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兵信函上,确实并没有详细的说丁零人的情况,只是讲对方每年无端的袭扰鲜卑,甚至将赶往上谷郡互市的牛羊被对方劫走了。
片刻间,校场那边有几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来,那几名刚刚当众奸杀丁零妇人的鲜卑士兵被几名狼骑挂在旗杆上,精致锋利的小刀慢慢将他们后背的皮一点点的剥下来,有两个受不住这样的痛楚,直接就死了,其余三人因为流血过多,也慢慢的死去。
这一残酷的受罚,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巨大的校场上没人再敢出声,坐在高台上的公孙止同样安静的可怕。
“做错了事,就要受罚,他们是这样,你也一样。”
半响后,公孙止方才开口说了一句,目光看向跪在地上,捂着胸口的锁奴,缓缓站起身:“……往后,温顺的丁零人安置到草原上,与你们鲜卑挨近一点,他们以后我要用,至于那两千羯胡,全部杀了。”
他如此说了一句,然后就坐在那里看着被区分开的羯胡人被一刀刀斩在血泊里杀光,方才离开。
出了这片临时给鲜卑锁奴的营地,不久后,远远的道路间有数骑等候在那里,去卑连忙下马上前拱手,公孙止像是朋友一般与对方谈笑,与之前的冷漠残忍又是另外的色了。
而这天下午,一支来自辽东的使者,呈上了一封信函到公孙止面前。
“公孙度还真敢想封王的事啊”
他望着灯火,将那张素帛点燃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