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门客,可有想过,为抗胡做任何一丝的努力吗?这个时候,你竟还有心思访友,真是可笑!我虽年轻,却也阅无数,却从未见过你这等如此厚颜无耻之
!”
王庆书脸色铁青起来,张着嘴,想要反唇相讥,可实在气得太厉害了,身子发抖,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骂就是如此,骂完了就跑,决不可给对方反驳的机会。
陈凯之自然谙此道。
此时,再不理王庆书,却是突然看向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晏先生,他吸一
气,随即拜倒在地。
他是宗室,是学候,即便对晏先生敬重,却不该行此大礼的。
可陈凯之依旧还是屈膝拜倒,郑重无比地说道:“先生,而今胡南下,大敌当前,若不能同心协力,则迟早要被胡
各个击
,学生恳请先生念在黎民百姓的份上,站出来为之奔走,若如此,学生感激不尽。”
终于……图穷匕见。
晏先生则是久久地看着陈凯之,他的目中,越发的古怪,却是轻轻抿了抿唇角,随即叹了气,才道:“当初,也曾有
对老夫说过差不多的话,可是……”
说到这里,他闭了闭眼,似乎在回想那个的模样,过了片刻,他终于又缓缓的打开眼眸,看了陈凯之一眼,才重重的叹了
气,苦笑着摇
道:“你回去吧,老夫已上过了一次当,不会再上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