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么个变态?你怎么能拿我的内裤?我是你妈!你知不知道?”
妈妈向我吼了几句,将一条内裤丢在茶几上,正是我昨天用来打飞机的那条内裤,上
面一根弯弯曲曲的毛清晰可见,妈妈是个大白虎,身上哪有这种毛发,一看就知道是我
的。
我长吁一气,真是百密一疏,运气也太差了,又被妈妈抓住,我紧攥着拳
,说
道:“妈,对不起,我给你赔,你要打我骂我,你尽的打吧、骂吧,我绝不反抗。”
妈妈拿起内裤,丢到我身上,厌恶地道:“你喜欢,我送给你,真是个变态,我怎么
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我被妈妈这么一弄,楞住了,右手不受控制的将内裤拿在手里,妈妈愕然指着我,脸
变得惨白,怒骂道:“你,你,你,你真的没救了,气死我了。”
妈妈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狠狠瞪我一眼,快步走进卧室,就此不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拿起这条内裤,但拿起后没有一丝负罪感,反倒觉得十分快
乐,妈妈没有打我,这种快乐有种堕落的快感,把我拉向地狱,我却十分享受。
中午的时候妈妈终于出来了,我像个没事的样,做好了饭,妈妈只吃了几
就不吃
了,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忽然长长一叹,低声说道:“姜姜,你告诉妈妈,你到底怎么
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低着,说道:“我很久没有做春梦了,心里好像憋着一团火,
一直硬着,哎
呦!妈你别打我。”
听到污秽粗俗话语,妈妈再难忍住,重重打了我的,喝道:“不许说脏话。”
我点了点,继续道:“就是身体很亢奋,那个地方一直硬着,难受的要死。”
妈妈冷声道:“那你在学校怎么没事?别怎么没有?就你有问题!”
我说道:“我身体比较特殊,欲强,我不是每周都找谢三曲么,她会帮我解决。”
“好啊!我就知道你找她没有什么好事。”
妈妈恨恨说着,语气颇为悔恨,似乎嘲笑自己管束的太松,无奈失望的敲了敲自己的
,痛苦不已,想了想,道:“姜姜,你暂时跟谢三曲分手吧,
家那么好的
孩子,你
配不上家,别害了她。”
我忙道:“别啊!妈妈,我不可能和她分手,一分手我都不敢想像她会怎么样,她的
生都没有意义了,妈你不了解她……”
“我不了解她!我还不了解你吗?”
妈妈怒吼一声,呼吸急促起来,胸剧烈起伏,又道:“你把
家姑娘骗成什么样
了,是不是和她上床了?”
我以前十分怕妈妈,但上高中后好像不怎么怕她了,反驳道:“我没和她上床,她只
用手帮过我,不信你问谢三曲,只要不上床,不就没事吗?”
“你,你,你……”
妈妈指着我一连说了几个“你”,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见我油盐不进,心里万念俱
灰,身子不住颤抖,直直往后退,一不小心撞到茶几,惊呼一声,向后倒去。
“小心!”
我急叫一声,双脚一顿,身子倏地窜出,抱着妈妈的身子,接着一转,重重摔在地
上,后背大腿一疼,应该是茶杯被我压得碎,好在妈妈压在我身上没有事
。
这一瞬间变化,只是电光火石之间,我功力全吐,才能完成,一时泄气,便全身无力
了。
我轻轻抱着妈妈,妈妈愣神间没有反应过来,饱满的胸压在我胸
,别提多舒服,
她阵阵芳香吐在我脸上,带着一丝妖异的香味,我脑中浮起她小腹上那道纹的画面,真
是勾魂夺魄,无耻的硬了,顶在妈妈身上,我
又粗又长,她一定能感觉到。
“妈,你没事吧?”
我缓过气来,妈妈瞪我一眼,忙从我身上爬起,偷偷瞄了下我的胯间,那里顶起一个
高高的帐篷。
“赶紧去学习。”
妈妈撂下这句话,就回到自己卧室里。
我从地上爬起,只觉背上刺痛,腿根凉飕飕的,突然觉得不好,伸手摸到后背,只觉
黏糊糊的,拿出一看,手指沾满鲜红的血
,我吓了一跳,急拍妈妈的房门,叫道:
“妈妈,你快出来,我好像流血了。”
一听到我受伤,妈妈惊慌打开门,道:“哪呢?”
我背向着妈妈,掀起衣服,道:“妈,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流血了。”
我不知道妈妈看见了什么,只听她啐道:“你个小畜生就知道烦老娘!等着,别
动!”
妈妈拿出医药箱,帮我清理伤,几根软腻的手指在我背上滑来滑去,我忘记疼痛,
真想被妈妈这么一只摸下去就好。
妈妈帮我整理好衣服,骂道:“要风度不要温度,活该!”
我说道:“妈,我腿上好像也受伤了。”
我脱下裤子,妈妈重重吐了气,轻轻拍了下我的
,气恼道:“真是败给你了,
别动。”
大腿上传来一阵清凉,药水刺激到伤,疼的我直哆嗦,妈妈责备道:“叫你不听
话,知道疼了吧。”话语间颇有叮嘱之意。
帮我上好药,妈妈小心翼翼提起裤子,不让裤子碰到伤处,转而拿了扫把清扫地上是
茶杯碎片。
这么一闹,我安分了许多,刚要进房学习,妈妈忽然喝道:“你把我的裤子放哪儿
了?”
她说的裤子自然是内裤,我本想说“你不要了,给我了,就是我的”这句话怎么也说
不出来,从裤子袋里把内裤拿了出来,轻轻放到沙发上,看见妈妈脸色立变,我急忙躲
进卧室里不出来,逃过一劫。
后背大腿受了伤,我安分的出奇,也没有生理冲动了,天天站着,要么趴在床上或者
趴在沙发上。
这天腊月二十九,正是除夕,我趴在沙发上,脱了外裤,问正给我上药的妈妈:
“妈,我腿上的伤好了没有,天天站着、趴着,真不好受。”
妈妈一边上药一边道:“已经结痂了,在过几天就好了,自己活该,怪谁?”
腿上伤未好,不能出去玩耍,我天天趴着,倒是真像割了痔疮,天公也不作美,下起
了绵绵小雨,回南天又来了,气温一下子降了十几度。
我只穿着单衣单裤,丝毫不觉寒冷,趴在沙发上,两只小腿朝上,脚上放着一只方形
抱枕,正被我转的正欢,手中拿着笔在写寒假作业。
妈妈洗完碗筷,见我一心二用,气不打一处来,拿掉我脚上的抱枕,喝道:“写作业
就写作业,就知道玩。”抓住我一只脚,拉开裤管一看,又摸了下裤子布料厚度,只觉薄
软非常,更加气了,骂道:“林姜先,你现在真的反了天了,穿这么薄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