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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不行——”绯衣的身子被推得几乎飞出去,内壁又被鳞甲狠刮,整个人如在风暴中无从自持。
她想要尖叫大哭,开口发出的却是娇滴滴的淫叫:“啊哈!哈!哦……快!不,慢点,要丢了,丢了!啊——”
云烈抱着颤抖的女人,动作不曾稍停:“夫人,我早说过你是个小淫妇。Ltxsdz.€ǒm.com别抗拒了,你的小骚穴需要的正是我这样粗硬的!”
绯衣倒在床上,浑身汗湿,长发贴着肌肤,妖媚如蛇。
不过她一开口就是可怜兮兮的哭腔:“你,你就那么生气吗?我明明是想帮你!我想名正言顺地和你在一起!你何必这样折磨我?”
云烈发觉她真的委屈了,收起强横的模样,轻轻吻她额头:“唉,我真是娶了天下第一白痴!”
“什么?”
“我是在折磨你吗?我不是在折磨自己?”云烈帮她擦着汗水,又指指下面,“到现在为止都只有你在爽啊,我可一次都没有发泄呢!”
鳞甲并无触觉,所以鳞化状态下他感觉不到绯衣身子里的温热软嫩,只能感到她窄得很,倒也谈不上快感。
“你不生气了吗?”看更多好书就到:yelu6.com
云烈无奈地摸摸她的头:“看到你的时候,所有气都消了!我舍得生你气吗?所以说你白痴!”
绯衣乖巧地笑了一下,忽然暴发,抓过软枕打在他身上:“那你对我用这些恶毒的花样,是什么意思嘛!?”
云烈帮她擦掉泪花,苦笑道:“简单啊。我要你狠狠记住我!要你对我上瘾!要你一刻见不到我就会想得心痛!离我远一点就想回到我怀里!”
荣华富贵不能动摇神`l`t`xs`fbし.c`o`m女,权势地位也不会令她动心,这些对于天地同寿的神`l`t`xs`fbし.c`o`m女都是不值一看的云烟。
那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万千红尘不萦于怀的神`l`t`xs`fbし.c`o`m女看他一眼?
“绯衣,有什么办法能让你爱我,像我爱你那么多?”云烈叹口气,“唉,十分之一就够了。”
绯衣看着他满布血丝的眼睛,恍然有种不能呼吸的沉重,面对奔雷部无休止的魔族进攻,她都没有这样无措过。
好像脑海深处有什么在被动摇。
她伸手摸摸云烈的脸颊,觉得在触摸一团能烧灭天地的火焰。
她努力坐起来,亲吻云烈,敲敲他硬邦邦的龙根说:“把你这个奇WWw.01BZ.cc怪的状态解了!然后进来,你就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云烈打量她一番:“你还有力气吗?不靠着我都坐不直了。”
绯衣幽幽瞪他一眼:“后悔吧,这就是你乱来的后果!不过嘛,”她舔着云烈的耳朵,小声道:“嘻嘻,你不是说我是个小淫妇吗?那我总是有点力气留着对付你的!”
(二十四)百八十个女人
燥热的房间内,两人的身体极致纠缠,满满是情欲的味www.ltxsdz.com道。
云烈站着,将女人汗湿的身体一手搂住,另一手握着她纤长的的小腿将之高高抬起,让她腿间小穴的空隙扩大,吞噬正在其中上下操捣的肉棒。
绯衣身子很软,小腿直抬过肩膀,粉嫩ltxsdz.com的蚌肉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喷溅着汁液。
但是她不及云烈高,单脚勉强沾地,身子摇摇欲坠,不得不用力勾住云烈的脖子,喘息道:“啊,哈啊,就不能放我躺下吗?这样好难受!”
云烈舔了一口她高抬的小腿,痴迷地感受她身上草木一样的香气:“刚刚不是还说永远有力气对付我吗?千万要说话算话啊娘子!”
云烈就是喜欢她用力挂在自己身体上的感觉,好像两人的身体要生长为一体,永远不会分开。
“我,哦哦,我哪知道你有这么多毒计!”绯衣苦着脸承受快感,然而抱怨未完,身子又来了感觉,“嗯!要去了!哦哦……”
这个姿势本不太方便抽插,但是绯衣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小洞里稍微被磨几下就是酥麻得无法承受。她本以为被鳞甲大棒凌虐后会变得麻木,没想到身体依旧敏感如初,只是因为经历了过激的刺激变得更渴望男人了。
她在高潮之后暂时失神`l`t`xs`fbし.c`o`m,身体仰倒,就这挂在男人身上的姿态拽着云烈一起摔下去。好在床铺上的枕褥早被绯衣扔得到处都是,倒是也没有摔痛。
她见云烈压在自己身上,用双腿交迭勾住男人后腰,把他往自己的深处按:“不要走!我还想要!我还要很多!”
她求得泪雨连连,云烈再不多说,贴合她的身体开始疯狂猛攻。
再也没有多余的言语调情,也没有放肆叫床了,一切都被热吻封住,除此只有水声与肉体的相撞!
绯衣确实再也没有力气挺腰迎合,好在小穴颇为兴奋,缩阴之力很强,给了男人顶级的抓紧感。
她感觉男人的吻更霸道了,微张美目,看男人投入地沉浸在自己的身体里,不自觉温柔地抚摸他的脸。
这一下爱抚倒比身下的吞吐迎送更厉害,直接让云烈心神`l`t`xs`fbし.c`o`m俱震,怒吼着射在绯衣深处。
“哦!好多!要吃不下了!”
绯衣被浓精烫得绷直身子,小腹肉眼可见地被灌得隆起。
云烈脑海中只有宁静白光,晕眩片刻后,他恢复清醒,捏着绯衣的鼻尖笑道:“这就是为夫积累了三天的宝贝。娘子,你日后最好天天求我疼你,不然嘛,呵呵,多空一天将来就会多受一份罪。”
绯衣被层层迭迭的刺激冲晕了神`l`t`xs`fbし.c`o`m志,痴傻一样望着云烈:“好,我求你天天疼我,一天也不离开你。”
云烈心里炸开无数烟花,比刚刚发泄在绯衣身体里还要爽!
“真想再来一次,只是……”他隔墙观看屋外,见月亮已经升得很高,“时候已经不早了。”
绯衣以为他要休息,不想自己被他拉起,用了个咒,被玩得湿漉漉的身子顿时干爽了,连浑身的草莓都不见了。
“其实有点舍不得,毕竟是我一口口亲自留下的。只是咱们要出去见人,总是不好看。”云烈说着,拿来一套新衣裙给绯衣换了。
绯衣本来要骂他色狼,但是被衣服吸引了注意:这衣服颇为华丽飘逸,轻纱软缎,像用月光裁就,绝不是魔世常见的便于战斗的服装。
“什么时……”
“你还在雪山时就准备了。”云烈把她按在梳妆镜前,从匣子里拿出一套首饰,从簪环项链无一不全,“我不太懂打扮女人,但这是我娘从前的首饰就差不多这样子,我找了一样的材料做给你。”
绯衣拿起他挂在自己胸前的项链,见是用各色宝石与兽牙做成,以金丝线捻成绳穿就。所用的宝石色泽无不瑰丽,打磨得也十分用心。
“别嫌粗糙,我们魔世大家都戴这样的。天,呃,我是说别的地方或许式样不同,将来你看到喜欢的告诉我,我做给你。我们魔世土地荒芜,唯有矿藏丰富,你想要的宝石无所不有。”
绯衣摸着胸口的宝石,觉得分明冷冰冰的,却从何处升起种温暖之感。
她亲了云烈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