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憔悴的脸，眼底一片猩红，低骂道：“你他妈还能再恶心点吗？”
晚上，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的路灯透进来，照得房间半明半暗。她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平静，可没过多久，梦境就钻进了她的脑海。梦里，杨帆那张帅得让
牙痒痒的脸又出现了。他把她压在墙上，气息热得像要把她烫化，低笑着在她耳边说：“阿姨，你不是很能耐吗？来啊，继续瞪我。”她想反抗，可身体却软得像滩水，只能任由他摆弄。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在她身上蹭来蹭去，最后狠狠撞进来，她竟然爽得叫出了声。梦里的她抓着他的背，指甲都抠出血了，可那
快感却像
水一样淹没了她。
早上醒来时，沈墨书猛地坐起身，低
一看，床单湿了一大片。她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杰作。她咬着牙，狠狠锤了一下床，脸红得像要滴血。她赶紧跳下床，把床单扯下来塞进洗衣机，手忙脚
地按下启动键，仿佛这样就能洗掉昨晚的耻辱。可那湿漉漉的感觉还黏在她腿间，怎么都甩不掉。
上班路上，她特意挑了件高领衬衫，把脖子捂得严严实实，生怕别看出点什么。到了公司，她刚走进电梯，就撞上了李依依。那丫穿着一身水手服，及腰的长发随着她转身轻轻晃动，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她，脆生生地打招呼：“沈阿姨，早上好呀！”那语气甜得像抹了蜜，跟平时那个文静少
的样子没半点差别。沈墨书喉咙一紧，尴尬得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她勉强挤出个笑，声音
地回了一句：“早。”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脸烫得能煎
蛋。
整个上午，沈墨书都魂不守舍。开会的时候，经理在上面讲得唾沫横飞，她却盯着手里的文件发呆，脑子里全是杨帆那根东西在她脸上晃来晃去的画面。那腥味仿佛又钻进了她鼻子里，她皱着眉
吸一
气，却差点呛到自己。午饭时间，她端着餐盘坐在角落，低扒拉了几饭，突然觉得嘴里一怪味。她皱着眉问旁边的同事：“你闻到什么味儿没有？”同事一脸茫然地摇：“没有啊，挺正常的。”沈墨书咬了咬牙，低继续吃饭，可那味道却像个影子，怎么都甩不掉。
下班回家后，她照例打开视频，跟在外省读大学的儿子聊了几句。儿子兴冲冲地说自己
了个朋友，眉飞色舞地描述那孩有多温柔多可
。沈墨书听着，脸上挂着笑，心里却有点酸酸的。她嗯嗯啊啊地应着，等挂了电话，才靠在沙发上发呆。她是真替儿子高兴，可想到自己守了五年寡，如今却被个毛小子搞得心神不宁，那失落就怎么都压不下去。
晚上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闭上眼，杨帆那味儿又像鬼魂一样缠上来。她烦躁地抓了抓发，告诉自己这都是心理作用，强迫自己闭眼睡过去。可没过多久，梦又来了。这次是她死去的丈夫，穿着那件她最喜欢的灰衬衫，温柔地抱着她。他的手在她腰上摩挲，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墨书，我想你了。”她哼了一声，腿不自觉地缠上他，可做到一半，那张脸却突然变了，变成了杨帆那张嚣张又帅气的模样。他咧嘴一笑，腰一挺，她尖叫着到了高
25-04-06
，整个像是被抽空了力气。
早上醒来，沈墨书睁开眼，发现床单又湿了。她呆呆地坐了一会儿，才低声骂道：“沈墨书，你他妈疯了吧！”她跳下床，把床单一把扯下来扔进洗衣机，手指都在抖。她站在阳台上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
子没法过了！
几天后，公司组织体检，她排队等着抽血。护士熟练地扎进针，她盯着那管红色的血一点点被抽出来，突然觉得晕。她皱着眉揉了揉太阳
，护士抬看了她一眼，随问：“最近睡眠怎么样？脸色不太好。”沈墨书笑了一声：“还行吧，就是工作忙。”可她心里清楚，这哪是工作忙，分明是那小子的影子在她脑子里作祟。
体检完，她一个走在回家的路上，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路灯一盏盏亮起，像是在给这条寂静的小路披上一层薄薄的金纱。沈墨书裹紧了外套，低快步走着，体检后的疲惫还压在她身上，耳边却总回
着护士那句“脸色不太好”。她皱了皱眉，脚下的影子被拉得细长，像个无声的幽灵跟在她身后。风有点凉，她缩了缩脖子，正想加快步伐，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招呼：“阿姨好！”
沈墨书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一看，是李依依。那丫穿着一身秀桂学院的水手服，及腰的长发随着她小跑的动作轻轻晃动，一双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嘴角挂着甜甜的笑，跟个没心没肺的小少似的。李依依一边喘着气一边走近，声音婉转得像春天的黄莺：“沈阿姨，你今天去哪儿了呀？我放学回来都没见你。”沈墨书愣了一下，挤出个笑：“公司体检，刚回来。”她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可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在李依依身上扫了一圈。
这丫还是那副文静模样，可沈墨书一靠近她，鼻子里却像是钻进了一淡淡的腥味。她皱了皱眉，心跳莫名快了几分。那味道……不就是杨帆身上那让晕的味儿吗？她知道这是自己的错觉，可那气味就像扎根在她脑子里，怎么都挥不散。她吸一气，盯着李依依那张白净的小脸，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依依，你最近……还是一个住吗？”
李依依的笑僵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警觉。她歪了歪，语气却还是甜甜的：“对呀，阿姨，怎么啦？”沈墨书喉咙一紧，脑子里全是杨帆那张嚣张的脸。她咬了咬牙，装作随一提：“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你一个小姑娘，一个住得习惯吗？”李依依眨了眨眼，突然凑近了一步，低声说：“沈阿姨，你是不是闻到什么了？”沈墨书心一跳，差点没站稳，笑了两声：“没有，就是关心你。”可李依依却没接她的话茬，只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冷不丁地说：“杨帆哥哥是我的，阿姨你别多想哦。”
这话像根针，扎得沈墨书心一疼。她瞪着李依依，那丫却已经恢复了那副天真无邪的模样，挥挥手说了句“晚安”就转身跑回了家。沈墨书站在原地，风吹得她脸颊发凉
晚上，李依依窝在自己房间的沙发上，腿上搭着条毛毯，手里捧着手机和杨帆聊微信。她把白天的事一五一十说了，杨帆那边回了条语音，带着笑：“哈哈，沈墨书那老寡
真问你这个？她不会是馋我了吧？”李依依撇了撇嘴，手指飞快地打字：“她才不会呢，那种老一看就知道，守寡守得都发
了，恶心死了。儿子都比你大了还惦记你，真不要脸。”杨帆回了个笑到流泪的表：“别吃醋啊，依依，我可看不上她那种。太老了，没劲。”李依依哼了一声，发了句：“她最好离你远点，不然我可不饶她。”两聊着聊着就跑了题，一直扯到半夜才挂了微信。
杨帆挂了语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壳。沈墨书那张脸却冷不丁跳进他脑子里——那虽然年纪大了点，可身材保养得不错，脸上那成熟的韵味也不是李依依这种小丫能比的。他啧了一声，心底那猎奇的瘙痒又冒了出来。守寡多年，儿子又不在身边，那得多寂寞啊？他翻了个身，脑子里全是沈墨书体检回来时低走路的样子，孤零零的。他舔了舔嘴唇，猛地坐起身，抓起外套和自行车钥匙就出了门。
夜风有点冷，杨帆骑着车到了李依依家楼下，抬看了眼她房间的窗户，灯已经灭了。他悄悄把车藏好，轻手轻脚地走到旁边的门前，敲了两下。屋里没动静，他皱了皱眉，凑到电子门铃前低声说：“沈阿姨，开门，是我。”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