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扔了出去。
他厌恶她们,当然也硬不起来。
呼罗延知道自己没病,但别人不知道。当他登基了之后,祈求他广收后宫的奏折更是没停过。
这一次和亲,一方面是战略需要,另一方面也算是堵了朝中那些老东西的嘴。
他本只打算娶一个顺眼的王后当摆设,却不料,顺眼过头了...
他都起反应了。
呼罗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手何时竞探入了少女的衣襟中,正抚摸着她雪白滑嫩的胸肉。
他骇了一跳,
25-02-06
忙想缩回手.却不料被他大舌勾住的软嫩舌尖忽然动了动。
唔-,,
像是被梦魇住一般.少女的喉咙间发出细碎的呻咛.呼罗延想收回唇舌.却被少女的小舌阻拦住,她微张着檀口,像是在遨请着他,_品芳泽。
楚娇此刻沱红着脸蛋,双眼紧闭,小嘴却乖巧地含住了男人的舌,_舔一舔的,像是回应.又像是安抚。
呼罗延就这么扫了一眼,胯下的巨物便昂然挺立,硬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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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可汗篇9箭在弦上(h)
少女无意识地逢迎动作显然激起了呼罗延的兽性和最原始的欲望,他加大了含吻的力道,大舌开始更加放肆地在楚娇的口腔中搅动起来。
「唔......唔啊......」
楚娇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侵略,还以为身在梦中,傻乎乎地回应着,却不知道自己如今已经羊入虎口。
呼罗延只觉自己的下身宛若玄铁,硬得快要炸掉。他此刻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正覆在少女的酥胸上。
下半身的强烈感受让他无法再忽视,大掌揉了又揉少女胸前那饱满的小馒头,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来,握住自己的硬物。
谁都不知道,他这以铁血凶煞闻名漠北的拓拔可汗竟然还没尝过女色,每次疏解欲望都要靠自己。
不过......现在可不一样了。
呼罗延一边撸动着阳根,一边再一次狠狠地亲了一口眼前早已被他啜得艶红的樱桃小口。
他也是有媳妇儿的人了。
以后再也不用自己动手了。
对于男女性事,草原上的游牧一族幷没有中原人那样的保守,他们更加野性而崇尚自然。
只要双方两情相悦,媒妁已定,男女交合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
然而呼罗延再怎么禽兽,也无法对一个睡梦中的人儿下手,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自己解决。
心里念着这是最后一次,呼罗延喘着粗气,手臂抽动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他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喷薄的欲望荟聚在下腹,他却发现,竟怎么也射不出来!
「操!」
呼罗延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箭在弦上,却发不了,这样的状况实在太过煎熬。
呼罗延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他觉得这一定是眼前这个女人给他下的魔咒!
仍在睡梦中的少女正乖巧的躺在他身旁,不知道自己又被安上了莫名其妙的罪名。她洁白修长的手覆在青翠的草地上,不知名的小花朵零星地从她的指缝中钻出,随着风摇摇晃晃,甚是可爱。
鬼使神差的,呼罗延轻轻抓住了少女的手腕,带着她的手覆盖住在了自己的阳物上。
大掌与小手相叠,男人的手指分开了少女纤细的指节,十指交缠着,一同握住了他那粗大得难以一手掌控的巨根。
习惯了粗糙蛮力的肉棒第一次被绵软柔嫩的手指包裹,十分不争气地颤动了几下。马眼处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很快便浸湿了两人的指尖。
呼罗延不再忍耐,握着少女的手再一次撸动起来,下身的汹涌澎湃如同终于找到了阀门,不过几十息,便畅快地喷涌而出。
畅快过后,是毁尸灭迹。
呼罗延看着少女手上遍布的液体,有些心虚地掏出手帕将楚娇的手指擦拭了干净,注意到草地上星星点点的白浊,他又抱着少女换到了松树的另一侧坐下,也算是清理干净了『作案』现场。
单手做枕,呼罗延这一次仰躺在了楚娇身边。
春山暖日和风。
一切都那么宁静而美好。
他自然而然地搂住少女的腰肢,在和曦的微风下慢慢闭上眼,小憩了过去。
而他怀中的少女,此刻却睁开眼,咬着唇瞪了男人一眼,将手狠狠地在草地上蹭了蹭。
臭流氓!
果然不管哪个世界,他都能挑战她的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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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可汗篇10戳到我了
差不多又休息了一个时辰,楚娇先起来了。
她望着不远处独自嚼着草的汗血宝马,忍不住将身旁的男人踹醒了。
「你都不拴一下马儿吗!?」她的马喔!
呼罗延被她踹得仰倒,也不生气,哈哈大笑,「草原上的马儿从来都这样,放心,跑不远,」他起身吹了个口哨,那汗血宝马就抬腿跑了过来,「先坐我的赤血回去吧,一会它会自己找回来的。」
说完便揽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在她的惊呼声中利落地上了马。
当坐上雄壮的赤血背上,身后抵着一副宽广的胸膛时,楚娇都有些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故意放走马的了。两人的姿势简直可以说是紧密无间,十分容易让人想歪。
呼罗延若是知道了怀中人的想法,一定会大呼冤屈,他像是坐怀不乱的人吗?!软香温玉在怀,却能看不能吃,这对于他更是一种煎熬,他才不会做这样蠢的事!
不管怎么样,两个人还是顺利回到了队伍。
如果忽略掉一直横亘在两人之间某个硬物的存在的话。
「喂,大胡子,」上马没多久,楚娇就感到身后男人的变化,故意问道,「你放了什么在马鞍上?戳到我了。」
刚才堂而皇之用她的手做那种事,如今她醒着,楚娇就不信这个男人还胆子那么大!
呼罗延也没想到自家老二如此争气,才释放过一回,如今又苏醒了过来,直挺挺地将裤裆戳出了小帐篷,抵在少女圆润的双丘之间。
「咳,那是防身用的小匕首,」呼罗延睁眼说瞎话,「你别动,小心它脱鞘......」
楚娇没再啃声,却背对着男人翻了个白眼,对于这人胡说八道的本事有了新的认识。
随着赤血的步伐颠簸,呼罗延就这么忍受着那小屁股不停地磨蹭,终于在他忍不住想将人按在马背上干了之前,看见了队伍的踪迹。
回到马车之前,楚娇似笑非笑地回头瞥了男人的胯部一眼。戳了自己一路,还一本正经地说那是『防身武器』,这人真是太放肆了。
这下没了她遮挡,看他怎么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暴露异状。
「咳,本将军去猎点野味。」呼罗延一扯缰绳,转身留给众人一个背影。
「本宫今晚想吃兔子!」楚娇掀开马车的车帘,也不知吩咐谁。
「知道了!」男人挥一挥手,闷声应了,便再度打马远去。
「噗嗤。」
看着男人尤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