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的网友,还有各位在关注直播的文学届前辈来评价,看谁的更好。小子不敢说什么绝对赢三位前辈,但三场中如果有一场我赢了,是不是也能对我的创作能力有所证明了?”
三人面色铁青,没有说话。
沉默持续了片刻,司辞打破了僵局,开口说:“四位老师,不如让我来出题,这样对四位老师也公平。”
我笑着点了点头。
三人看向司辞,他们都看出了司辞是偏向我的,但这会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这个对赌明显是他们占优势的。
司辞反应很快,笑着说:“那司辞就斗胆给四位老师出题了。今天我们相聚在万卷楼,万卷楼作为玉江八景之一,风景秀丽,让人流连忘返,各位老师就以万卷楼为主题创作,体裁不限,老师们看可以吗?”
三人都点了点头,表情也松了许多。
写风景,对他们来说简直是手到擒来。
我也笑着点了点头。
我看着身边开始皱眉思索的三人,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大学教授?
25-07-05
作协主席?
你们以为你们面对的是谁?可不是我。
我再次扫了一眼埋头苦思的三人,正要开口,却发现司辞已经让人拿来了笔墨。
我也终于明白过来,不管是司辞还是这个地方都是提前被选好的,而这一切的背后推手,竟不是姜海,而是陆谨!
我曾为了修改王勃的《滕王阁序》多次请教过陆谨,也把没有完全修改的作品拿给她看过。她之前也对我有些怀疑,但看到那篇文章后,就再也没有丝毫疑虑了。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第二个人能写出这样的文章来。
我花了很大的功夫,才将原文改得勉强符合里世界。好在文章中的典故,在里世界数千年的历史中,几乎都能找到相似的对应。但今天,我不打算用这篇文章。
我提笔写下了:予观夫天京胜状,在玉江南楼…
我删掉了前面的内容。
直播镜头推近,拍我落笔的特写。
“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
原本拍成楼三人的摄像机全都转过来对准了我。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
全场鸦雀无声,古教授面色惨白,拂袖而去。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
成楼也已经停笔,过来帮我扶着宣纸。
“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写完,我将毛笔朝着楼外一扔,转身就走。
记者媒体一拥而上,只听到一句高歌:“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
那日过后,所有关于庄生的质疑全都消失了。庄生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被推崇到一个极高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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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万卷楼后,我独自开车前往了林家。现在我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提心吊胆。姜海就算再生气,也不可能蠢到在这个时候再对我下手。我自信现在的我已经有了一定的社会地位,而且这个地位还在不停上升。这也成为了我的倚仗。
一路上都很顺利,我的心情愉快。
没有意外,林家大门也打开了。
我的车还没开到别墅前,我就看到了可可,沈梨,浅衣,苏晚,顾泠几个正朝着我飞奔而来。我赶忙停车,一下车就被女孩们扑倒在地。她们什么都没说,流着泪与我轮流接吻。
许久,我才听到言宜的声音:“好了~先起来到屋里去~”
我才抱着可可,背着浅衣,身边跟着三个爬行的女孩往别墅走。
让我惊讶的是,林路忠居然在门口等我。这还是他第一次在门口等我。
进屋后,我没有和女孩们缠绵,虽然我想她们想得发疯。
林路忠的书房里,只有他,我,还有死活不愿放开我的可可。
我轻拍着可可的后背。
林路忠面色阴沉。
他毕竟不是搞文艺的,没有想到短短几天内我就名声鹊起,今天的直播更是风光无限。
他沉默着,我也不说话。
许久,他才开口说:“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本事。”
我轻笑着说:“我想到了。只是想知道,我现在算不算满足了你的条件,可以娶可可了?”
林路忠还没开口,可可抢先说到:“他管不着我!我已经不是他女儿了!”
我吓了一跳,看向林路忠,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的小公主,怎么了?”
可可气愤地说:“我已经和他断绝关系了!”
我看了眼林路忠,轻轻叹了口气说:“怎么还闹小脾气了?”
“他不让我见主人!还禁我的足!我是主人的东西,他有什么…啊!主~主人?”
我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不听话是不是?让你回来住是我的意思,怎么,现在我的小母狗敢不听主人的话了?”
可可咬着唇看着我,泫然欲泣。她知道我是在帮林路忠说好话,但也不好和我争辩,最后紧紧抱住了我说:“我再也!再也不要和主人分开了!”
她把头埋在了我的脖子里哭了起来。
我亲了她一口,又看向林路忠。他叹了口气,对我摆了摆手说:“只要你以后还能继续保持,我就同意你和可可…结…结婚…”
可可止住了眼泪,把我抱得更紧了。我抚摸着她的脑袋说:“听到了?我的小公主~不生气了好不好?”
她轻轻“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林路忠神色落寞。这场对赌,是他输了。
我抱着可可离开了书房,和她回到房间。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我们长久地接吻,做爱,直到可可睡着我才离开房间。
门口,苏晚,浅衣,顾泠,沈梨和言宜跪成了一排。
我抱起浅衣,将鸡巴插进她的穴里。在那间言宜为我准备的大房间里,我和每个女孩都做了爱。
最后,我牵着苏晚,走在午夜的林家庄园里。
我没让她爬,而是牵着她的手。
在一个凉亭里,我们坐了下来。我伸手抚摸着她的脸蛋。
虽然才分开几天,她却又明显地瘦了。我是刚刚听了言宜的话才知道,苏晚这几天一直用铁链把自己栓在厕所里,她的脖子又被磨破了皮。她总是忍不住想来找我,时常精神恍惚地往外跑。但她又记得我的命令,不敢违背。她的精神和肉体,理智和本能不断地搏斗着。最后她不得不把自己栓起来。
听言宜和顾泠说,苏晚经常半夜哭泣,用脑袋撞墙,跪在地上不停地扇自己耳光,嘴里呢喃着什么。
她们去拉都拉不住,最后言宜不得不让医生给苏晚注射镇定剂。
我的心像是被无数刀片划过,血流不止。
我把她抱进怀里,此时的苏晚,身上再次写满了我的名字,但她却没有任何痛苦难过的样子,脸上满是幸福。
我的心更疼了。
“傻姑娘,以后绝对不会再离开你了。”
苏晚在我怀里蹭了蹭说:“嗯哪~”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