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先由自己擒住她,再寻机脱身。
或许直接命令士兵撤走也能救她,但那样难免有被怀疑的风险。
他并不想轻易让人知道自己有这易容的绝技。各路人等一旦有了防备,这易容术的效果,以后可要大打折扣了。
凌舟分明记得,外面清军说被围的是一位仙女般的人物,贝锦仪虽然美貌,但还没达到仙女一般的程度。
那很有可能……
“你掩护她逃走了?”
被他说破,贝锦仪也不惊慌,应道:“是又如何?你想抓我周师妹,痴心妄想!”
看着她全然不顾自身安危,凌舟不禁叹道:“那你呢?”
贝锦仪一愣,对方怎么这样说话?
转念一想,定是故意示好,想让自己束手投降!
“何必假惺惺?峨眉弟子,只有一死,绝不向鞑子屈膝!”
说罢,她挺剑来攻!
贝锦仪剑法精妙,但此前已与清军周旋已久,体力早已消耗大半,因此剑势已迟滞许多。
凌舟也不敢显露惯用武功,只以此前从未用过的连城剑法来与她过招。
贝锦仪见他剑法平庸,心中稍宽,可这一瞬间的疏忽却被凌舟抓住,他剑是虚招,真正的杀器却是暗器!
对贝锦仪自然不能用玉蜂针,而是换成一枚石子。
以凌舟如今上一流的暗器手法,石子打在贝锦仪手腕,立时让她宝剑脱手。
凌舟顺手接过贝锦仪的佩剑,趁贝锦仪呼痛之机,又是两记石子,封住她胸前穴道。
贝锦仪顿时欲哭无泪,这鞑子武功不仅高强,心性更是狡猾!
先以平庸的剑法来麻痹自己,转手却突然使出如此顶级的暗器手法。
只恨自己大意,被他点住穴道,这下,只能任他宰割了!可惜,自己连自刎的机会都没有……
封住了贝锦仪的穴道,凌舟打量着身材凹凸有致的贝师姐,不禁偷偷咽了咽唾沫。
贝锦仪自然看见了男人猥亵的目光,心中大恸,只求速死。
眼前鞑子还故意扬了扬自己的佩剑,以示羞辱。
想着不久前,这柄剑还在凌舟那样的英雄少年手中,如今却落入如此下流的满清鞑子之手。
贝锦仪只觉自己的佩剑被玷污,犹如自身被玷污一般。
03.
凌舟忍住不趁机轻薄不能反抗的贝锦仪,这要是以鳌拜的身份,别说当场扑倒贝锦仪,就是把手伸进她衣襟里,在她傲人的胸脯上摸上一把,她怕不是也要横剑自刎了。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
但既然自己现在是鳌拜,调戏一番,倒也符合人设。
他目光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贝锦仪的娇躯,看得贝锦仪又恨又怕。
“你、你要做什么?”
“哼哼!女侠心知肚明,何必多问?”
“你敢!不要……啊啊!!”
凌舟也没碰她身子,只伸手拉开了她腰间衣带,衣带一解,身上褙襟自然松散,原本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瞬间抹上了一层破碎凌乱的美感。
贝锦仪只觉全身发颤,难道自己守身如玉多年,最后竟然要在这满脑肠肥的满清鞑子身下,受辱而死?
凌舟当然不会在这里剥开她
衣裳,露出不能让他人窥视的身体来,只抽出她衣带,在她惊恐的眼神中,一圈圈将她双手紧紧捆住。
“你?”
松散的衣襟并未被继续扯开,贝锦仪稍稍回过神来。
明明自己已经被点了穴,他却还要继续捆绑自己,说明他并不打算在这里凌辱自己一番后,就杀死自己,而是要将自己俘虏。
那样的后果只怕更加危险,贝锦仪不难想象,被擒回满清老巢后自己会面临何等更恐怖百倍的折磨。
可他已封住自己穴道,此时下颌无力,只能勉强轻声细语地发出呻吟,想咬舌自尽都不可能了。
“鞑子,你还是趁早杀了我,别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看着贝锦仪坚定倔强的模样,凌舟心下不禁赞叹,更觉得她分外可爱。
心里默默道了句:“贝师姐,得罪了!”
随即,一手搂在贝锦仪腰上,将她直接扛在肩头,走出洞来。
士兵们见大帅如此神勇,一出手便抱得美人归,不愧是大清第一巴图鲁!纷纷叫好。
贝锦仪羞愤欲死,却无力反抗。
凌舟搂着贝锦仪,只能在心中安慰她:“抱歉了贝师姐,我若不亲自擒你,你现在怕是早已不着寸缕了!”
像女真人打猎归来一般,凌舟扛着最佳的猎物,在士兵们的前呼后拥下,寻到了一处废弃的破庙。
将贝锦仪锁在房间里,凌舟色眯眯地用眼神视奸了她全身,本性尽显地笑道:“小美人,一会儿就来好好疼你!”
贝锦仪羞愤欲死,饱满的胸脯不可遏制地剧烈起伏,勾引着男人的魔爪。
凌舟忍住贝师姐的诱惑,来到隔壁,布置士兵守备。
下一步,就是等到半夜,偷偷换回本体,救出贝锦仪即可。
这守备由他亲自布置,预留漏洞,偷偷救人出去,不是轻而易举?
可没想到,这帮鞑子士兵都是鳌拜的旧部,熟知大帅的秉性,虽然没看出凌舟的伪装,但却自作主张,给他带来了大大的“惊喜”!
凌舟本来守在贝锦仪门外,以免有人趁机轻薄于她,可没想到,一名什长却一脸奸笑地跑过来,谄媚道:
“大帅,时候不早,该去歇息了!”
他眼神瞟了眼贝锦仪的房门,意图明显。
凌舟回应道:“知道了,你们下去吧!小心防护南边,不要靠近!”
那人道:“遵命!奴才们哪敢扰了大帅的雅兴?只是,希望大帅不要让美人儿等得太久!”
凌舟听他说的奇怪:“你什么意思?”
对方嘿嘿一笑,低声道:“大帅,那女子已将药吃下,眼下已经发作,就要抵挡不住了!”
药?
凌舟一惊,拧起他领口,怒道:“你们做了什么?本帅没再三告诫你们,不可碰她吗?”
见鳌拜发怒,那人瞬间吓得两股战战,求饶道:“大帅饶命!大帅饶命!奴才们哪敢碰大帅的女人?只如往常一样,将药混进水里,那女子口渴难耐,刚已喝了下去……”
凌舟心中惊怒。
“如往常一样”?
鳌拜这奸贼,手下军队出征竟然还随身带着那种药物,不知已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只可惜没能当场干掉他!
凌舟望向贝锦仪紧闭的房门,隐隐真能听到女子的呻吟声,已有不少士兵在向这边张望,跃跃欲试,想要偷听那销魂的声音了。
“滚!”
随着大帅不耐烦地一声令下,清军士兵们虽然也心中蠢蠢欲动,但都不得不远远地离开。
见他们都退开百米有余,黑夜之中,绝不可能看清这边的动静。
凌舟才推开房门,走入屋里。
刚一进入,便听见贝锦仪发出痛苦的低吟声,只见她被捆住的双手紧紧按住小腹,双腿死死夹紧,面如桃花,娇喘连连。
听到有人进屋,她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