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感到遮蔽的衣物被解开时,她还是绷紧了身体。
很快,一阵布料滑过她裸露的肌肤,带来微凉的触感,随后双腿也被分开,这无形中酝酿了一种危机感,她把身体的感知提到最高,眼睑也因着紧张细微颤动。
叫叶流觞留下来是她的意思,叫叶流觞陪她一晚也是她主动要求的,当时说的轻巧,但身体的僵硬还是暴露了她的不安。
作为坤泽,面对天元还是会本能紧张,与生俱来的臣服性叫她不敢去忤逆这个天元,哪怕她只是一个元妓。被叶流觞压在身下,扑面而来全是天元的气息,想到等下还要和这个天元......越想柳无依就越觉得自己肯定已经被林宇逼疯了,不然她怎么会主动邀请一个天元春风一度。
她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只是身下却久久没有传来预想中的疼痛,叶流觞只是安静的悬在她的身上,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不得已她只能先睁开眼睛。
“你在作何?为何停在那儿?”柳无依有些不安和不确定,声音小小透着丝疑惑,与平时平静如水声线完全不同。
“没有,这就做了。”叶流觞脸色微红,她有点着急,被少夫人催促什么的,当真丢人的紧。她连喘了几口气,强压下心中的焦躁,再次压在柳无依身上。
她装模作样的摸了摸少夫人,见少夫人只是闭着眼,安静的躺着没有丁点要帮忙的意思,这份冷淡反而让她更紧张了。她手忙脚乱,衣服顷刻间被揉的皱巴巴,腰带胡乱扯开,裤子也随之滑落。
跌跌撞撞的趴在少夫人身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紧,眉目谨慎的瞅着四周,一副偷鸡摸狗的模样,生怕会走光。
借着遮挡,她凑近少夫人腿心,羞耻万分的把自己的命根子掏出来。只是那东西软绵绵,无精打采,见状,她直接急红了脸。哪怕不懂得如何做,至少这处的反应不该如此。
叶流觞急得团团转,她看看自己不争气的家伙,又看看宛如僵尸般没有动静,甚至还隐约散发出冰冷气息的少夫人,显然少夫人不会帮她,她只能靠自己。
咬牙握住那软趴趴的东西,脸红的快要滴血,这是她第一次神智清醒的情况下握住这里,这种感觉陌生而羞耻,像话本子中的浪荡子般,毫无廉耻的自渎。
但此时她已是什么都顾不上,她寻着记忆,来回揉搓着,只是她的动作很笨拙,也很急躁,根本不懂如何抚摸,以往都是往那一躺主仆叁人就能自己找乐子,也不需要她去动手。
肉茎被来回的揉搓几次,学着主仆叁人对她做的那般,她也去揉肉茎的冠头。强烈的刺激让她更紧张了,废了老半天,在柳无依快要不耐烦时,她总算勉强让自己的小伙伴精神起来,而此时她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浸湿。
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准备进行下一步。
只是。
她迷茫的压在少夫人身上,腰部缓慢摆动,却怎么都找不到入口。
哪喔?
到底在哪儿?
她心中默念,腰部不断变换角度,试图寻找那片熟悉的水泽,然而那里仅有一片壁垒,荒芜而干燥,毫无进入的可能。
叶流觞有点急,每当找到什么比较软的地方她就试图顶一顶,看看能不能进去,但结果都是无功而返,看着少夫人眉头也皱了起来,她紧张的不停冒冷汗。
怎么少夫人好像和二夫人不一样!那里根本没有进去的地方,还这么干燥。
柳无依在感到天元的那部分凑过来时就浑身绷紧了,随着那东西在她身下戳刺,被埋藏的记忆也随之浮上来。过往为数不多的经历全是和她的丈夫,那股恶心的腥臭味,粗鲁急躁的动作,身体的不适,心理的折磨,这一切全都在她的脑海中上演,也反应到她的身体上。
林宇喜欢折辱他人,享受凌虐的快感,虽然对象是她时会有所收敛,但给她的感觉仅有疼痛。洞房花烛那晚,她的初夜仅存的记忆便是他狂躁的动作,泄愤般的冲撞,他的双眼犹如燃起了火苗,邪恶骇人。撕裂般的疼痛彻底遗留在她的身体上,以至于后来的每一晚,只要一经人事,她就会想到那晚满室的红绸红纱,如鲜血般刺眼。
此时此刻,过往的记忆纷至沓来,神经被拉扯,疼痛的感觉似乎也清晰起来,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丝害怕,柳无依紧张万分,甚至有点抗拒接下来的纳入。
她全身肌肉紧绷,特别是下身,整个臀瓣绷紧像个石头,别说进入了,连入口都不可能看得到。
在叶流觞再次试图进入时,细微的钝痛惊醒了她,对了,此时是叶流觞,不是那畜生,若敢疼她,她是可以一脚把叶流觞踩死的!她猛地睁开眼,不悦道。
“你到底在作何?嘶,疼......欸?”
话都没有说完,身下一阵热流浇上来,而后便是叶流觞无助的闷哼,柳无依惊讶的看着叶流觞抖了抖,紧接着从她身上下来,委屈的蹲在一旁,一张脸已是血红。
(二十七)陪伴少夫人过雨露期
柳无依惊讶的看着叶流觞,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只见叶流觞涨红了脸,蹲在床的一侧,不敢说话。疑惑的目光移向身下,在身下和床单上的一片湿润的痕迹扩散开,乳白色的光泽在烛光下闪烁晶莹。
再怎么愚钝,她也该明白怎么回事。
这就完事了!
柳无依震惊无比,方才好像都没进去,在外边一通不知道干嘛,然后就结束了。
25-02-03
空气再次安静下来......
柳无依把自己藏在被子下,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两人皆是把私密的地方掩藏在被子下,看着就像两个纯情又懵懂的少女在好奇的试图行周公之礼,结果体验似乎还不大好。
看着垂头不说话的叶流觞,柳无依欲言又止,虽然她只经历过一个天元,但是出嫁前柳家有给她找嬷嬷教导房中术,听嬷嬷说过,有些天元比较快,那叶流觞便是快的天元吗?但这也太快了。
“你......你方才可是已经做、做完了是吗?”纠结片刻,柳无依终是尴尬的问。
——!
叶流觞猛地抬起头,什么叫做完了,她还没开始喔。只是,她的俊脸涨红,方才太紧张,少夫人又完全不搭理她,还像尸体一般冷淡,她生怕疼她,又生怕她就等,着急万分的她不知怎的就出来了,自己都搞不明白,现在真是百口莫辩。
“怎么了?”看着叶流觞涨红着脸不愿说,柳无依更好奇了,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我还没开始,我......我太紧张了。”叶流觞把脸埋到胸口,委屈的来了个鸭子坐。她擦擦自己脸上的汗,那颗心也在怦怦乱跳,衣物更加湿了,全是她出的冷汗。
“作何这般紧张?”柳无依觉得在一个天元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很神奇,神奇之余又纳闷:“还是说你不愿意吗?”叶流觞满头都是冷汗,这是被吓的?和她做有这么恐怖吗?
“没有,我没有不愿意,只是......只是。”叶流觞的脑袋嗡嗡作响,自己的情况实在太丢人,也难以启齿。见她脸上的酡红都蔓延到脖子上了,红彤彤的耳朵在发丝间若隐若现,柳无依只觉煞是可爱:“只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在哪......”
......
一时间,四周安静的针尖落地的声音都可以听见。柳无依只是看着几乎全身都羞的发红的叶流觞,不知道在哪!她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