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下唇被牙齿咬得有些发白。
母亲如此难受的原因是因为穴内缺水了,刚才泄洪时似乎把她全身的水都给
榨干了,穴内的淫汁也渐渐干涸下去,操得我也不太好受。
我只得想了个方法,伸出两指拨开了阴唇的上部,细柔地揉搓起那饱满的阴
蒂。
快感一来,母亲的神色就好了很多,穴内很快就涌出水来,暖流顺着龙根向
下,从缝隙中溢出l*t*x*s*D_Z_.c_小穴o_m。
这下可以完成最后的步骤了,深吸一口气后,我抱紧母亲的两条大腿,将整
个下部紧贴在母亲的身上,猛地将最后一部分送入体内!「啊~ 」
这声长叫点燃了战斗的烽火,我感到母亲的身体又是猛烈地一阵颤动,大股
的淫水直直地涌上了我的棒身。
为什么会颤动呢?这个答案我再清楚不过了,我感受着龟头所顶着的那块软
肉,感受着母亲血液的温度。
五千多天以前,我正是从这个部位孕育而出,跨越了无数漫长的日日夜夜,
我再一次回到了我的故土,回到了人世间最初的那片温柔地。
我的阴茎被母亲紧紧地锁在她的体内,两个人在此刻都不再动弹,心照不宣
地感受着这无比真实的瞬间。
我的信念从一开始就不曾动摇,无论是为了自己的性欲,还是为了脑海中高
悬的爱情,我都已经成功地抵达了这里,抵达了幸福的最深处。
在淫汁粘液的沐浴之下,在无穷淫叫的歌颂之下,我的长枪在这终极的一刻
完成了它神圣的加冕,狠狠地捅在了自己母亲的子宫之上啊!「回家!回家!回
家!」
我不能克制地低吼起来,抱着母亲的躯体猛猛地抽插起来。
我才不管什么技巧,也不晓得如今是怎样的感受,只觉得自己的身下似有无
穷的力量,让我的阴茎在母亲的穴内激烈地插拔。
她被我操得浑身都晃动起来,我抓住她的奶子不要命地抓揉,像是在玩弄两
块雪白的豆腐,整张大床都被阴茎操得晃动起来,发出了源源不断的响声。
醉的不省人事的老爸此刻就被这张床晃得上下摇荡,整个人却浑然不知周围
发生的剧变,他美丽的妻子此时正被一个十五岁的小屁孩操的浑身乱颤,屄水狂
流。
而这个十五岁的操妈男孩,就是从他兜里那三四厘米不到的软爬虫里射出来
的。
「哈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哈啊哈~ 」
母亲的淫叫声在我的耳畔一刻不停,雪白的山峰也被我抓到红印遍布,快感
如洪水般溢满她的整个大脑,就算她此刻苏醒过来,也会忍不住和我继续疯狂下
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淫乱的交合声在房间里霹雳作响,母亲的两眼都被颠得时不时微翻开来,我
看着她那失神的眼白顿时又来了兴致,长枪的操撞变得更加暴力。
阴茎每次从穴里拔出,都能把母亲的穴肉给带翻出来,跟随着迸溅的就是阴
道里溢满的淫水,还有母亲抑制不住的淫叫声。
又一次横插进母亲的阴道,龟头猛地撞到子宫之上,母亲再度嗥鸣而出,歌
喉里全是响亮无比的「啊」
字。
「操操操哦哦擦哦擦噢噢噢噢噢噢操啊啊啊」
两人都倒个半死,我也就不再压制自己的喊叫声,把心底最癫狂的想法全部
吼了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哼啊哈啊啊啊啊哼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已经锁不住自己的精关了,母亲的身体又在这时猛地一颤,穴内的美肉登
时紧缩,缠住龙根的瞬间淫水激荡,滚烫的淫液全部浇洒在龟头上面,马眼再也
克制不住尿道里狂涌而来的白色液体,一股脑射在了母亲的穴里。
可惜没有顶着母亲的子宫射出,还是这穴肉太紧致了,虽然我没玩过多少女
人,但还是能感觉到这名器的无限魅力,那种包裹感是一万个杯子也无法比过的。
带着那些恶心的白液从母亲的穴内拔出,我看那阴唇都被我撞得有些红肿了。
母亲的头发被我颠得一片混乱,大批大批的散落在她的面上,遮住了她被操
到混乱的脸庞。
我拨开她的发丝,只见那面颊上溢出滴血似的红晕,一堆美眸也被操得眼皮
乱翻,翻开的缝隙中露出爬有血丝的眼白。
我不假思索地吻上了母亲大张着的嘴唇,在我看来,那就是为了迎接我的到
来而准备的,今晚的戏份绝不止于此刻,我的舌头在母亲的口腔中上下翻舔,猛
猛地w吮ww.lt吸xsba.m`e着母亲的津液。
若以后我要写个故事,必定给今夜一个美妙的名字,我在这份淫乱中不断地
思索着,思索着关于「家乡」
的美词,思索着关于「做爱」的雅称。
在脱离母亲口腔的那一刻,拉起的银线似乎牵连上了我智慧的神经,一个美
名顿时在我脑海里迸射而出。
「重返芳土?」
「重返芳土!」
「他妈的,这里要是有一个故事,那就叫它——《母爱芳土的沉沦》!」
25-07-
(五十九)纵情一夜(三)
母亲的美鲍像是在吞吐云雾般一开一合,黏腻的淫水从鲜红的肉缝中汩汩流
出,顺着她的身子向下,染湿了一大片床单。
我轻轻地俯下身去,贴住她洁白的额头,一只手顺着脖颈抚上她卷曲的发丝,
温柔地在她的发间流连。
湿热的水流缠上我的下身,龟头顶在母亲敏感的穴口上,引来一声轻哼。
「妈,今晚很快就会过去的,所以好好珍惜我们剩下的时光吧。」
我将手从母亲发丝间抽出,径直摸向身下的阴茎,握住那条坚硬的龙根之后,
我感觉到它一阵搐动。
龟头光是陷入这淫水泥潭就已敏感大振,一股股粘液不受控制地往外狂流,
给了我像是射精的错觉。
我抓着阴茎往后缩了缩,终于从母亲的肉穴口逃脱开来,我望着身下熟睡已
久的尤物,只恨自己是个雏鸡,连体位一事都搞不太明白。
这样撑的我实在是难受至极,只能先把自己压在母亲身上了。
稍作调整之后,我又把自己强撑了起来,被右手握紧的阴茎已然对好了母亲
的穴口。
我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将下腹一点一点地往前挺进,龟头再度顶上母亲
柔软的穴口,湿滑的淫水让它瞬间乱了方寸。
现在就得用力了,我猛地往前一挺,却没想让龟头直接滑了出去。
两颗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