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高耸的玉乳从薄被中挣脱
出来,雪白的乳肉再阳光下泛着妖冶的光泽,两颗嫣红乳头显得十分迷人耀眼。
匿藏在薄被中的双腿间微微隆起的小山包,浓密的黝黑阴毛之中,饱满的阴
户微微分开,渗出一缕缕透明的蜜液,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精致美艳的面庞更是红润无比,春色诱人。
鼻息变得急促起来,不点而红的朱唇微张着,喉咙里发出低沉喔喃声:「小
云子......快点......舌头再快点......舔的本宫好爽......。」
侍候在身旁的轻摇身子一颤,望了一眼皇后娇艳的面容,低着头沉默不语。
......。
陆云神采飞杨地从庄严巍峨的乾清宫缓缓离开。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一路上,那些身着宫服的太监们瞧见陆云走来,纷纷停下脚步,恭恭敬敬地
弯下身子,脸上满是敬畏之色。
陆云微微扬起下巴,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那些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太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与威
严。
看着这些人如此恭敬有加,陆云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爽快之感。
很显然自己升为四品太监,内务总管的事情早就传出去了。
这些惯会察言观色、势利眼的小太监们,见自己如今成了宫内炙手可热的大
红人,生怕错过攀附高枝的机会,这才会表现得如此恭敬有加。
当他刚来到内库之时,便遇到了行色匆匆的张公公。
(下面过段剧情,后面新人物登场,有肉戏。)
陆云刚一踏入内库,便撞见了行色匆匆的张公公,其脸上写满了不解与疑惑。
「总管大人,咱家回来时听门口的禁卫军所言,总管大人竟让李公公的兄长
将其弟的尸首带回去了,此事可否属实?」
张公公眉头紧蹙,语气急切地问道。
陆云伸手倒了一杯茶水,置于嘴边,从容地点头道:「确实是我让侍卫将尸
首丢给其兄,怎么,张公公可有异议?」
「总管大人糊涂呀!」
张公公轻叹一声,焦急地说道:「兵贵神速,总管大人杖杀李公公立威于内
库,杂家佩服不已,可为何在这件事上如此糊涂!」
「哦?杂家静听张公公高见!」
陆云微微扬起一条眉头,不置可否地询问道。
「总管大人,兵法有云,料敌先机,兵贵神速。总管大人既然想查清丝绸丢
失之案,肃清内库之隐患,必然要防范于敌。总管大人应当隐瞒李公公之死,以
便徐徐图之。似总管大人这般将李公公之死公之于众,那张公公必将料到总管大
人的目的,从而隐匿自己的痕迹,到时候查案便难上加难!」
张公公将一番肺腑之言全盘托出。
「张公公莫急!」
陆云听完之后,微微一笑,示意张公公坐下,并为其递上一杯茶水,这才慢
条斯理地说道:「张公公,此事并非如你所想那般简单。将那尸首归还与张海之
举,乃是为了大局考虑。」
张公公瞪大了眼睛,提高了声调:「杂家愚钝,还请总管大人明示,这如何
成就大局了?」
陆云神色凝重,压低了声音说道:「陛下亲政已有三年,太皇太后却又不彻
底还政于陛下。如今这朝堂、这后宫局势复杂,各方势力暗中较劲。而我本为一
九品小太监,蒙陛下看中,来到内库之中,肃清内患,查清贪婪之辈。本就如履
薄冰,谨小慎微。而张公公之流树大根深,若是不下一剂猛药,怎能让其气急败
坏,露出马脚?我将李公公之死公之于众,乃是敲山震虎之举。」
张公公若有所思,却仍有疑虑:「可这......杂家还是担心张海等人会毁灭证
据。」
陆云拍了拍张公公的肩膀,安抚道:「张公公莫要忧虑,本总管心中有数。
稳住阵脚,尽快让其他公公按照表格之法将陈年账簿重新录入,不出三日,事情
必有转机。」
张公公低头沉思片刻,而后拱手说道:「总管大人深谋远虑,杂家先行告退,
催促手下之人将账目收入于册。」
「嗯!」陆云点点头,随后说道:「对了,还有一事需要张公公帮忙!」
「总管大人请讲!」
「杂家想请查清隐藏在内库之中张海的奸细,查清扣押在偏殿,不用审讯,
也不用动刑,但有一点,莫要让他们睡觉!」
「是!」
待张公公离开后,陆云静静地矗立在门前,双眉微蹙,犹如两道墨染的山峰。
目光落在前方那长长的由朱红色宫墙组成的走廊,嘴角微微一勾:「老东西,
迟早让你落入本公公手中,让你尝遍诸多酷刑!
......。
日头缓缓落下,夜色再度笼罩宫殿,微弱的烛火在风中摇曳不止,仿佛随时
都会熄灭。
庆寿宫中,张海在自己的住处焦躁地来回踱步,面色焦灼万分。方才,他的
义子李甲带来一个消息,他们安插在内库的人全都没了音信。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犹如一块沉重的巨石,狠狠地压在了他的心头,使他心中
涌起无尽的不安与惶恐。
片刻之后,张海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慌乱,急忙赶往义父古残的居所。古残
正静静地坐在太师椅上,手缓缓抚摸着一串佛珠,神色淡然如水,仿佛世间的纷
扰皆与他毫无关系。
张海一进门,便急切地说道:「义父,大事不好了!我们在内库的人全都没
了消息,不知去向。孩儿担心这其中必有蹊跷!」
古残微微睁开双眼,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好似能穿透人心。
「莫慌,慢慢道来。」古残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张海定了定心神,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讲述了一遍。
古残听完后,脸色依旧平静,缓缓说道,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莫慌,
内库之人无故失踪,定然是那个狗崽子所为。」
「他?」张海惊诧道。
在他看来陆云不过是一个得了些宠幸的微末之流,如何能做下这等事!
「这个狗崽子,人虽小,本事却不小。看来张忠已经归附于这个狗崽子了,
不然不可能这么快就查清楚我们的内线。」
古残微微颔首,目光深邃。
张公公面露忧色,急切地问道:「那我们该如何是好?义父可有良策?」
古残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沉重的思考。
片刻后说道:「你先派人去打探消息,看看我们的内线究竟在何处,可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