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残存着
爱人宫颈黏液的触感。
当花洒调到冷水档的瞬间,阴茎反而胀大一圈。镜中倒映的躯体泛着情欲的
潮红,乳尖不知何时挺立如石。我知道这不是水温的刺激——门外隐约传来床垫
弹簧的吱呀,混着程曦特有的、带着气音的呜咽。那声音像极了三年前在画室里,
她咬着画笔看李光明调试柔光罩时发出的轻笑。
浴巾擦拭过臀缝的力度刻意加重,布料摩擦过敏感带时带起战栗。我盯着镜
中自己潮湿的眉眼,突然将两指探入口腔——舌面上程曦的体液早已冲洗干净,
但记忆中的咸腥正随着门外渐高的呻吟卷土重来。阴茎在掌心弹动的频率,竟与
当年被霸凌时的心跳重合。
当握住门把手的瞬间,程曦骤然拔高的泣音刺穿水声:「光明……别咬那里……
」金属把手上的冷凝水顺着腕骨流进袖口,我忽然想起她大腿根部的那颗朱砂痣——
此刻是否正被另一人的舌尖碾磨?浴室镜中的自己竟扬起与李光明如出一辙的微
笑,这个发现让尚未擦干的阴茎猛地一跳,在浴巾上顶出羞耻的隆起。
我猛然扯开浴巾任其滑落,昂首挺立的阴茎在廊灯下甩出晶亮水珠。床榻上
的景象比镜中幻想更绮丽——程曦正跨坐着李光明的腰腹,沾着橄榄油的乳房随
着起伏晃出乳浪,她染着蔻丹的脚趾勾着相机背带,在快门声里朝我抬起潮湿的
眼眸:「来得正好……帮光明解开皮带……」
李光明的镜片蒙着雾气,白衬衫领口浸透汗渍。当他试图遮掩胯间隆起时,
我已然握住程曦的脚踝,将她涂着红釉的足尖引向自己滚烫的茎身。三具躯体投
射在墙面的阴影正以诡异的姿态交叠,而落地镜中程曦突然仰起脖颈,足弓绷紧
摩挲着我的冠状沟,同时转头与李光明交换着带血的深吻——这场欲望的饕餮盛
宴,方才揭开冰山一角。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