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衣裙被从腿上扯下来,紧接着就是内裤了胸贴,阿依穆纱跪在床上,俯视
着她赤裸的身体,吴曼莎突然感到一阵羞耻,她遮挡着自己的乳头和阴部,爬起
来去拿自己的连衣裙。
「我不做,穆纱,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阿依穆纱将她推到,让她背朝上趴着,然后观察她赤裸的后背,她看得很仔
细,分开她挺翘的臀瓣看她的股沟,分开她的腿看她裆部,又拉起她的手臂,看
她的腋下、侧胸和手臂内侧。
「对不起,穆纱,对不起。」吴曼莎还在求饶,却感到穆纱的手指已经摸到
了她的阴户上,然后探进了她的阴道口。
她「啊!」地尖叫起来,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被一个女孩侵入让她感到害
怕。
我不是同性恋,她想,她不想表现出对同性恋有一丝一毫的歧视,但她自己
不是同性恋啊,无论对方多美,她也没法让自己和女孩子做爱。可她害怕说出来,
害怕伤害这个了不起的朋友,更害怕那样说会让自己显得很「土」。
她只是求饶,不停向对方道歉。
阿依穆纱捧起她的脸,暗蓝色的眼睛与她对视,说:「看着我。」
「穆纱,对不起,我不是......我不......想......」
「看着我。」
那双眼睛有魔力,初看只觉得很美,认真看时,却能发现她眼睛里似乎有东
西。
「看着我」阿依穆纱说:「让我看看你,脆弱的那部分。」
那一刹那,世间的一切似乎都融化了,吴曼莎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化作羽毛,
又纷纷剥落。她努力锻炼出来的身体、她在市中心最好的理发室做的昂贵的长发、
她精致的妆容都在离开她,一切外在似乎只是一层甲壳,等它们崩溃散去,下面
出现了一个小女孩。
那个小女孩生在小县城里,心里却渴望着整个世界,她的梦就是离开这里,
却为此不断碰壁。
她遇到了一个男的,一个从美国回来的男的,她以为自己爱他,其实她只是
从他身上看到了她想要的「外面的世界」。她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第一次,被骗,
被欺辱,那个小女孩蜷缩起来,将自己封闭起来,变得现实,为自己构建了一个
新的外在,也没法再将自己的心交给谁。
她动不了,就像心里那个小女孩一样动不了,阿依穆纱爱抚她,舔舐她,将
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这回她无法做出一丝一毫的反抗了,她的灵魂被黑暗和寒
冷包裹着,那不合时宜的性快感似乎反而成了一种救赎,成了最后一道光。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高潮了,全身剧烈抽搐着,让她那张好看的脸写满
痛苦。她发现自己在和阿依穆纱主动舌吻,她们的舌头纠缠着,互相舔舐着,吮
下对方的唾液。她的手也开始在穆纱的身体上抚摸,穆纱的肌肤很柔韧,也很滑
手,她们拥抱,两双美腿纠缠,互相将大腿抬起来,往对方裆部顶压。
吴曼莎忍不住耸胯,用私密处在穆纱大腿上摩,好突然地,她又高潮了。
这回她不再忍耐,抱着穆纱惨叫出来,双腿将对方的腿夹得紧紧的。她开始
帮穆纱舔舐身体,揉捏她的乳房,爱抚她的大腿,穆纱将脚放到她脸上,她就顺
从地将对方的脚趾含到嘴里舔吸,让自己的脸在对方脚底摩擦,亲吻她的脚腕、
脚背和脚心。
性爱成了她的救赎,她以此逃避着真实的自己,已经一刻也不能停下来。
两个美女的胯夹在一起,阴户紧贴,扭着腰互相摩擦,她们一齐高潮,同时
潮吹,让温热爱液在交合的裆部泄流不止。
阿依穆纱将脚踩在吴曼莎阴户上,给她脚交,吴曼莎也试着用同样的方式回
应,接着阿依穆纱将她推到,骑到了她脸上。
她不知道穆纱是不是在作践自己,但这种作践让她好兴奋,手不自觉地伸到
胯下自慰,没几下就想要高潮。穆纱的阴部不臭,反而有少女的香味,她肌肤
白皙,干干净净的,可能也正是因为如此吧,她的纹身就特别显眼。
那是一朵玫瑰,小小的,在她大腿内侧的深处。
吴曼莎卖力地为这个自己最好的朋友口交,也顾不上自己是个直女,她现在
只想满足她,让她开心,而自己付出多少,又或者跨过多少底线,已根本无所谓。
她温柔地亲她的阴唇,把舌头插进她阴道里,最后用嘴包住那美人儿的阴蒂,
用舌头顶着,用力吮吸。
这些都是她在性幻想里由男人对她做的事情,她现在做得比自己想像的更熟
练。
等到阿依穆纱高潮,她自己也高潮了,穆纱的淫水射了她一嘴,她也顺从地
全部喝下去。
之后的事情她就记不清楚了,她只知道自己还在做,一直在做,高潮了也不
休息,有的时候似乎晕了过去,但时间一定很短吧,因为她很快就又会醒过来,
被逼到高潮。
这辈子好像从没有去过这么多次,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喜欢女孩子,她
不再那么排斥,心里想,做完之后和穆纱抱着睡在一起感觉也不坏。
但事情并没有如她所料的那么发展,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后半夜她已经困得
睁不开眼睛,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穆纱让她离开,后来好像有个男人出现了,她
被套上来时的连衣短裙,然后送上来时的奔驰车。
她在车上睡着了,司机将她叫醒,让她下车。
她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突然就看
到了黑夜中的颜华学院大门。
现在是深夜凌晨,大门已经封闭了,她不可能进去。夜里起了风,她的连衣
裙上面是抹胸款式,下面短得露出几乎全部大腿,而且她没穿内裤,阴部是湿的,
风灌进来让她汗湿的整个身体都觉得发凉。
她想向司机求助,车却开走了。
她站在学校大门口,突然意识到,自己又被玩了。
无论怎么找借口也没用,她还是那个她,那个傻乎乎的小女孩,做着世界梦
的小镇姑娘,她什么也不懂,只是个易欺骗的玩物。
她看了看一片狼藉的自己,穿得像个妓女,妆容或许已经花了,身上散发着
性爱后的味道,那味道与她省吃俭用买的爱马仕香水的味道混在一起,变得无比
的淫乱。
她不敢去找保安,怕被性侵,现在任何男人都会当她是只鸡。
她更不能站在这里等到天亮,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会被同学看到她就觉得
恐惧。
我好没用,眼泪止不住地流。她拿出手机,可又能打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