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了进去。
他开始一下一下地动,缓而重。
女孩子被他顶得上下起伏,好像水面的浮舟,抽泣着,断断续续地呻吟。
她感觉体内粗暴而直白的快感仿佛侵入了血脉,不受控地窜往四肢百骸。
肩胛骨忍不住往内缩,大腿根细细地颤,却还要忍住那种想要夹紧和扑上去抱他的冲动。
龚晏承看她一副濒临崩溃,却还是艰难地忍住,抱着双腿,手指用力到几乎陷入那片软肉的模样,快感强烈到无以复加。
心脏突突地快速跳动,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
他忍不住加大了操弄的力道,手掌握住她的胯骨,狠狠往上撞。
猛烈的顶弄让她尖叫出声,开始胡言乱语地求饶。
龚晏承停下来,胸膛剧烈起伏,低哑着问:“想要我摸你吗?”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带着哭腔,“想……”
那就再坚持一会儿。他低笑着鼓励,像哄小孩子那样,却吝啬给她哪怕一点抚触。
性器又开始动。
他盯着她的表情,一下下往里顶,很重的力道,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再几乎完全抽出。
苏然努力维持着姿势,不被爱抚的感觉让她有些难耐,小穴却越发湿润。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心跳、喘息和性器相接时发出的拍打声。
很快,苏然又开始抖着腰腹痉挛,眼神渐渐失焦。
又高潮了。
龚晏承捏了捏她的脸颊,好心提醒,“别松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腿上已经被自己捏出了青紫的痕迹。
龚晏承注意到了,从她体内撤出,性器水光淋漓地上翘着,俯身含住那片皮肤舔。
单是这一点接触,就让苏然再次吹出来一股水,全弄到他脸上。
龚晏承吮了那里一口,低笑着起身,随意地擦了擦脸,“小家伙……故意的吧。”
他唇边的笑意始终未散,看起来心情很好。
抬手揩了揩她眼角的泪水,终于满意地放过她。
他用了点力将苏然因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而僵硬的双手掰开,将她发抖的双腿环到自己腰上,“小可怜……夹紧……”
正面将她圈入怀里,大面积的皮肤接触,肉贴着肉。
本就兴奋的感官被不断放大,让人觉得淫荡。
而后开始以一种温吞的节奏操穴。
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身体的重量让性器入得格外深。
但经过刚刚的不被爱抚,苏然很喜欢现在这样,心要化了,穴里的软肉感觉也要化了。
终于落入怀抱,被紧紧裹住。她忍不住小声抽泣,手指在他背后收紧,指尖陷入他的皮肉,
怎么了?宝宝,怎么哭得这么可怜?龚晏承放缓动作,低头去看她的脸。
呜……呜呜…抱,抱抱我……她带着哭腔恳求。
不是正在抱着你吗?他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下身却突然加快了速度。
她呜咽着,双腿夹紧他的腰,小穴也跟着收缩。龚晏承被她夹得闷哼一声,突然撑起上身,大手托住她的后背,翻了个身。
女上位的姿势,仍然将她完全圈在怀里,用力往上顶。
这种紧贴在一起的动作不太好发力,但因女孩子的重量,会进得足够深。
她还在哭。
“宝宝,刚刚喷得好漂亮,再喷一次好不好?”他亲她的侧脸、耳朵,低声哄道。
说着便伸手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然后缓缓往上,到鼓起的肉粒,轻柔地拨弄。
“呜……嗯……”
小逼果然吃得更紧,“就是这样,”他亲了亲她汗湿的脸,额头抵着她的,“上次就是这样……把爸爸夹射了。”
他呻吟着低叹道:“精液和着……一起喷出来……很漂亮。”
(三十)为什么结扎
“您为什么结扎啊?”
听到这个问题时,龚晏承愣了一下。
他没想过苏然会问这个问题。
在最要紧的时刻,不允许他内射,并且问得很执着。
此刻那些嫩肉好像被他搅成了豆腐碎,紧紧裹着性器吸。
他爽得头皮发麻,忍得很辛苦,额角青筋直跳,感觉精液随时会喷出来。
但是她不同意。
这些年,龚晏承很难说自己有什么特别的性癖。
光是欲望本身,已经足够强大,强大到盖过一切,而那种不满足又始终如影随形。
似乎没有什么能让它短暂地被填满。
但自从她出现,那些隐秘的欲望就好像新生的枝桠,在一道道欲望之墙上攀爬,生长出各种阴暗的渴求。
原本无所谓的那些事,现在全都想对她做。
上一次只是意外,或者说巧合。
而这一次,他开始感到庆幸。
庆幸自己在多年之前做出的那个决定,以及这么多年在健康和卫生上的注重,所以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做这种事。
但现在她不允许。
龚晏承蹙着眉,想往外撤,准备先回答她的问题。
刚退出一点点,女孩子便挺着腰吃进去,“别走。”她刚才叫了很久,声音已经有些哑。
龚晏承被她的动作逼得闷哼一声,射精的欲望更强烈,用力捏她的臀部,没忍住扇了一巴掌,低声斥责,“别动了。”
女孩子不理会,扭着屁股继续吞吃,同时逼问道:“是为了方便像这样射进来吗?”
她没有去描述那个客体对象,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龚晏承呼出一口气,显得极为难受。
女孩子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眼角还带着湿润的潮红,但目光却格外清明执着,像是非要问个明白。
他只好耐心解释:“不是,不是为了这种事,我没有这种习惯。”
声音已经有些颤抖,显然快到极限:“只有你,只想射在你里面,好不好?”
甚至隐隐有了一丝央求的意味:“让我射,好不好?”
苏然被他的话弄得忍不住阴道收缩、夹紧。
龚晏承被她逼得溢出一丝低吟,嘴唇去蹭她,亲她,乞求的意味很浓,“好不好?”
“不行。”简直是个小恶魔,既不允许射,也不允许出去。屁股还在动。
他按住她的胯骨,制止她的动作,“好孩子,别再……要射了……”
他闭着眼低低地呻吟,还在忍。握住她的手也在抖,青筋鼓起,看起来很性感。
苏然没再动,凑上去舔他的喉结,“那是为什么?”
龚晏承睁开眼睛,目光有些深。快感还很强烈,但思绪已经开始飘远。
他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
时间过得太久,他几乎都记不起自己当时的想法。
二十二岁?或者是二十三岁?大概是那个时候吧。绝大部分男人都不会去做结扎的年纪。
太年轻,但已经笃定这世上有很多他不想要的东西。
比如,孩子,或者后代。总之就是这样的称呼。伴随这些词出现的,是父母这样的词。
陌生的,带给他噩梦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