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能忤逆我的想法!”
说到最后,李恒世的声音渐渐低沉,脸色也变的冷起来。
“先不说他们的做法对不对!目前我还没死,还用不着他替我做决定!”
“是!”
下方之叩
倒退,渐渐消失在大殿之中。
圣宗驻地,悬浮于虚空之中的山峦大殿之中。
原本应该闭门自省的太子李长平正于圣宗宗主吕问相对而坐。
两中间放置着升腾青烟的茶壶、茶盏,左右下方各自还安放着几张玉案,分别坐着数
,每一位都是在江湖和朝堂之上大名鼎鼎,跺脚震颤四方的大
物。
“昨,父皇观看了由南荒
族进贡伶
表演的歌舞,据说对她们十分满意,还赐下金银,以示赞赏。”
太子李长平与皇帝李恒世相貌有七分相似,但身材更为魁梧,气质也不是那位怏怏的皇帝所能比拟,但他在说起皇帝之事的时候,却是眼眸微缩,似乎有些畏惧。
“陛下真是好雅兴!”
圣宗宗主吕问天淡然一笑,举杯示意。
“这是我从司取来的茶叶,虽然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但在阳间却很罕见,殿下尝尝。”
“国师似乎很喜欢司的东西?”
似乎受对方的气息感染,李长平心中的烦闷也淡了许多,当下笑着举起身前的茶盏,轻轻抿了一,一
凉爽之意顺着咽喉就直透心脾。
“好茶!”
“能在司里生长的东西,一般都不错,我自然会留意一些。”
吕问天微微点,面不改色的放下手中的茶盏。
“国师,太一道封锁道场,这几朝中风向大变,主战派的声势越来越高,就连祭天台的
手也已经被父皇更换的差不多了,看来大局已定!”
李长平此时已经没了闲谈的雅兴,直接开,说起朝中局势,并一脸遗憾的摇了摇
。
“这次与妖族彻底撕脸,号称与天地同朽的大周,怕也会迎来它灭亡的一天,想一想,心中真是有些不甘!”
“陛下老了,太过注重他的权位,眼中已经看不见大周的苍生百姓!”
吕问天也是幽幽一叹,似乎在悲悯世。
“就算天帝临世,又能如何?单凭他一能够压住妖族与冥都的联手?到时候怕是会彻底激发矛盾,大周这
族仅存的一片圣土也会毁于一旦!”
“是啊!”
李长平也是一脸黯然的点称是。
“为了区区一个,把大周亿万万百姓置于水火之中,岂是明君所为?”
“殿下、宗主,请恕在下直言,当今陛下虽然手段高明,玩弄权势于掌之间,但实在算不上一位明君?”
下方一位道袍修士闻言,拱手了一句。
“乔引此言虽然对陛下十分不敬,但却是句句发自肺腑!”
“乔道长……,哎!”
李长平眉一紧,又再次摇
叹气,黯淡的眼眸朝着那太一道道场的方向看去。
“本以为胜券在握,却不想萧道主却突然消息中断,真是天亡我大周啊!”
“萧宗成不会允许天命之子回返天庭的。”
吕问天也是皱起眉。
“但是,除了当今陛下,还能有谁有实力能够把他强留在太一道道场之中?”
“宗主是说,有拦住了萧道主?”
李长平一震。
“那以宗主来看,萧道主能否打阻拦?何时能够脱困而出?”
“不知!”
吕问天摇了摇。
“不过看陛下的手段,稳扎稳打,还有闲雅致观看歌舞,怕是对困住萧道主的
很有信心,短时间我们怕是借不住他的力量了。”
“如此说来,我们只能坐以待毙了!”
李长平眼眸一缩,虽然说是坐以待毙,但他绝不会甘心的。
要知道,因为此事,他与李恒世早已撕脸皮,待天命之子的事
结束,他这位太子就是皇帝李恒世的下一个目标!
李恒世的儿子有很多,觊觎着太子位置的也有不少!
“那也未必!”
吕问天凝看向远方,像是能够突遥远的距离,直视那皇宫内院一般。
“陛下太过注重权势,也就忽略了个的武力,却忘了,近在咫尺,
尽敌国!”
“宗主,您的意思是?”
李长平手一抖,茶盏里的茶水都洒了出来少许。
“宫!”
“宫?”
“不可,万万不可!”
李长平挺身而起,慌忙摇。
“此乃滔天大罪,不可,万万不可!”
“殿下,事到如今,你还有的选择吗?”
吕问天淡然开,也让李长平身躯一僵。
“此战若败,你会失去所有,身份、地位甚至你的命!既然如此,何不全力一搏,杀出个朗朗乾坤、昭昭
月!”
“可……可是……”
李长平眼眸抖动,显露出他正在不停的挣扎。
“殿下此举,并非是为了个,而是为了天下苍生,为了
族兴存,为了不让陛下一意孤行而致万民于水火之中,此乃仁德之举!”
吕问天声音肃穆,面色凝然,下手众也是脸色一正,一副焚身无惧之色。
“还是不行!”
良久,李长平才颓然的再次坐下,一脸疲倦的摇开
。
“怎么?”
“父皇手持大印,又身处混元禁法核心位置,又有谁能够伤得了他?”
“这个,本宗自有办法。”
吕问天缓缓点。
“每个都有每个
擅长的一面,陛下擅长的是权势制衡之术,而本宗,擅长的则是以力压
,顺势而为。所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在大周,与陛下玩弄权术,我们不是对手。但我等修行之,却拥有掀翻一切的信念和实力!”
“现今,就从天命之子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