鹊飞先开口:「爸爸主人,贱奴不该贪杯喝酒。」
「哼,还有呢?素奴你说。」
「主人~贱奴错了,贱奴不该怂恿姐姐喝酒,喝多了还胆大包天夜袭主人~
主人,请饶了贱奴这次吧~」
「哼哼哼哼,你们两个奔四的老女人,居然敢乘着酒醉夜袭18岁小男生,简
直恬不知耻!更重要的是还不洗脚!臭死本宫了!今天本宫就要判你们二人斩首
示众,以儆效尤。
小陈子,去给这两头臭脚老淫猪插上亡命牌!」
说这话的,是白素练的女儿,今年刚17岁的白槿怡。
她也是自己母亲的女主人,时不时还跟陈晓晨换奴玩玩,可谓是通家之好。
今天早上,见母亲一夜未归,便打电话找了过来,刚巧看到两位妈妈夜袭被
抓,于是戏瘾发作,跟陈家小哥一起玩一出模拟斩首。
此时的陈晓晨已是一身清朝太监打扮,听她命令,做了个单膝下跪打千儿的
动作,口中答应到:「扎!谨遵娘娘懿旨!」
随后,他快速取来两块亡命牌插入二女的颈绳和背绳中。
只见上面用黑笔写着:斩强奸少男之淫臭老母猪黄鹊飞/白素练二人名字上
面还被红笔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叉。
在两位小主人的催促下,两位妈妈不得不艰难地互相肩顶着肩借力爬起来,
再一步步向后院的「法场「走去——没办法,自己认的主人想玩,肯定得陪着呀。
进入冬天,昨夜恰好下了场小
雪未化。
现在二女缓缓走在洁白的雪地上,留下两串光脚印还有锁链拖出的痕迹。
加上之前多次玩刑讯游戏一直没洗的破烂不堪又血迹斑斑的青色短旗袍以及
从裂缝中露出的被打至红肿的两坨肥硕屁股还有半露不露的大奶子,看上去真有
两分即将被国民党反动派处决的女烈风范。
虽然今天零下5°,二女又穿的如此之单薄,但她们均是武行的精英,短时
间内还是坚持的住的。
而这些情形都被小魔女白槿怡用手机龙腾小说 ??????.?????????.????拍摄下来作为情趣资源。
拖着沉重的脚镣,胯下小穴又被电动假阳具插着,还要夹紧不能让它掉出来,
二女真个是举步维艰。
一路上走了足足五分钟才挪到后院。
这里有一个跳远用沙坑,便是今天的「法场」了。
命二女直直跪在沙坑边上,陈晓晨取下她们的亡命牌,手中举着一把未开锋
的鬼头大刀,问到:「午时三刻已近,死囚还有什么想说的?」
一方面按照事前说好的戏份,另一方面也确实是天冷。
只见二女浑身抖若筛糠,胯下有热腾腾黄澄澄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出,竟然是
死到临头,吓得尿出来了。
白素练只是摇头,颤声道:「犯妇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请大人怜惜,一刀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