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之心里苦笑,却是上前:“师叔好,师叔,今怎么……”
“哎……”方吾才叹息,一双眼眸盯着陈凯之看:“你的这些,真是没规矩,就算是用茶楼来掩
耳目,可茶楼,怎么只有茶水?鲈鱼没有,烧
没有,便连羊
羹也是没有,师叔近来在辟谷,不能在
前喝酒吃
,好不容易在
后了,吓,竟给师叔喝茶,不是东西。”
陈凯之闻言不由道:“待会儿吃,待会儿吃,师叔先谈正经事。”
“不成,饿了。”方吾才摇摇,一脸倔强的说道:“已四个时辰,滴米未进了,现在能吃下一
牛。”
陈凯之汗颜,只得下楼,吩咐预备了一顿酒席,再上楼来:“稍待,稍待,已叫
去买了。”
方吾才这才吁了气,格外郑重的朝陈凯之说道:“凯之啊,要出大事了。你说,你该怎么谢谢师叔。”
陈凯之笑盈盈的开道:“什么大事,师叔,我们是至亲,哪里还需酬谢,师叔若是没有银子,我这里几千几万两银子还是有的。”
方吾才却是挑了挑眉,冷笑起来:“谁要你的银子,我们一家,要你的钱?老夫虽然
财,可取之有道,别
的钱自是要的,可你凯之的银子,我若是要了,天厌之!你见过做
父母的,要儿子的钱,你见过亲兄弟明算账?这是畜生之举,师叔做这样的事?”
陈凯之心里发毛,便是见母后摊牌或是见太皇太后时都没有这样的紧张,他不由道:“师叔教训的是,我们说正事。”
方吾才捂着肚子,一副挨了饿的模样,却又道:“凯之,今赵王请了师叔去。本来嘛,赵王偶尔会来寻师叔讨教,这也没什么异常,可是这一次,老夫一看就不同。”
“不同?”陈凯之盯着方吾才:“还请赐教。”
方吾才颔首点:“不错,平时都是登门,这次是直接来请,这说明什么,说明赵王有机密的事,这等机密大事,自是要万分小心,所以,他才会自觉地,只有他的赵王府才最是安全。所以,我料定,赵王必定要举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