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慈,听话,再来一次,”他闭上眼,慢慢顶她的腰:“为什么洗澡?只是弄在裙子上,出汗的是我。”
他伏在她背后呼吸,手指在她肩流连,拂过的地方像过电一样,陆恩慈颤抖着呜咽,死死抿住唇,不愿发出那种软弱的声音。
“叫出来,”纪荣低声命令她:“像梦里那样,大声一点。”
陆恩慈发出一声不肯的呜咽,带着哭腔,被身后不断顶弄的茎撞得空虚无比。
“我不要,我不要……呜…”她垂下哭泣,
压着他胯下和大腿,几乎要分开腿坐上去。
“不要,”他复读她的话,此刻实在顾不上别的,仅仅是和那种卷土重来的欲望搏斗,就几乎用尽他所有的理智。
“不要,不要……”
他低低重复她的话,很客观地说这两个字,手却逐渐往下,落在她腰边。
“这种时候我不会参考你的意见,”他道:“对不起,让你失望。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长辈、伴侣、,并且几乎永远不是。”
他的手来到最湿的地方,耐心地一层层撩起裙摆,迎着恩慈剧烈的颤抖与呜咽,掐住了她。
大手横亘在两腿间,那些象征动的水
很快全部流到他手指上。
纪荣低低呻吟起来,他几乎忘记自己赖以与陆恩慈保持距离的年纪,脑海里只记得自己已经等了她很多年。
他好像从未从叁十二岁那年的夜晚走出来,困住他的终于来解救他。饮鸩止渴,他在陆恩慈的湿润里用力揉捏肥软的
阜,把她翻过来按在腿间。
孩子瘫坐着,扶住他的膝盖不停喘气,白围裙的肩带掉了一边,挂在臂间,很是狼狈。
“我现在大概知道,你为什么试图穿这条裙子给我了。”
纪荣开,低声说:“把脸靠过来,舔
囊,只要舔到
茎,我就扇你。”
-
第二天中午,纪荣在公司办公室看财报,等待参与下午的例行会议。
他看起来与平时无异,温和,庄重,一丝不苟。
手机上,备注为“恩慈”的聊天界面一直没变化过。纪荣想起什么,拿过手机敲字问:
“醒了吗,在做什么?”
她应该在用手机,几乎是秒回。
“在看电影”
纪荣如常关心对方:
“昨天不是说要见朋友,没出去玩吗?”
那边静了一会儿,接着,纪荣看着手机屏幕上出现的文字,却没立刻回复,只将手机锁屏,扣放在桌面上。
“到时间了吗?”他用内线电话问秘书。
“过来拿一下文件,”男声音低沉、磁
:“…如今我不常在,有事
你和总裁办联系,让小陈放手去做。这有什么好问的?”
那广慧连连道歉,纪荣兀自听着,靠在椅背解了颗衬衫领
处的扣子。
他望着手机消息震动,很久才应了一声,起身把电话摁掉。
他没回她。
所以小孩没得到想要的回应,一直发消息试探他。
“嘴被爸爸扇肿了”
“不好出去玩”
“今晚继续吗?负负得正……”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讨厌你”
“今晚继续吗?”
“讨厌你”
“讨厌你”
“今晚继续吗?”
听听……说的都是什么话。
纪荣敲了敲桌子,视线没具体落在某个地方,显然在分心。
他慢慢摩挲着红木桌角的棱边,直到敲门声响起自己回神,这才抬眼看向门处,温声道:“请进?”
(十九)纪荣的色图
六点半钟的天边已经由白转青,室内却仍昏暗,卫生间内的采光灯显得扎眼。
纪荣从浴室出来,腰间松垮系着浴巾,赤着上身对镜吹发。
男的
发黝黑而浓密,被吹服帖前,发尾一直坚挺地蓬松打着卷,部分堆积在浴袍后领。
纪荣强迫症地把发一点一点吹顺,向后拢起来,用黑色的细皮绳扎住,只剩鬓边垂落几缕及耳的碎发。
碍眼的长发不再遮挡眼帘,纪荣呼了气,对着镜面观察身上的咬痕。
他有些恼怒,因自己胸泛着异样的红,是前夜被陆恩慈含肿的。
胸肌放松时体积大、存在感强,本来是很令满意的低体脂身材。但因为红肿的两点,和胸肌上明显的抓痕,让他看起来无比像某个
——不,少
——的所有物。
纪荣尤其讨厌这种感觉,这会使他想起自己受陆恩慈支配的一切,以及不可控的,勃起后的疼痛与躁意。
但这是他自愿的。
答应让陆恩慈回去上学后,晚上十点到这个小旧房子里,等待她睡前给他手,就成了纪荣每周不得不做的事
。
吃、抚摸不过是
换而已,况且胸
被少
舌
吸卷的湿润感觉,会更有利于他
。
纪荣面无表地盯着镜中男
的大胸。
“早上好。”身后传来很轻的一声问好。
纪荣转过身,看到孩子脸色苍白地靠在门边望他,目光很平静,不像最初那样热
、黏糊。
“你的秘书给我看过档案了,上面写你是我监护,为什么?”她问。
纪荣越过她径直走进房间穿衣服,道:
“把内裤穿好,它恨不得当着我的面直接掉下来。”
他表现得很冷淡,有种崖岸自高的傲慢。
陆恩慈一雾水低
,看到自己勾住胯骨的低腰白色纯棉内裤。她是夏季
皮肤,白色内裤衬得皮肤白皙透亮,十九岁胶原蛋白满满,柔
得一掐一个印子。
她又扭看身后,内裤裹住
,
缝一点儿没露出来。
“这种内裤都是这样的,之前我也这么穿,是你每次来都……都太急了,没注意到而已。”她蹙眉解释。
之前囚禁她时,纪荣总是夜晚过来,黑暗里直接戴了套按住她做,哪会看得清她穿着什么内裤。
他可能都不知道做之前她有穿内裤。
很讨厌的,把话题突兀拐过来,听到她的解释后又突兀拐回去。纪荣从衣柜里取出西裤穿上,语气平静:
“事实上找到你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变成你的监护。”
“我不可能有个叁十二岁的爸爸!”陆恩慈被挡在门外,隔着门板反驳。
纪荣低拉上裤链,道:“我也不可能有个十九岁的
儿。”
他打开门,逆光向着陆恩慈系衬衫纽扣。男胸膛在黑色衬衫下若隐若现,脸上表
皮笑
不笑:
“更不可能有一个咬着我胸把妈妈当‘爸爸’叫的孩子。”
他中的“爸爸”显然并非仅指一种亲属称呼,更多关涉
欲。
陆恩慈的脸无可奈何地变红了。
纪荣看到少脸上出现异样的
晕,那抹红迅速浮上皮肤,艳丽病态如同晚霞。
他更喜欢她这样。
纪荣面无表和少
对视,直到陆恩慈先服软,移开视线,道:“那个……
瘾的问题,最近是不是有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