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瑕疵的手腕。他的目光停留在我梳妆台前
的直背椅上,然后转回来打量我。
我放下手中的书,说:「保罗?你还好吗……做噩梦了?」
他伸手拉开被子,研究着我的床品,那是一件薄薄的棉质长袍,镶着蕾丝边,
虽然算不上感,但也没有完全掩盖我的优点。「保罗?」我再次问道,伸手去
触摸他的手。
他慢慢地点点,遥遥地说:「是的……一个不好的,嗯,奇怪的梦。」
「真的吗?」我问,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很关心。
他又点了点,揉了揉下
,然后用手指摸了摸下
和嘴唇,几个小时前,
他的嘴唇上还沾着我的汁。「奇怪……奇怪的梦。」他环顾四周,问道:「今
天是什么子?」
我笑着说:「今天是星期六,亲的。」我瞥了一眼床
柜上的钟,「快九
点了。」
保罗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似乎在确认自己是否一切正常。然后,他揉了
揉,有点畏缩地说:「我昨晚喝醉了吗?」
我又笑了笑说:「没有……只是睡前喝了几杯。保罗,怎么了?你昨晚到底
梦见了什么?」
我丈夫的脸色沉下来,摇了摇
。「没什么,」他用更低的语调嘀咕道,
「我估计是个下流的梦。」
我靠近他一点,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真的吗?说来听听!」
保罗猛地摇了摇,然后畏缩了一下。「记不太清了。」
「随便你怎么说。」我回答道。「我在里面吗?」
保罗犹豫了一下,然后点说:「是的。」他的脸变得更红了。
我兴奋地扭问:「我们在
什么?」
「我不,嗯……不记得了。」他低看着大腿,喃喃自语。
「那么,你醒来时是不是很饥渴?」我回答道。我撩起长袍的下摆,露出一
条蕾丝花边的法式比基尼内裤,喘着气说:「我听说做是治疗宿醉的良药。」
保罗盯着我的裤裆看了很久,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爬到我的两腿之间,至少看
看我身上有没有他儿子滴落的痕迹。我把一只手伸进他的两腿之间,寻找他
的茎,发现它软绵绵的,几乎没有生气,我感到很失望。「来吧,宝贝,」我
喘着气催促他。「好久没做了,你知道的。」
我凑近他亲吻他,在他抽出之前成功地吻住了他的嘴唇。我隔着他的睡衣轻
轻地捏着他的茎,我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在想着我和约翰。有那么一瞬间,
我以为我感觉到他的茎活过来了,但令我失望的是,我丈夫把我的手从他的裤
裆里拿开了,就像在拂去一只小虫子。「来吧,凯茜,让我们表现出我们的年龄。
况且,我十点钟还得和他们开球呢。」
我坐了回去,对再次被拒绝感到失望。「我们这个年龄的都会做
的,你
知道吗?」我实事求是地说。
保罗听了我的话皱了皱眉,说:「现在不行,亲
的。现在不行。」他开
始下床,摆摆手说:「也许今晚……现在不行。事太多了,你知道的。」他匆
匆忙忙地跑去浴室洗澡,留下我一个唉声叹气。
第二天早上,约翰从实验室给我打电话时似乎并不惊讶。「对不起,妈妈……
我们尽力了。」他试图鼓励我。「也许爸爸只是需要考虑一下,仅此而已。」
「也许吧。」我回答道。「我觉得一切都没变。」
「好吧,你还有我,妈妈,」约翰用暗示的声音说。「你随时都可以拥有我,
我的嘴、手指和茎!」
我高兴地叹了气,说:「是的,我知道,感谢上帝把你赐予我,儿子!」
的确,感谢上帝,我确实有一个对我有欲望的儿子,因为我丈夫的欲望似乎
已经存银行了。那天晚上,保罗除了对约翰投以异样的目光外,并没有表现出
受到我们淘气的小「教训」的影响。那天晚上,他拒绝了再次做的提议,声称
之前打高尔夫累坏了。
当他睡着时,我做了一个缓慢的手,最后从我们的床上溜下来,发现我们
的儿子正在楼下看电视上的马克思兄弟的老电影。丈夫在床上打呼噜,格劳乔和
他的同伴们继续着他们的滑稽表演,我一边给儿子,一边骑在他的脸上,为
有这样一个充满的孩子而感到高兴和感激。当我在约翰
的舌
的舔弄下达到
高时,也许会有一两滴失望的泪水夹杂在激
和狂喜的泪水中,但我已经将我
的婚姻遗忘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约翰对我的感与
俱增,我也让他更多地进
我的内心
世界。我儿子花在我身上的时间比花在他任何一个年轻友身上的时间都多,这
让我既烦恼又兴奋。我鼓励他与凯莉和其他约会和做
,但约翰越来越多地把
空闲时间逗留在房子里,他想和我做的需求几乎和我对他美妙的舌
和
茎的
需求一样大。
我也越来越生保罗的气。我们走在婚姻的灰烬中,现在更像是室友,他如此
唾弃我让我很生气。的确,我应该为和我们的儿子给他戴绿帽子而感到内疚,但
这是不可避免的。也许约翰不会……我知道他抓住了他父亲忽视他的机会,但我
心里明白,迟早有一天,我的需求会迫使我向某寻求解脱。我只是很高兴,这
个是我已经毫无保留地
过的
。
我还发现自己已经厌倦了把我们的伦之
「藏」在家里。我曾多次焦急地
等待保罗离开家门或进梦乡,这样我就可以投
儿子的怀抱,体验他的嘴唇、
舌、手指和
茎。在我第一次体验到儿子带来的甜蜜快感一年多后,一个温暖
的春来临了——那种让
心跳加速、
欲勃发的春
。这对我和约翰都不公平,
对保罗也不公平。他需要面对我们已经结束的事实,也许在自由的生活中,他会
找到自己的幸福,也许是和新的在一起,也许是一个
。
我比儿子或丈夫都先到家,我在书房里等着他们,手里拿着一杯白兰地,就
像这一切开始时一样,但这一次,我几乎没有喝一,我决心在采取行动时保持
清醒。
快到五点的时候,我以为保罗随时都会进门,却听到一辆车驶进了车道。由
于没有喇叭信号,我知道儿子已经先到家了,正如我所希望的那样。他从前门走
进来,把书包扔在地上,喊道:「妈妈……我回来了!」
「进来,宝贝。」我爬起来轻声叫道。约翰飞快地跑进书房,打量着我的外
表,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我穿着几天前买的新衣服。
约翰仔细打量了我很久,然后发出一声狼啸。我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