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她腿间,随着她夹腿的动作轻轻蹭着,帮她延长快感。
他低看了一会儿,感觉心脏突突地跳,忍不住动作怜惜地摸摸她的脸颊,声音里含着笑意,“舒服吗?”
孩子看着他眼角眉梢爬上的笑意,
感得让她的小
又缩着吐出一包水,将夹在腿间的手掌淋湿。
龚晏承感觉到后,施力将她的双腿分开一点,低去看。他“啧”了一声,用手指抹了一把,又忍不住将嘴唇贴上去,轻轻吮了一
。
孩子“啊”地一声,腰肢往上弹了一下。
他控住孩子的身体,把沾着黏
的手指拿到她面前,“小猫猫发
了,是不是?”
苏然偏开,不敢再看他。
男捏住她的下颌面向自己,微微喘息说:“看着我,我想看你的反应。”
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不自禁地用刚吸过下面的嘴
凑过去亲她的嘴唇。
孩子想躲,却被禁锢住,无法逃开。
很轻的触碰过后,男低声问:“感觉恶心吗?”
苏然皱着眉,舌尖伸出一点点,试探着勾了一下上唇,小声说:“不。”
“乖孩子。”
龚晏承轻叹着凑近她,嘴唇微微张开,伸出舌尖,“吸住。”
孩子有点害怕,她有点抵触,也不太会。
见她没有动作,龚晏承伸手捏住她两颊,迫使她张嘴,将舌尖抵在她唇瓣之间,“轻轻吸一下,就像吸果冻那样。”
随后便将舌喂进她微微张开的小嘴里。
孩子下意识闭上眼,轻轻抿住他的舌尖,小心含吮,真的像在嗦一块柔软的果冻。
她脸色红,表
脆弱又可怜,一边吸他的舌尖一边发出哼鸣声,好像只是吃他的舌
就能舒服得打颤。
苏然的确舒服得要崩溃,脑海中不断有隐秘的快感升起,感觉身体胸腔以上的部分微微发麻,下身涌出一波一波的蜜。
她不太习惯他在动时直白地说“喜欢”、夸她可
,也不太受得了他叫“乖孩子”、“宝宝”、“小猫”之类的亲昵称呼,就好像她真是他心尖上的宝贝。
有些称以往朋友们、其他追求者也会用,但她大多没什么感觉。可同样的词被他低柔地说出来,好像就不再只是一个简单称谓,而像是蕴含了无数
意与疼惜,让她想将自己揉碎了嵌进他的身体。
孩子吸得很乖,手紧紧攀住他的胳膊,双腿被他分开紧贴在他的腰侧。下腹愈发强烈的渴望让她不断想收拢,却又因为两腿间的男
身体,只能在他
壮的腰身上不断磨蹭。
龚晏承被她主动求欢的动作撩得心里发痒,心里渐渐升起坏欲,舌
忍不住在她嘴里搅弄。
重重吸了她的唇瓣一后,跟她分开。因为亲得太久,唇瓣分开后还勾着银丝。
他用手指轻轻揩掉,蹭了蹭她的唇角,“你可以接受到什么程度?”
苏然已经被亲得脑发昏,身体微微发颤,小
还在一缩一缩地流水,被他问懵了。
“啊?什么……什么程度?”
龚晏承又亲了她嘴一下,然后一路往下,含住一侧
尖吮吸了两
,又用舌
轻轻拨弄,直到被她呜呜叫唤着推开,唇瓣才继续下滑至小腹,直至他肖想了很久的地方,轻轻含住,不轻不重地咬了一
。
“啊……”
他伸手轻轻拉开两片紧闭的唇,露出内侧滟红的软。嘴唇贴紧
,舌尖偶尔刮一下
靡骚软的内壁。抬眼直视着她,眼睛里是
暗又汹涌的欲望,“这里,能接受到什么程度?”
孩子被他舔得小腹缩紧,一手抓紧身下床单,一手放在他的
上,抓握住他的发根,将他的
发揉
。
“哼嗯……不知道……不要舔了……”
苏然只觉不仅他的嘴在吃自己,他的眼神也在吞噬她。无形之中有一种被包裹住、无法逃脱的感觉。
好像自己的心脏、灵魂也在一点点被蚕食殆尽。
见她确实有些神智不清,便倾身过去用嘴唇贴了贴她的额角,一下下摸她的发,轻轻安抚。
待她逐渐平静后,又用手指轻轻贴住花缝,再问了一次,“乖宝宝,告诉我,这里能接受到什么程度?”
孩子露出迷茫的眼神,“我……我不知道啊,您是什么意思?”
龚晏承抿了抿唇,隐隐感觉不妙。
他直勾勾地盯着孩子的面部,摸了两下她的小
,尝试陷进去一个指尖。
“嗯……酸……”
他眉一跳,哑着嗓子难耐地问:“自己用手指
过吗?”
孩子脸比刚才按着被舔时还要红,“您怎么……”
“回答我。”声音低哑,没什么起伏的声线沉得有点吓。
“没有……”
“别呢?”过了半晌,他再次问道,听不出喜怒。
“别也没有。”
“别没有什么?讲完整。”
没造访过的地方还含着男
的指尖,并且它还在轻微地搅动。
“呜……不…别……也没有…
过。”
孩子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其实这样的用词她看过听过很多了,在她的那一堆“学习素材”里。但亲耳听到,亲
说出,还是很羞耻。
龚晏承没有说话,喘息声很重,过了好一会儿,他往孩子
生生的小缝里
了两个指节,将将卡住
。那里的神经最为丰富,陌生的酸慰感觉瞬间炸开。
“别……”
他冷着脸,手指左右动搅动了两下,试探大小。
苏然被他的气势吓到,身体也被手指的酸痛感
得收紧,嘴
一瘪,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小
里的手指随着她的收缩被含吮了一
。
龚晏承感觉皮发麻,不敢多停留,快速将手指抽出,刮得
孩子又叫了一声。
他轻嗤了一声,微微用力拍了小一下,训诫意味很浓。直起身把她从床上拉起来,脸离他的下身很近,抓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的
,声音又冷又沉,“没被
过就敢来勾引我?”
(十)一片羽毛
男滚烫的
茎还握在苏然手里,已经是完全勃起的状态。硬硬长长一根包裹在白色浴袍里,微微上翘着抵到她的胸
。
她担心龚晏承又像上次那样转身就走,有些着急地扒住他的手臂,“您可以……可以直接进来,我受得了的!”
龚晏承垂着眼没说话,下颌角上方的咬肌痕迹明显,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声粗重。
苏然见他无动于衷,苦着一张脸哀求:“求您……”
刚一张就被欺身上前的龚晏承捏住两颊,无法继续说下去。
男声音喑哑,含着冷意,颇有些咬牙切齿地呵斥:“闭嘴!”
音量不大,却威压感十足。
对峙几秒后,将身上被孩子扒得要落不落的浴袍重新拢好,脸色
沉地翻身下床,向卧室外走去。
龚晏承再回来已是十来分钟后。他手里拎着一只尺寸可观的黑色箱子,外表还裹着一层透明的包装纸。
他一进房间就见苏然眼神放空地坐在床边,怀里抱着揉成一团、早已被她弄湿一大片的浴袍,脸上泪水已经流成了两条潺潺的小溪,模样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