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赤红,她看不清东西,渐渐的声音也听不清了。
她那灵动有神的双眼最后的明光正式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旖旎,随后是疯狂的欲望。随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绷断,欲望彻底占据了她的大脑,这个时候,她就像万千堕落的天元,遵循了最原始的本能,像一只发情的野兽,肆意的挥洒自己的体力。
她会死吗?
叶流觞迷茫的压在室内的三个女人身上,胀痛的玉茎碰到女人的孕肚,猛地吐出一股白浊。
太兴奋了,兴奋到还没开始就忍不住释放了,但她没有因为释放而停顿,而是继续,麻木的戳刺着。
她找不到入口,只在穴口处胡乱戳刺,沾满了粘液的玉茎很滑,在穴口处不断打滑,蹭的一片火热。正烦躁的找不到位置,胀痛的地方被人握住,紧接着抵住一处湿滑的地方,她立刻挺了进去。
肉茎再次被紧紧的束缚住,而这股束缚,终于让她疼痛的身体好受一些,但也仅是好受一些。叶流觞双眼赤红,天元的本能驱使着她的身体,她无师自通般在女人的体内重复单调的抽插。
她不懂技巧,也不懂玩法,只有本能告知她的一些信息,在那处水泽的深处重复进入,可即便是如此枯燥的活塞动作,二夫人也被插的“哼哼”浪叫。
“嘶,好爽,这回好像更硬呀!”
“好深!顶到孕腔了!好棒!”
二夫人本就没有几分的矜持是彻底消失不见,她淫荡的叫唤,抬起双腿盘住叶流觞的腰,每次叶流觞进来,她就要狠狠的带着她往下压,让玉茎狠狠的戳在孕腔中。
因着怀孕,她的孕腔是紧闭的,只是用了合欢散的肉茎坚硬无比,越凿越开,好几次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深度,她甚至觉得孕腔被凿的微微凹陷,随后女郎的肉茎便嵌入其中。
随着女郎再次狠狠的插进去,她的眼皮也在飞速抖动,孕腔要被硬生生凿开了,届时孩儿都要被顶出来!只是这时的她全然不顾,还越发配合女郎的深入,玉茎插得更深了,插进孕腔紧闭的缝隙内,只要再来一点点,她或许就会被插到小产。
小产的不安和偷吃的兴奋让她左右为难,最后却还是败给了偷腥的快感,女郎再次插进来时,她用力抬起腰身,她突然的动作导致插入的角度发生了偏转,这回玉茎狠狠的顶在甬道靠上的位置,她顿觉下身一阵触电般发麻,与此同时,一股橙黄的液体从下身流了出来。
那是尿液。
女郎刚刚顶住的地方是她的尿腔,失禁的快感叫她食髓知味,她用双腿勾着女郎的腰,让女郎重复顶她的尿腔,每当顶出尿来她便发出一声魅叫,爽的很了还会故意把那些脏臭的液体抹到叶流觞身上。
“好爽,好深,顶,顶到了!又要尿了,尿了啊啊啊……”二夫人稀稀拉拉的撒着尿,橙黄的尿液不断洒在叶流觞的小腹上,叶流觞仿佛感知不到那些尿液的存在,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的节奏也越来越急。
孕腔被肉茎狠狠顶住,二夫人无意识的伸出舌头,翻起了白眼,津液沿着嘴角滑落,甬道猛地收紧。
强大的力道夹的叶流觞寸步难行,她也忍不住了,腰眼一哆嗦,猛地喷出一大股粘腻的白浊。属于天元的精华灌入痉挛不止的甬道内,烫的里面又泄出大量热液。
叶流觞粗重的喘着气,她的脸颊爬满情欲的红晕,合欢散的药效还未褪去,她的身体并没有因着释放而平息下来,仍在强行兴奋。肉茎依旧坚挺,但由于穴内有太多液体,她感觉自己就像泡在里面一般。
几息之后,她再次遵循本能动作起来。
甬道的热液因着抽送一股一股往外带出来,肉冠的边缘则疯狂的刮擦敏感的内壁,二夫人爽的直哆嗦,液体分泌就跟失控了一般,越刮越多,直到身下的床单全部湿透。
“嗯!”
叶流觞吃力的闷哼一声,呼吸喷洒在二夫人的肚子上,她的视野被这高高隆起的肚子占满。
她的目光一点点柔和下来,变得痴迷缱绻,带着丝爱怜,双手不由自主伸出,在隆起的肚子上轻轻抚摸,这里面有一条鲜活的生命呀!
她并不是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人,相反她很重视生命,对于新生命的降生她都会感到真心的欣喜,哪怕这条新生命与她并无关系,甚至还是她的主子,一句话便能定她的生死。
不晓得抽插了几回,她感到甬道似乎在放松,感触也更为湿滑。她似乎陷在一个泥泞的沼泽中,越动越深,进去容易,出来的阻力却越来越大,这是扩张?
不一会儿,腰眼再次被吸的发酸,她咬牙用力射在里面。
二夫人此时已是陶醉的不省人事,她仰面躺在床上,岔开腿,享受瘦弱的女郎在她肚子上卖力耕耘,那毫无技巧的活塞运动,却莫名有种让人上瘾的魔力,让人欲罢不能。
“好,好爽,松了,插松了……”
“再,再继续插~”
叶流觞茫然的插进去,仍是那般毫无技巧的抽送,在她眼里,躺在身下的貌似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洞,而她只需不停的插,插到自己再也动弹不得为止。
动作持续了很久,久到春花夏花实在等不及了,她们的手已经在自己身下抠了许久,手指都皱了,只是自家夫人仍没有满足,她们只能看着干着急。
又过了一会儿,二夫人终于高声长叹一句,整个人彻底瘫软下来,叶流觞已是累的气喘吁吁,瘦弱的身体在不停的发抖,奈何合欢散的效力还未结束,她跪在床上,茫然的低着头,春花和夏花已经扑上来,合力揉搓她的分身。
春花和夏花一边搓一边下意识咽口水,她们并不觉得沾染了骚水的叶流觞脏污,反而觉得她诱人无比。稚嫩的肉茎变得更加赤红,其上的硬度和热度对她们都是极强的诱惑,她们身体紧绷,穴口一张一合,迫不及待要把这根美味的东西纳入体内。
“夫人,可否让我们也……”
“真是没用的奴才,就这么一会儿都忍不住,白搭给我这么多年。”二夫人不悦的努了努嘴,见两个婢女听了她的话低落的垂着头,她摆了摆手:“罢了,我现在有些乏,你们自个儿看着来吧。”
“谢谢夫人恩典。”
春花夏花一改方才的低落,眉开眼笑,看着叶流觞的眼睛都在发光,但她们很克制,先扶着自家主子到一旁靠着休息,随后便争先恐后的扑向了叶流觞。
她们饥渴的亲吻着叶流觞的身体,故意把她身上的骚水舔干净,随后用舌尖色情的描绘着女性天元胸前的蓓蕾。
叶流觞的身体抖的更加厉害了,同时,身下的欲望高高耸起,粘液顺着顶端低落下来,如此引诱,禁欲了许久的两人哪里忍得住。
春花和夏花一同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
“快插我们!”
叶流觞此时就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听到命令,她缓缓挪动身体,把欲望靠了过去。
她扶着春花的屁股,视线往下一扫,那里一片黝黑,细卷的毛发紧密的团在一起,形成一片幽暗的黑森林,而位于森林的中央,有一条明显的粉嫩缝隙,她看不真切那里的结构,本能告诉她去插那里。
正准备进去,却已有一只手率先抓住她,径直塞到了穴里。
噗哧。
春花本能的叫出声来,屁股兴奋的一抖一抖,上面泌出了一片薄汗。没有多少停留,像刚刚伺候二夫人一般,叶流觞麻木的摆动腰身,继续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