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苦修不知何时是个尽头,总不能像张三丰那老头一般,到死还是个童子身吧?」
杨不悔听他提到张真人,恍然的目光中又露出恨意来。武林上下,谁不对张
真人敬畏有加,可也任谁都想不到,竟有武当的弟子这般辱骂自己的祖师爷。
清风瞧见了她的神色,冷笑一声道:「难不成我说错了?他老人家这辈子什
么事都敢做,唯独不敢向郭襄女侠表白,到死都是抱憾终身!」
听着清风的说辞,金马、玉堂顿时就把自己的经历往张三丰的身上套了,他
们二人上山不过短短数年,情欲之祸已害得他们如万蚁挠心,苦不堪言,若是真
像张真人那般熬上百年,怕不是要疯魔?更何况,此时眼前还有这具成熟诱人的
肉体在魅惑着他们的眼球,顿时也向杨不悔的身上爬了过来。
「啊!」杨不悔顿时觉察到了他们的意图,急忙双腿曲起,挡在身前。
清风冷冷地看着她,道:「太师婶,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乖乖
地让咱们师徒几个玩个尽兴。如若不依,只怕明教也要像我们武当一样,开始操
办丧事了!」
杨不悔虽然周身的穴位已经冲开,却已被清风插得手足俱软,眼看着金马、
玉堂二人往她身上扑来,只能伸长了双臂,掌根紧紧地推在二人的胸口,不让他
们欺近自己,这才勉强维系着僵持的局面,听清风那么一说,更加惊愕,忍不住
问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清风缓缓地披上道袍,一边系着衣带,一边不紧不慢地说:「你以为,杨逍
得病只是偶然么?」
「咦?」尽管杨不悔早已觉得父亲病重,事出蹊跷,但思前想后,也找不出
原因,泱泱武当,无一不是正派弟子,其中有不少还是当年张真人亲手挑选的,
人品自是不消说,可她万没想到,这问题竟然当真出在武当自己的身上。难道
……
清风不暇她多想,又接着道:「听闻杨左使这几年练习乾坤大挪移已臻进第
四层了,如他这般的身子骨,又岂能轻易得风寒,而且还是在这么凑巧的时候?
哪怕便是寻常毒物,他也能运功排出。」
「竟,竟是你所为?」就算清风早已露出了真面目,可杨不悔还是不愿意相
信他居然能做出这等事情来。
「太师婶不知有否听说过无毒之毒,药石难医?」
杨不悔当然没听说过,当年王难姑的毒经之上,记载了各类毒物。明教
的光明顶虽设在西域,教众却是遍布天下,奇人异士不少,哪怕是醉仙灵芙与奇
鲮香木之类的奇毒,也不至于明教上下都看不出是中了毒。
清风道:「行医用药讲究君臣佐使,五行生克。如今杨左使风寒侵体,并非
毒物所致,只是我用药物乱了他体内阴阳五行,这非寻常药物可以医治。如果你
还想让你的父亲活下去,那就乖乖地听我的话,从了我们!」
杨不悔道:「明月已去往漠北,不久便能请来无忌哥哥,他定然有法子能解
这无毒之毒!」
「明月?」清风嘿嘿一笑,「你确定他能到得了漠北?即使他真的到了,你
确定他能找到张无忌?就算找到一来一回,也得数月光景,那时候你爹爹早已命
丧黄泉了!呀,可能我刚刚说得还不够明白,你此时脑中定在想着,无毒之毒除
了张无忌,难不成中原便无人能解?其实,这解药的方子倒也不难,凡是行医有
所造诣的人都能配得出来,只是一来这毒难认,二来若是不知当时药物的种类剂
量,只怕一治便死。听说,当年蝶谷医仙为了解这无毒之毒,足足花费了大半年
的光景呢。这时就算张无忌来了,也只能看着你爹白白丧命!」
「不可!」近几日连遭打击的杨不悔再也见不得亲人从自己的身边离去,摇
头喊道。
清风道:「刚刚我已说了,很简单,用你的身子,来换你爹的性命!只要你
点头,杨左使便能活下去,若你再抗拒,只怕他今夜都活不过了!」
杨不悔顿时整颗心冰凉,一则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丧命,二则她也不能
让杨逍死在武当山上,倘若明教之人听闻教主在武当殒命,只怕两大门派之间又
要陷入血雨腥风之中。她既不愿父亲死,更不愿看着六哥的武当从此在江湖中消
亡。如此一想,臂上的劲道顿时卸了大半,任由金马、玉堂二人朝她身上趴过来。
两人分别捧起杨不悔的一只乳房,含进嘴里用力地吮吸起来,滋滋的声音听
得不悔头皮发麻。从乳头上传来的酥麻感就像无数只蚂蚁在皮肤上爬一样,又痒
又难忍,这种滋味让她羞耻得恨不得引剑自裁。随着乳房被人揉摸刺激,刚刚冷
静下来的周身又开始燥热起来。其实,这种被强暴的滋味让她没有丝毫快感可言,
却不知为何身子还是会有这种无法言说的羞耻。身子越滚烫,便越觉得两腿只见
凉飕飕的,刚才清风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射在她的肉洞里,吸收了大半之后,
还有不少流出体外,再加上二人的汗液混合在一起,此时被风一吹,竟有凉意。
这像是不时地在提醒着不悔自己的遭遇,感知来得越真切,越不似在梦中。
可杨不悔多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啊!如果梦醒时分,自己的身子还是清
白的,所有的一切依然归复原点,那该有多好!
金马在乳房上亲得够了,就连脸颊的肌肉都吸得酸麻起来,便把嘴松开。杨
不悔的整只乳房上沾满了口水,上面还密布着一道道鲜红的牙印。看到一直以来
都备受尊崇的太师婶竟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位五代弟子更是血往脑门冲,
率先抱起了杨不悔的一条腿,将她高高地举了起来。
「呀!」杨不悔屈辱地惊叫一声,本能地想要反抗,可是一看到旁边清风似
有威胁的表情,又只能绝望地任其摆布。
对!不能让爹爹因我而死!忍了这一时,方能救下爹爹和武当!
杨不悔心中这般想着,便也不再反抗,由着金马将她的右腿高高举起,足尖
超过了头顶。她的武功虽在江湖中算不算数一数二,却也是自小习武,身体各处
的韧性远超常人。很快,她的整条腿便与上身折叠起来,下面的阴户也愈发暴露
出来。
杨不悔对自己的这个姿势感到羞耻万分,却又不敢伸手去打身上的两人,只
能紧紧地抓握住床毯,简直要把毯子撕破。
「啊!太师婶,准备好了吗?我可要进来了!」金马刚刚见清风玩弄不悔,
瞧在眼里,心头也在冲动和渴望。没想到,师父在完事之后,居然还能想着自己,
此时他既感恩清风,也暗忖着自己不能错过这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