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串鱼豆腐呗?」
她笑得肆意,像个没心没肺的孩子,我看着她,心底却隐隐作痛她总能让所
有人喜欢她,包括我,可我却总觉得抓不住她。
吃完夜宵,我们沿着校外的河边散步,月光在水面上碎成银屑。
程曦挽着我的手臂,哼着不知名的调子,忽然停下来,转身抱住我:「苏瑾,
你最近是不是不开心?老皱着眉头,像个小老头。」
她的语气半是撒娇,半是认真,眼底闪着月光,像能看穿我的心。
我愣了下,苦笑道:「没有,就是……课程有点多,压力大。」
这话是托词,她却没追问,只是踮脚吻了我的唇角,唇釉的香气混着麻辣烫
的余味,甜得让人心颤。
「那就多跟我约会呀,」
她贴着我的耳朵低语,「有我在,保证你每天都笑得像傻子。」
我搂住她的腰,鼻尖埋进她的发间,贪婪地吸着她的气息。
那一刻,我几乎忘了仓库的疯狂,忘了她抖音里的风情,忘了那些让我心底
裂纹加深的画面。
她的体温真实而滚烫,像在告诉我,无论她有多少张脸,至少现在,她是属
于我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生活像条平静的河,偶尔泛起涟漪,却总能回归平静。ltx`sdz.x`yz
直到那天,程曦发来一条微信:「亲爱的,周末有空吗?程冬想见见你。」
短短几个字,像块石头砸进我的心湖,激起滔天波浪。
我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半天没敲出一个字。
程冬。
这个名字像根刺,扎在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那晚欢愉之后,程曦笑着提到他,说他「调教」了她,让她爱上了欲望的滋
味。
我当时只觉得胸口发闷,却没勇气追问。
现在,他要见我,而程曦的语气轻描淡写,像在约我吃顿便饭。
我回了句「有空」,却觉得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全是冷汗。
周六早上,我站在镜子前,换了件干净的白色衬衫,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
么局促。
程曦约我在校门口见面,说是一起去程冬家。
我到时,她已经站在路边,穿着黑色瑜伽裤和白色紧身上衣,腰肢细得像能
一手握住,臀部被紧身面料勾勒得圆润饱满。
她背着个小包,笑盈盈地朝我挥手:「苏瑾,快点!别让程冬等急了!」
我走过去,牵住她的手,掌心却不自觉地收紧。
她的手指温热,轻轻挠了挠我的手心,像在安抚我的紧张。
「别这表情嘛,」
她凑近我,低声笑道,「程冬人很好的,你见了他就知道了。」
她的吐息带着蜜柚香水味,烧得我耳根发烫,可心底的忐忑却没散去。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电梯门一开,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雪松木香气。
程曦熟门熟路地按响门铃,门开了,程冬站在玄关,穿着黑色丝质衬衫,袖
口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苏瑾,好久不见。」他伸出手,握力沉稳,语气温和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
威严。
我点点头,干巴巴地说了句「你好」,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
程曦在一旁咯咯一笑,拉着我走进客厅:「别傻站着,坐呀!程冬今天特意
准备了下午茶。」
客厅宽敞得像个展览厅,落地窗外是城市的霓虹,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原木地
板上,暖得像一池蜜。
茶几上摆着精致的点心盘,草莓塔和马卡龙堆得像小山,旁边还有一壶冒着
热气的伯爵茶。
程冬示意我们坐下,自己则靠在沙发扶手上,目光在我和程曦之间流转,像
在打量两件珍贵的藏品。
「早在你们重逢之前,程曦就跟我说过你很多次。」
程冬端起茶杯,语气随意,「她说你是她最重要的人。」
这话听起来像客套,可他的眼神`l`t`xs`fb.c`o`m却像刀锋,刺得我心头一跳。
我低头抿了口茶,苦涩的茶香在舌尖散开,掩盖了我内心的慌乱。
程曦坐在我旁边,翘着腿,手指把玩着一缕短发。
她今天化了淡妆,唇瓣涂着裸色唇釉,笑起来像个无害的小女孩。
可我知道,她此刻的轻松只是表象,就像她在镜头前总能切换自如的面孔。
她伸手拿了块马卡龙,咬了一口,含糊地说:「程冬,你别吓他,苏瑾脸皮
薄,经不起逗。」
程冬笑了,放下茶杯,目光转向程曦:「我哪敢吓他?不过,程曦,你这小
性子,真是越来越会撒娇了。」
他的语气带着点宠溺,手指轻轻敲了敲茶几,像在敲击某种隐秘的节奏。
程曦闻言,朝他抛了个媚眼,腰肢一扭,靠在他腿边,动作亲昵得像只猫。
我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心底的酸涩像潮水般涌上来。
程冬的目光扫过我,像是看穿了我的情绪,却没点破,只是淡淡地说:「苏
瑾,程曦的过去,你应该知道一些了吧?」
我喉结滚动,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像蚊子哼:「知道……一点。」
其实我知道的远不止「一点
」。发布页Ltxsdz…℃〇M
那晚仓库的疯狂,她和罗阳、张丹的放肆交缠,还有她坦白被程冬「调教」
的过往,每一幕都像刀子在我心上划过。
可我却没勇气直视这些,只能在沉默里消化那些刺痛。
程冬靠回沙发,语气平静得像在讲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曦曦高中的时候,
家里条件不好,她妈改嫁后,日子更紧巴。她那时就找到我,说想赚点钱,给自
己和她妈一个喘气的机会。」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程曦身上,带着点复杂的情绪,「我给了她第一份模特
工作,后来……她想要更多,我就教她怎么用自己的优势,换取更大的回报。」
程曦低头咬着马卡龙,睫毛垂成一片阴影,像没听见他的话。
可她的手指却不自觉地收紧,指甲掐进掌心,留下浅浅的红痕。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脑海里闪过程曦穿着渔网袜的写真,闪过她在t台上扭
动的腰肢,闪过她被镁光灯簇拥的笑脸。
那些画面刺眼得像烧红的烙铁,我却只能咬紧牙关,装作若无其事。
「她很聪明,也很听话,」
程冬继续说,语气里多了点赞赏,「我告诉她,欲望是门生意,只要掌握规
则,就能活得比谁都自在。」
他看向我,眼神`l`t`xs`fb.c`o`m像在试探,「苏瑾,你觉得呢?她现在这样,算不算活得精
彩?」
我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