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理准备的状况下遭到袭击的。「啊……」她全身的肌肤都颤抖着。
「怎么样?舒不舒服?」「怎么可能会舒服!」她嘟着嘴,瞪着我。「很痛吗?」
「当然很痛啊!」「现在还是很痛吗?」「啊?」真正难忍的剧痛也就只有那一
瞬间,要是还痛得厉害,她哪来的力气跟我吵?(湿了耶:请大家别看了这句话
 就放心地拿 朋友试招,忍得住痛并不表示皮肤不会被灼伤。)「现在还是非常
朋友试招,忍得住痛并不表示皮肤不会被灼伤。)「现在还是非常 
痛吗?」我重複了我的问题,她回答的声音突然就小了。「火辣辣的。」「跟开
 苞比哪个痛?」她的脸一下子全红了。「讨厌!不要 比。」
比。」 
「哥哥要让你重温旧梦喽……」高举着蜡烛的我大声地宣告,小雯却轻轻啐
 骂着:「 讲话!」蜡油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的胸部,哀嚎声中,她痛得连眼泪都
讲话!」蜡油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的胸部,哀嚎声中,她痛得连眼泪都 
 挤出来了,身体激动地摇摆着,缀着红花的雪峰也眩目地振 着。渐渐地我把目
着。渐渐地我把目 
 标向下移动,在肚脐旁边滴了一圈以后,停在 原的上方。
原的上方。 
 我也不理小雯,只是盯着那个鲜红的部位吞 水,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她惊慌
水,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她惊慌 
的哀求声:「哥哥,那里不行!千万不要滴那里!」我听了十分愉快,就兴高采
烈地朝着花园滴下去。「哇!哇!」下半身没有被绑住的她几乎是跳了起来。「
哥……哥……不要再滴了。呜……好痛喔……」真把她搞哭了,这可不好玩。我
 连忙拿面纸帮她擦去蜡油,请出舌 来抚慰身心受创的小妹妹,直到啼哭变成小
来抚慰身心受创的小妹妹,直到啼哭变成小 
猫叫为止。
 我拨了拨她的 发,吻去没有落下的泪珠。「还痛吗?」她没有回答,只是
发,吻去没有落下的泪珠。「还痛吗?」她没有回答,只是 
 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以后还敢不敢说要玩紧缚、玩 虐待?」她摇摇
虐待?」她摇摇 。「那
。「那 
就进行下一个项目吧!」「什……什么?!」「以后是以后,我可没说这次要放
 过你啊!」「可是, 家已经受不了。」「喔?」我很有兴趣地追着问:「急着
家已经受不了。」「喔?」我很有兴趣地追着问:「急着 
 想被 了吗?」「才不是呢!」她气急败坏地反驳着。
了吗?」「才不是呢!」她气急败坏地反驳着。 
 「浣肠。这没有滴蜡那么痛吧?」「很难受耶……」「 虐待要挑不痛的,
虐待要挑不痛的, 
还要挑不难受的,哪那么好命?」她不说话了。这种程度的
 反弹让我怀疑她根本不知道 虐待里
虐待里 的浣肠跟医疗保健的浣肠有什
的浣肠跟医疗保健的浣肠有什 
 么不同,浣肠最难耐的不是肚子的绞痛,而是羞耻,美少 被大男
被大男 观赏排
观赏排 
泄动作的羞耻。
 我先把她的手从床 解了下来,然后开始找材料。因为没有现成的浣肠
解了下来,然后开始找材料。因为没有现成的浣肠 ,
, 
我装了一脸盆的水,放了一块香皂下去,坐在床边搓那块香皂。「肥皂水加沙拉
油,这应该够了吧?」在旁边看的小雯心生恐惧地说:「就算没有效,灌这种东
西进去,也非拉肚子不可。」我一呆,看看她。「那不就是达到目的了吗?」她
也是一呆,傻笑了起来。「对喔!」看她的呆样,我哈哈大笑。突然间,笑声中
断了,小雯看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拿什么灌?」
 两个 都呆住了,她看看我,我看看她,然后我搔搔
都呆住了,她看看我,我看看她,然后我搔搔 ,两
,两 同时笑了起来。
同时笑了起来。 
 她笑得缩成一团,这大概就是紧缚美少 式的捧腹大笑吧?我也连忙把脸盆放在
式的捧腹大笑吧?我也连忙把脸盆放在 
地板上,免得打翻。
「不行!玩不到浣肠还要被你嘲笑,太亏本了!」我把笑个不停的她下半身
 拉高,菊眼正对着天花板,左手一捞,捞不着脸盆。於是我用下 顶着菊眼往下
顶着菊眼往下 
 压, 也跟着向下,终於左手碰到了脸盆,捞了一把肥皂水,右手分开菊眼,左
也跟着向下,终於左手碰到了脸盆,捞了一把肥皂水,右手分开菊眼,左 
 手就把洒了一半的肥皂水倒进去。「哎呀!好冰啊!」两瓣圆 在分分合合中弹
在分分合合中弹 
跳不已,美不胜收。只是玩浣肠玩到会说好冰,也实在是个笑话。
肥皂水弄湿了床单,我说:「你看!被你弄湿的。」她娇笑着想搥我,却又
 倒在床上。「你啦!你啦!」美 被紧缚不是应该要哀羞吗?怎么还笑的如此欢
被紧缚不是应该要哀羞吗?怎么还笑的如此欢 
 畅?真是拿她没办法!不过我也 煞了这样子的小雯,搂紧了她,赤
煞了这样子的小雯,搂紧了她,赤
 地肌肤
地肌肤 
相亲,不拘目标地上下其手。
 「哥……」「什么事?」「就这样了好不好?」「想挨 了?」她摇着身子
了?」她摇着身子 
 不依。「都说不是了。」随即又改 :「好啦!就算
:「好啦!就算 家忍不住了可以吧?不要
家忍不住了可以吧?不要 
 再虐待 家了。」「那你要表演忍不住的样子给哥哥看。」「好丢脸喔!」「没
家了。」「那你要表演忍不住的样子给哥哥看。」「好丢脸喔!」「没 
看到你被浣肠的样子已经够亏本了,这个哪有什么好丢脸的。」「要怎么表演?」
「自己想呀!考验你的表演能力。」
她嘟着嘴想了老半天,然后开始两腿夹紧,使劲扭着,小脸胀得通红。「手
呢?」「被绑住了。」「还是可以用啊!」於是连手也按在腿间扭啊扭的。「手
 臂摩擦胸部。」又要摸 部又要摩胸部,她乾脆用手臂去夹
部又要摩胸部,她乾脆用手臂去夹 房。
房。 房被绳子绑
房被绳子绑 
得突突的,手臂又合不拢,就在夹缝中跳来跳去地求生存。
我抓高她的脚大大地分开,让花蕊呈现在我的面前。「用力夹给哥哥看,让
哥哥看看你最漂亮的地方有多想要哥哥。」「不要!太丢脸了!」「那就算了。」
 算了的意思当然就是要继续 虐待,她连忙反悔。「好啦!我夹,我夹。」於是
虐待,她连忙反悔。「好啦!我夹,我夹。」於是 
 花朵就在我眼前奇妙地绽放开来又羞涩地躲藏起来,鲜 的
的
 蠕动着。「怎么
蠕动着。「怎么 
 没有水?」「平白无故地怎么会有水?」话一出 她便知道错了,可是已经来不
她便知道错了,可是已经来不 
及了。我趴在她的腿根处,为她的有水制造理由,那粒珍珠丸子更是不可放过,
 轻轻地啃个不停,水很快地就来了,从高举着的 道
道 往腰部倒流下去。
往腰部倒流下去。 
 「可以了吧?」「可以了。看起来的确是很飢渴,很想要大
 的样子。」
的样子。」 
 「 说话!」「我说错了吗?是不想要吗?」「不是!讨厌!哥哥讨厌!就是会
说话!」「我说错了吗?是不想要吗?」「不是!讨厌!哥哥讨厌!就是会 
 欺负 家!」
家!」 
 「我们来玩个有紧缚风味的
 好不好?」「啊?什么是紧缚风味?」看到
好不好?」「啊?什么是紧缚风味?」看到 
我边说紧缚边帮她解开绳子,她更不懂了。解开了绑胸部的那条童军绳,得到自
 由的 房轻快地弹着。捧了捧那对
房轻快地弹着。捧了捧那对 房,我问她:「舒服吗?」「嗯!啊?讨厌!」
房,我问她:「舒服吗?」「嗯!啊?讨厌!」 
 解开绳子是因为要绑别的地方,不过在那个之前,我先用来压在她的 唇上,
唇上, 
上上下下地锯了起来。「嗯……嗯啊……」「还会想要用大麻绳吗?」「不要了!
 不要了!哥哥饶了我吧! 家知道错了!」我笑着把绳子一扔,跑去拿道具。回
家知道错了!」我笑着把绳子一扔,跑去拿道具。回 
来的时候倒看到她还是神智不清地夹紧那条童军绳,我用力把那条绳子拉出来,
她又是一声娇呼。
道具是根粗棍子,我把她的脚绑在棍子的两端,然后拆开手上的束缚,也分
 别绑在两端。「好像大元宝喔!」的确是像,不过让被绑成大元宝的 自己说出
自己说出 
来就更可笑了。「那太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