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得部长此等信任是我唐知雅的荣幸,我绝对不会让部长失望的!”
银发拍着自己一马平川的胸脯,郑重地承诺道。
夏菀见她这副模样露出职业的微笑,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时间也不早了,回去的路上小心。”
“好的,也祝夏部长以后的生活愉快!”
“嗯,有机会常来坐。”
“好的!部长!”
说完夏菀便关上了大门,送走了自己的这个‘接班’。
也就象征着自己彻底远离了官场,她舒出一长气,连步伐都轻盈了不少。
虽然嘴上说了那样的客气话,但夏菀知道她绝对不会再来打扰自己。
因为小唐她是个聪明,读得懂自己话里的意思。
夏菀柳眉微翘,看向茶几上那几大盒自己托她找来的药物。
所以说,与聪明共事就是顺畅啊。
夏菀摸着自己的下微微一笑,心
更是舒畅。
这样……
小夏也不用再痛苦下去了吧。
她端起刚才用以招待客的典雅茶杯,将其中的剩茶倒掉,然后又重新给自己沏上了一杯。
细细泯上一泛着清香的淡绿色茶水,夏菀身体舒畅地微微一颤。
等小夏伤痊愈后,就带着他一起品茶吧……
嗯,呼呼~
当年与他在一起时我还没有这个好呢,这一晃居然都六年了……
“呜,啊啊啊啊!”
痛苦的哀鸣突然从卧室中传出打断了夏菀的思绪,她心一紧。
手中茶杯一个没抓稳摔在地毯上,杯中残留的茶水溢出打湿了这价格不菲的地毯。
但夏菀没时间在意这些,她慌不迭地进房间。
此刻夏生正躺在床上剧烈地喘着气,他的眼神失焦,这说明他现在是无意识状态,哀鸣只是本能的反应。
但即便如此,夏菀还是紧紧将他拥抱住,有规律地抚摸着他的后背,直到他的痛苦随着时间消失,意识再度沉于梦乡。
夏菀看着他的可睡颜,忍不住地在他的额
留下一个自己的吻痕,随后她拿出抽纸细细地替夏生擦掉眼泪。
说起来,当年刚刚生他出来的那段时间也是这样啊,每当听见他的哭声我都会手忙脚。
不过真的很幸福呢,这种被他需要的感觉……
“乖,乖……最痛苦的阶段马上就要结束了哦,马上就能开心起来了,再忍耐一下吧……我的小夏……”
——————————
不知不觉离手术的子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创
的愈合基本完成,也到了拆线的
子。
当医生在夏生面前说出需要进行另外一场手术时,夏生陷了极大的恐惧中,在他的再三请求下,他还在房间里便早早地被打了麻药。
当夏生再次醒来,映眼帘的依然是那盏熟悉的暖色吊灯,只有自己身上消失不见的绷带提醒着他手术已经结束了。
夏生松了气,他殊不知自己已经昏睡了好几天。
更不知道昏迷前的那位医生,便是自己生中见到的最后一个夏菀以外的活物。
“哈……”
“醒了吗?小夏?”
赤坐在床
看书的夏菀冷不丁开
。
对于这样的夏菀,夏生已然习惯她的存在。
“啊啊……嗯。”
“小夏渴了吗?要不要喝水。”
夏菀这样说着,但未等夏生回答,她便已经放下书起身倒水。
一丝不着的丰韵身体随着她的起身起一阵动
心魄的摇曳,但此刻的夏生对这一切熟视无睹。
她将夏生扶起,将装满温水的玻璃杯递到他的嘴边,夏生木然地张嘴,以便夏菀将水喂下。
“手术很成功,之后小夏就算是痊愈了哦。”
“啊啊,这样吗……”
痊愈……?
痊愈成一个棍?
夏生对这个话题不太感兴趣,随敷衍了夏菀两句。
“没错哦,现在的小夏可漂亮了!”
说着,夏菀便将夏生抱起,慢悠悠地走到床边的大落地镜旁。
镜子映出夏生现在的模样。
削瘦的身体犹如枯槁,曾经连着手脚的地方已然痊愈,没留下半分手脚曾经存在的证明,甚至就连疤痕都没有剩下分毫,就如同是天生如此。
半亮不亮的房间中,浑身赤的“妈妈”一脸幸福地抱着失去手脚且同样赤
的自己。
就如同抱着一个不协调的“怪婴”,那完全不符合常识的怪诞画面让夏生在某个一瞬间认为自己是在噩梦中。
看见这幅模样,他没有半分生气的脸上也久违地生出几分异样的绪。
夏生嘴唇微颤,扭过去,不再看这样的自己。
“咕!?啧……”
夏生突然感觉自己的下体一阵躁痒,几根手指缠了上来有规律地按摩着睾丸。
他顿时明白这是夏菀的所作所为。
“如何?小夏的身体已经健康起来了……所以,是可以的吧?呐,快让他硬起来……小夏?”
夏菀脸色红地退回到床边坐下,让夏生坐到自己的脚上,轻缓地朝他的耳朵吹着气。
“……抱歉,我现在没有兴趣。”
她突然的举动让夏生有些意外,虽然过去也能从夏菀身上感觉到欲望。??????.Lt??`s????.C`o??
有好几次,自己躺在床上时甚至能感觉到夏菀在自己身边偷偷自慰。
但即便忍耐到如此地步,她也依然小心地对待自己,没有从自己身上索取什么。
而现如今她这突然又直接的要求让夏生感到一阵陌生。
“没有兴趣……?”
“嗯。”
夏生低着,害怕看见镜中残缺的自己。
“可是……小夏已经痊愈了不是吗?”
“……”
“……那好吧,也是呢,毕竟小夏才刚刚睡醒,是妈妈着急了,妈妈先带着小夏去洗漱吧。”
夏生的沉默让有些微微的焦躁。
但夏菀也明白自己不用之过急,值得纪念的第一次毫无疑问值得自己更多的准备。
反正他就在这,哪也去不了。
一番洗漱过后,夏菀给夏生换上一件宽大的睡衣,这样就能直接遮住全身。
随后她将夏生抱到了沙发上,并贴心地将他放在了角落的位置,这样他就不容易倒在沙发上起不来。
又顺手打开电视,她才放心地进厨房忙活自己的事。
这是来这一个多月夏生第一次看电视,往前那的一个月里自己几乎被幻痛折磨得死去活来,也基本没什么兴致娱乐。
而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今天的状态居然意外的不错,至少没有再从那失去的手脚上感觉到痛楚。
经历一个多月的适应与挣扎,似乎大脑也无奈地接受了身体已然残缺的事实。
只是,虽然身体不再幻痛,但从心里上接受自己的残缺却依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