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何栋梁,只要做得足够机密,恐怕他永远不会知道什么。
即使出最后一招,还有那张保命的sd卡。
就算他何栋梁权势熏天,他还敢杀人不成?!
他本领再大,大得过法律吗?!
勾引他人老婆,又不是什么罪,谁又能把我怎样?!
何况,谁勾引谁呢?
反复考虑,于连觉得自己的计划是完美的。
就算没有达到最大目的,手里的sd卡也可以通过某些渠道换取相当利益,而自己却可以置身事
外,继续大学教师生涯。
而且,以后这种东西会越来越多!
想到这里,于连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卑鄙!无耻!
何栋梁已经给了自己承诺,教导他们的四个孩子也要不了几年,自己也年轻,这难道不是一条
阳光大道吗?!
就在于连反复掂量、犹豫不决的时候,妹妹于青的一个电话终于让他打消了所有顾虑,没必要
考虑太多了!
于青告诉他,他寄回家的所有钱,父母分文未动,母亲依然用着最简单的药,说是要给他存着
娶媳妇用。
医生告诫父母,母亲必须必须做一次大手术,否则后果难料。
而父亲的身体却差多了,今年也生了一场病。
以后怎么办,父亲说不要他们兄妹操心,他自己有办法。
于连是知道母亲动手术要用多少钱的。
当晚,他在宿舍里喝得酩酊大醉、嚎啕痛哭。
他盯着梅如雪亲自送过来的滋补品和送给他的衣物,一边抽着自己耳光,一边痛骂自己:“畜
生……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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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梅如雪当然是幸福的,她自己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她的爱情、婚姻、家庭、生活、金钱、名誉、地位等等,女人一生中可以拥有的一切,都象她
那稀世珍宝般的四胞胎一样,她都拥有得如此地完美、梦幻般的美好。
别的女人穷极一生也不见得获得一二、更不敢奢望全部拥有的一切,对她来说,甚至没有刻意
追求,忽忽然就全部拥有了。
从幼年开始,她就是那么的美丽、乖巧、温顺、健康,学习成绩又是那么出类拔萃,别说是父
母和兄长的掌上明珠,就是所有的亲戚、老师,甚至父母的同事、她自己的同学,每个人都好象在
暗暗较劲,看谁能对她更好。
在每个人都有各种各样的不满时,她却在烦恼如何拒绝那些自己根本不想要的“宠爱”。
和初恋男友的短暂失恋,可以说是她一生中的唯一挫折。
可是,这段短暂经历也迅速被何栋梁带来的巨大幸福所替代。
在她眼里,生活似乎就是粉红色的。
可是,就在不久前,她好象又回到幼年的感觉里,不想要的东西太多。不同的是,想要的东西
,到底该怎么争取?还是永远都争取不到?
她不明白何栋梁还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从孩子幼年开始,她就特别盼望何栋梁能象普通人家的丈夫那样,和她一起给孩
子们买玩具、
逗孩子们笑、看着孩子们甜甜地睡,甚至和她一起经历所有的事情。
可是,她知道不能。
虽然,何栋梁的收入已经可以保障他们安逸地过完一辈子,但他们还有四个孩子,她当然希望
他们的孩子也拥有甚至超过自己的更好生活。
何栋梁是男人,当然也应该有自己的事业,总不能给人打一辈子工,作为妻子,自己理所应当
支持丈夫创业。
直到他们的公司几乎无人不知、直到他们的钱多得即使四胞胎也全部都生四胞胎也用不完、直
到他们每年的捐款足够普通人家生活几辈子时,梅如雪特别特别不明白,何栋梁为什么还要那么拼
命工作?
丈夫不是说过,只有自己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吗?
就是孩子们,也不能和自己比吗?
坐在自己舒适的办公室里,随便翻阅着财务部门上报给副董事长的报表,看着利润、现金、银
行存款等栏里几乎不断增长的数字,梅如雪觉得无聊之极!
这些数字,远不如自己学生时代试卷上的100分更赏心悦目,即使偶有下降,也远没有自己偶
尔考个99分、98分更懊丧!
可是,对她来说,丈夫就是“天”,除了吵架、“冷战”,她又能改变什么?
……
于连出院后,他们就不再在qq上讨论孩子们的学习问题了,梅如雪主动邀请于连到家里面对
面谈话,说这样才不生分。
他们的话题,也早就有了更多内容。
坐在自己家宽阔、舒适的沙发上,听着轻柔的音乐,和于连无拘无束地谈论各种话题,梅如雪
是多么惬意!
她仿佛又回到青涩的学生时代,可以随意地说话、随意地喜怒哀乐,不再需要保持“何栋梁夫
人”应有的尊贵和矜持。
今天是周一,梅如雪早上特意上街又为于连买了一套衣服。
想起这家伙经常拒绝自己的礼物,想起这家伙告诉自己他马上要出席一个重要的学术会议,她
倒很有兴趣知道,他这次又用什么理由拒绝呢?
还有,昨天晚上在qq上的话还没有说完,这家伙居然不顾自己的感受就急急忙忙下线,哼!
等会收拾他!
就在梅如雪兴奋的期待中,何家的门铃终于响了!
“于连,怎么才来?”梅如雪连忙打开大门,笑吟吟地看着于连。
“打不到车,我可不象你。”于连随口应付着。
“要不,让何栋梁送你一辆?”梅如雪扔给他一双拖鞋。
“得了吧,不被你们辞退,我就谢天谢地了!”于连换上拖鞋。
“哼哼,那你小心点!快点关门!”梅如雪觉得今天的开场白不错,不会又让他占上风了。
看着梅如雪转身离去的背影,于连的心里一阵狂跳。
连续几天反复看了那张sd卡里的内容,他仿佛又回到那天的包厢里,肉棒硬挺、涨痛得受不了
,差点忍不住“打手枪”。
他的性欲一向很强,他既知道如何避免在不适宜的场合受到刺激,更懂得如何在适宜的场合狂
野发泄。
以往有这种反应,他会迅速地去找小莹,有一次甚至在凌晨一点打开了她的宿舍门。
可是,这次要发泄在梅如雪身上,而且是从来没有的忍耐了连续几次。
和以往一样,梅如雪不再象最初那样穿着职业装和他说话。宽敞、舒适的家居服饰在她身上是
那么服帖,好象本来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轻轻移动的慵懒步伐将她美好的身段清晰的勾勒出来,让人心生怜惜的浑圆削肩、纤细而不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