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
我这才注意到苏晚带着贞操带。
她看着我说:“平时出门贱畜都戴着全套的贞操锁的~口锁~奶锁都戴~只是今天出门太急了~对不起主人~贱畜不敢了~”
说着她又对着我磕起了头。她磕得非常用力,脑袋砸在地板上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我看着她的样子,没来由地有些心疼。浅衣也拉着我的手,想让我做点什么。
忍不住叹了口气,我让她走并不是想让她变成这样,她怎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和周庭过日子呢?非得把自己搞成这个半死不活的鬼样子。
我接过她手里的钥匙,她很是激动,连忙把下半身挺起来。我看到她的额头已经磕出了血丝。
我解开她的贞操锁,一股恶臭传来。
她也闻到了,连忙低头用嘴叼起贞操带,往后退了几步,趴在地上说:“对不起主人~贱畜的锁带太久了~贱畜这就去洗干净~”
说着她就往旁边爬,忽然看到一个男人来开车,她连忙爬过去说:“你好~你有水吗?”
那人看到苏晚的模样,吓得一跳,下意识一脚就踹了过去。
苏晚被踹飞了出去,她在地上挣扎了一下,又爬了起来,跪在地上对男人说:“对不起~对不起~”
“滚开,他妈的神经病!”
苏晚对着他磕了个头,然后又朝着另外一个人爬了过去。
想想之前,所有见到苏晚的男人,没有不对她不心生爱慕的,恨不得跪在地上舔她的脚趾,但现在好却被人像苍蝇恶鬼一样嫌弃。
这时唐丽丽缓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一幕,叹了口气说:“上次她想来做基因锁定的时候还没这么瘦。”
我没有说话。丽丽护士看了我已经软下去的鸡巴一眼,打开车门,拿出了两瓶矿泉水,对着远处再次被推倒在地的苏晚喊着:“苏小姐,这儿~”
苏晚从地上爬起来,回头望了一眼,立马爬了过来,趴在丽丽护士面前,连磕三个响头,丽丽护士拦都拦不住。
苏晚接过她递过来的水,又往后退了几步,才说:“主人~贱畜这就洗干净~对不起~对不起~”
她爬到角落去,用水冲洗着她的下体。
丽丽护士关上车门,摇了摇头说:“能被你操一次屁眼也够爽了~虽然我还想继续被你操~但现在看来你也没这个心情了~我先走了~记得联系我~刚刚说的话长期有效~”
她踮起脚尖亲了我一口,又握着我软趴趴的屌说:“大宝贝~下次见~下次要射进我的子宫里哦~”
她转身离去,但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来蹲在地上含着我的鸡巴猛吸了好几口,才吐了出来说:“看来你真是不想做了~算了算了~对了~我看苏小姐脖子上的伤~还是尽快处理一下比较好~”
这回她才真的走了。
我也穿好了裤子。
苏晚一直观察着我,见我好像要走,立马丢了手里的瓶子爬了过来,她没敢碰我,怯生生地看着我说:“主人~贱畜洗干净了~主人要凌虐一下贱畜吗?贱畜的车上有皮鞭,刀子,针……”
我摇了摇头说:“你何必弄成这样。”
她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看着我旁边的浅衣说:“浅衣妹妹也成主人的性奴了~真好~泠姐姐呢?你们能母女一起伺候主人~好羡慕~主人~贱畜~贱畜把所有手续都准备好了~主人只要签字~贱畜就可以做基因锁定了~以后贱畜还有贱畜的贱畜女儿都会全心全意伺候主人~给主人当生育工具~”
我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说:“苏晚,我不想看到你变成现在这样,我希望你能好好生活,你很漂亮,也很优秀,可以过得很好。”
她摇了摇头,哽咽地说:“没有主人~贱畜永远不会好了~主人~贱畜知道错了~求主人原谅贱畜~不管主人要怎样惩罚贱畜都可以~要打要骂~让贱畜当肉便器卖淫做代孕~还是主人想把贱畜当成马桶厕纸~贱畜随时可以喝主人的圣水吃主人的黄金~主人可以把贱畜做成人厕~还是主人直接把贱畜做成人彘……”
“好了别说了,你知道我不会这么做的,别在我面前卖惨。”
她顿时止住了话头,眼神变得空洞了起来。
我轻声说:“把自己照顾好,我就原谅你。”
她眼里立马又有了色彩,抬头看着我说:“那主人能再收贱畜当性……”
“不能。”
只是一瞬间,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我摇了摇头说:“你把自己照顾好,以后我们就还是朋友,甚至偶尔还能见见面聊聊天。”
她没有去擦眼泪,忽然挤出一个微笑,然后轻轻点了点头说:“好~”
我蹲下来,解开她脖子上的项圈,她也没有反抗。我看着她脖子上磨得出血的皮肤,都不忍心去看。
“以前多漂亮的女孩儿,别这么折磨自己,不然就算我原谅你了,也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她直直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把她的项圈狗链和贞操带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对她说:“好聚好散,给彼此都留点体面。”
她点了点头。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
一手油。
我牵着浅衣离开了,她还跪在那里。
坐在车上,浅衣用纸巾擦着我的的手欲言又止。
我将她搂进怀里,轻声说:“你想走的时候,只要跟我说一声就行。”
她轻轻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片刻后,浅衣主动放开了我,说:“主人~真的不能原谅苏晚姐姐吗?”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说:“要她自己原谅她自己。”
浅衣抿了抿嘴,说:“我觉得~苏晚姐姐不会原谅她自己的。”
我叹了口气说:“那我就没办法了。”
我开车要离开停车场,浅衣忽然拉着我的手说:“主人~快看!”
我停下车朝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心再一揪。
苏晚正把头埋在垃圾桶里,翻找着被我丢掉的狗链项圈贞操带。好不容易找齐了,她跪坐在地上,朝着我刚刚站的地方连磕三个头,然后把贞操带项圈又重新戴上了。
戴上之后,她以头触地,在地上趴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爬到我刚刚和唐丽丽做爱的地方,伸出舌头,舔起了地上已经快要完全干掉的斑驳的淫汁。
看到这,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复杂的情绪如同春草般野蛮生长,顷刻间将我的每一条血管都堵塞。
浅衣也是满脸泪水,她轻轻抱着我,抚摸着我的后背。
许久之后,后面传来一阵鸣笛,我才从方向盘上抬起头来,让开了路。
该死的苏晚!
穿越而来,我一共哭过两次,一次是因为苏晚,另一次,也是苏晚。
我抹了把眼泪,开门下车,想去看看她,却发现她已经不在了。
唐丽丽车前的位置,一大片灰色的地面像是刚刚被仔细清洗过一样,干净透亮,倒映着天花板上那如同死鱼眼睛般的,明晃晃的灯。
第51章
回到家已经是九点多了,沈梨告诉我,秦鱼一直在家等我等到九点,才被安宁劝回了家。她离开和我跟浅衣回来不过前后脚的事。
我真是无奈,刚穿越过来时,觉得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