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在打摆过后松开了我
的阴茎,一根巨龙横亘在阴户上空,像君王在审视他的领土。
是啊,这本身就是我的领土,我从此处降生而来,如今势必要回归故土,回
归那最温柔的水乡。
当我凑下身子去细看时,母亲的阴户处还挡着她最后的尊严,一条质朴无华
的白色内裤。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我玩味地用手指在她的阴户上面挑逗,隔着一层内裤的
触摸仍旧让母亲娇喘连连,身子也止不住地打起颤来。
对了,好像忘了一件事,我抬手把那件白t 恤从母亲脸上扯下,虽然她仍在
黑夜中紧闭着双眼,但此刻我就想让她的灵魂见见,真实的她到底是有多么淫荡。
那条硬质的白内裤在淫水的冲刷下早已软糯不堪,湿滑的淫液粘连在我的指
头之上,指尖划过阴缝时,粘稠的液体渐渐堆成胶状,积攒在指甲的缝隙当中。
我抬起自己的指头,听着母亲若隐若现的娇喘声,把那液体一股脑地塞进嘴
中,前调的腥味裹挟着一阵酒香而来,后调芬芳的气息随着酸奶的质地化在我的
口中,甜甜的,似花的芬芳。
接下来是我的舌头了,我还是不着急去扯掉母亲的内裤,我知道那是她最后
的自尊,也是今夜她最后的抵抗,身旁的父亲已然深深睡去,今夜再无一人能为
她守住我的狂热。
舌尖抵在那酥软的布料之上,甜腻的汁水溢得我舌尖乱滑,我隔着内裤把最
后一寸洁净的地方都给舔湿,透水的布料如今紧紧地贴合在母亲的阴户之上,透
出底下深沉的魅惑。
身下的二弟已经难耐这份挑逗了,我虔诚地把嘴从阴户上收了回来,双膝跪
在母亲的大腿两侧,双手合十放在自己的胸前,深深地向母亲一拜。
像是日本人吃饭前的礼仪,我对着她轻声说道:「我开动了。」
我伸手抓在她内裤的白腰上,慢慢地将内裤往下扯动,淫靡的汁水已经把阴
户与内裤完全粘连在了一起,当我拽着底档往下时,深红的阴户都被内裤扯得变
形,千百条汁液在拉扯中连成线条,待到丝线完全断裂,裹满淫水的内裤才从母
亲的两腿间扯下。
这一点宝贵的汁液我也不能浪费,全部喝进嘴里做了美味。
终于没有任何遮掩了,时隔多月,那粉嫩的阴户再一次袒露在我的眼前,深
黑色的绒毛沾着淫水,柔顺地散在阴户四周,照样子母亲已经很久没去修剪了,
茂密的森林上露水晶莹。
馒头穴永远是这世上最美好的户型,有些肿胀的阴肉稍微退却了少女的粉嫩,
换上了熟女的鲜红,几月未见,已比那晚暗沉了些许。
从淫水冲开的阴缝中,我隐约看见穴内密匝匝的褶皱,生过孩子后的阴户还
是那么的紧实丰满,软弹有型,真不愧是天赐给我的一位美母,天赐给我的一只
美鲍。
可惜这样的一位美人,前半生却糟蹋在了父亲手中,若是我有幸回到她的青
葱岁月,定操得她美汁横溢,夜夜笙歌。
「带套吗?」在俯下身子挺进之前,我想到了这个问题。
不带丝毫犹豫,我已知晓了问题的答案,一夜激情,要套何为?
上了套,又怎能感受穴内真正的芳泽,带了套,又怎能算真正的荣归故里?
勇敢的堂吉诃德啊,请开始你伟大的冲锋吧!
25-07-13
(五十八)纵情一夜(二)
走廊里有个晃晃悠悠的人影,那是被我搀扶着的老爸,母亲其实也不太清醒
了,上来的时候被我扶了好几下。
她身前的一对翘乳随着身子肆意颠摇,我没心思去关注,这漆黑的夜里,也
没人能占到便宜。
「妈,还好吗?」我扭过头去问道,正巧走过一个拐角,走廊的灯亮了起来。
「没···没事。」母亲又踉跄了一下,伸出软弱无力的臂膀朝着我挥了挥。
「到家了。」我对着父亲说了声,但他没有回应。
开了门后,我没有第一时间把老爸扶回房间去,而是堵在门口等着母亲反应。
她晕乎乎地靠在门框上,阳台外的灯光打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像是化开了的
霞云。
「老妈,搭把手好吗?」我装作没了力气。
她撑起自己的身子,一只手挽上父亲的左臂,两个人吃力地把他运回了房间。
走出房门,母亲还能站定,她还没脱鞋,我看着她朝门口那边走去,趁着时
机,我立马窜回房间,把桌上摆好的小软瓶抓入手中。
她脱完鞋就想去开灯,客厅的开关就在过道的边上,我见她往我这边走来,
连忙应承上去。
「妈,要不我扶你?」我伸出手去就要扶她,却被她一巴掌扇掉了。
「走开。」她厌烦地转过身,踉跄地走向餐桌。
「中计了。」我在心中得意道。
她对我的提防真是一刻都没有停过,但这也正中了我的下怀,现在灯光昏暗,
厨房那边真看不清什么东西。
她靠在药柜旁翻找着她的解酒药,我是把那盒药塞到了柜子的最深处,她现
在找东西是要费些时间咯。
趁着她找药的空隙,我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她的水杯旁,打开盖子,里面一滴
水也没有。
十毫升的剂量在杯子里算不了多少,我拿着软瓶使劲一挤,春药全部倒入了
她的杯子当中。
而此时,她还在翻找着药物。
我静悄悄地从主战场退出来,靠在走廊边上望向她。
她翻出那盒解酒药后,拆开包装就往嘴里塞了几粒,接着又撑着身子来到水
杯旁,往里加了些水后,服着药物一口吞了下去。
当她喉头翻涌的那刻,我就知道今晚的计划已经成功了,我转身往厕所走去,
阴茎已然高高勃起。
厕所外传来沉重的关门声,我掏出自己大肉棒放在马桶前,厕所里没有开灯,
我兴奋地怎么也拉不出尿来。
哗啦啦的水声还是在几分钟后响起了,除此之外,我还能听见黑暗中那强劲
的心跳声,像是被酒精刺激过后加了速。
走出厕所,取出钥匙,顺带把大门给上了层锁,我静静地靠在父母卧室的那
扇房门上,等了他们十五分钟。
什么动静也没有,看了眼手机,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我将那把钥匙轻轻地插
入门锁,扭动两圈后,门开了。
现在我的心简直就要跳到了嗓子眼,如果进去看到的是两具熟睡的躯体,今
天晚上的计划就大功告成了,如果母亲仍旧醒着,那接下来的日子我就别想好过
了。
我闭上了眼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