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过,只要不是过于特殊的情况,他都能应对自如。他却忘记考虑,万一遇上过于特殊的情况呢?
比如面前出现大鸣大放之类的。
这位前不久才和他共度难忘一夜的超级明星,他明知道是在特雷森的,却没有事先想过避开。人就是这样,自信过头就容易欠考虑,或者说没记性。
面对大鸣大放,他何止是不懂如何应对。
他是直接失能了。没错,在大鸣大放陡然出现在视野中十米以内并持续接近的这一刻,他双腿一软,屁股着地了。
青草穿过指间的缝隙,臀部贴着扎扎的草尖,回忆起一阵数日前绵延至今的疼痛,双眼不再聚焦,迎面扑来一股气流,气流中夹杂着他只闻过一次却被勒令永远铭记的气味,大脑停止思考。看似毫无理由的瘫软实际上理所当然。
遇到她就会是这个样子,在她面前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特雷森附近十公里最火热,也是在强权打压与学生渴求的夹缝中生存到最后的一间牛郎店里。给头牌夜舞贴上的标签中,很显眼的一张叫“高傲”。面对任何马娘也不落下风,以区区人类男性的身躯反过来征服力量占绝对优势的马娘们,不可谓不传说。如若从事行业更上得了台面一些,他现在俨然已该是新时代独立男性的典范。
然而典范也好传说也好高傲也好,以及,“人”的定义也好。都在短短一夜间被一个马娘碾得粉碎。
那是一个他不想忆起却遗忘不掉的夜晚,那是一位他不想面对现在却逃脱不开的马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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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头牌,夜舞相对于自己的同僚总有些不同。
同样的和马娘一起进门,平庸的牛郎首先想的是如何应付马娘,稍强一点的牛郎想的是如何满足马娘,而夜舞却在考虑他们从不敢想的事情。
夜舞在想如何发起进攻,怎样征服眼前的马娘。
就算面对的是如今最瞩目的二冠赛马娘,他也不会失去冷静。接下来他会找到最优的解法,和对方周旋,发现对方的弱点,最后让对方失神,取得胜利。
他可是头牌,才不是那种只能在马娘身下呻吟求饶的货色。他要赢,今天也要和以往一样赢下去,然后总有一天,他要向前辈证明,前辈也可以不必活成那个样子。
“那么,这位客人……”夜舞坐到床上,半倾倒地倚着靠背,做出他众多撩拨马娘的动作中的一个,“今晚要怎样过,光站在那里可不会有答案哦。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大鸣大放,好奇她会作何反应。少女不回答,微低头,那潇洒的刘海遮住了双眼,她的面上似乎凝着一层浓重的阴影。静默之中夜舞忽然生起一种不安。
“那个……”
夜舞都没来得及反应,电光火石之间,他已经被压在马娘身下,肩膀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挣扎不了。
马娘也根本没打算给他挣扎的时间。先是他的头发被揪住,再是他的裤子被粗暴地往下拽,马娘此时的手法不像是脱别人衣物,而像是给猎物剖皮毛。
“噶啊!”他本想娇嗔一声,出口却被疼痛扭曲成了惨叫。
脸颊上突然被抽出响亮的声音,他一阵恍惚,然后才感觉到半边脸渐热、发烫,被余痛烧灼,马上就要发肿了。眼角自然而然地渗出一滴泪。夜舞僵着被打歪的脑袋,唯有眼珠随着恐惧不安且缓慢地转动,身在近前,他终于看清少女阴影之后的双眼,冷漠、淡然……他不知该如何形容那种眼神才好,只感觉在双目对上时血都要结冰。在此刻那双眼传达出一个明确的信息——闭嘴。
他很少会觉得自己那么无助。
没有任何准备,没有任何预兆,少女掀开的决胜服裙下不着寸缕,带着强烈的势头对准手上捏着的物什降下。马娘的巨力结结实实地轰在他的盆骨上。
大鸣大放双手探到他腋下,拽起他的上半身,然后将他推向床头,他的背脊与墙面硬贴在一起。双手握着他的脑袋,大拇指把牛郎俊秀柔软的脸颊按得陷下,四指探进已经被揪乱的头发,跨坐在他的腰上,已经做好某种预备。他那被吞入的部分在腔内收缩中抽动两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明白得很,可是明明已经知道,却前所未有的发慌。因那事情随时可以料想的,但面前这位马娘是他未知的。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
不一样,真的不一样……她和以往遇见的任何一个马娘都不一样。他惯用的洞悉方式对她没有用,对方的想法根本不是他能捉摸的。
就在他念及此时,马娘的运动开始了,以她的全力。一位马娘的全力,可以轻松拉动载满人的汽车,可以一记劈开十几片叠在一块儿的瓦片,可以将沉重的沙袋打至破漏。就是这样的全力,此刻直接作用在他的身上。这已经不是下手没分寸,这是一次可怖的凌虐。反复的上下挪移,快到出现残影,所发泄之力道仿佛让大气都退避三舍,承受着非常人该遭遇的重创,他几乎要窒息。
“不……不……救……”平日里评价极高的一张嘴,现在已然连吐个字都困难,说出词连成句?想都别想。
他大错特错了,他在想什么?征服?对她大鸣大放?这种蠢得让人发笑的想法,真亏他能得意洋洋地放自己脑袋里面转上一圈。追悔莫及也没用,现实已经让瞎逞能的他感受惩罚,这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斥非人折磨的惩罚。
“……不……前辈……救……”真丢人。嚷嚷着要用自己的行动改变前辈,这种关头还是近乎本能地想依靠前辈,到头来,他和当年习惯把凶暴
马娘都推给前辈的自己还是一个样,没有半点长进。越流越多的眼泪缓缓淌下,划过红肿的脸庞,渗进夜舞的嘴角,夜舞从自己的懦弱中尝到了苦涩。
肢体脱离掌控,跟随少女每一次的起伏,被发泄在其上的动力带着做些没有规律的移动。再称不上惬意,也起不了什么撩拨马娘的功效,从其上能看到的,只是一位被害者任人摆布的绝望而已。
一轮运动停止时,马娘身下的男人已经保存不了多少理智了。
被少女释放的一部分,从腔内滑出,挂着彼此混合的体液仍抽动着。没有半点告一段落的轻松感觉,他知道马娘不打算休息,只是想换个姿势发泄自己无穷无尽的精力。
他从墙上被拽下,在床上平躺。马娘自正上方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他今夜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清醒地看见少女的眼睛。他现在似乎终于能理解其中的含义了。
那是一双没在看着“人”的眼睛。并非那双眼中带有针对他的寒意,他所体会到的寒冷,是因为自己正在被当作某种物件看待。
原来是这样啊……他突然能明白了,自己先前为何会有如此错误的判断。在他将自己当作和对方对等的人,妄图进行平等的交流时,他对于这位马娘来说,似乎只是一个泄欲工具。
是人形的振动棒。
他们也并非在进行交互,从进门的一刻起,马娘的所作所为就只是自我慰藉罢了。他所担当的角色,根本就没什么发挥空间。
之后的事情,夜舞就不太能记得了。
只有几个把感觉刻在身上的时刻让他忘记不了。比如在窒息的前一刻马娘的双手从脖子上松开了,比如自己动弹不得马娘便抓着他的臀部真的拿他当人形振动棒来用。比如对着始终身着决胜服的她,身上连一块破布也不剩的自己俯下头去亲吻少女鞋上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