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抱住他,轻轻放下,让他躺在自己大腿之上。
“凌师弟,辛苦了!”
察觉到这二
已经为救自己累到虚脱,贝锦仪也不好此时丢下他们,只与周芷若一起,一
照顾一个。
凌舟索
闭眼,安然地枕着贝锦仪圆润的大腿,疲惫的思绪在摇晃的马车里慢慢陷
沉睡……
迷梦里满是
子的幽香,再醒来时,马车里静悄悄地,只有一男三
,不仅刘菁还在沉睡,连抱着自己的贝锦仪都靠着车篷睡了过去,只有周芷若守在车
,留给自己一个曼妙的背影。
枕着贝锦仪的大腿睡了一路,只觉舒服无比,此时一抬
,就能看见贝锦仪那毫无防备的一对饱满玉峰,近在眼前。
凌舟睡得虽然安稳,却并不安分,贝锦仪对他又百般纵容,不愿吵醒他,以至于让他几乎枕到了贝锦仪的大腿根处
只要他稍稍一扭
,嘴唇就能几乎亲到贝锦仪的小腹,而那最隐秘的玉
禁地,自然也离他只有咫尺之遥。
凌舟打量了一眼坐在车
的周芷若,此时她也累了,几乎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如果自己对贝锦仪悄悄做点什么,想必她也发现不了!
贝锦仪的双峰几乎能碰到自己的鼻尖,这不好好轻薄一把,自己还是魔教圣婴吗?
看着贝锦仪安然熟睡的脸,凌舟的心怦怦直跳。
正当他要伸出手,去轻轻感受一把轻熟
的韵味之时,突然马车一个急停,贝锦仪的身体径直向前倾倒下来。
凌舟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看着贝锦仪饱满的胸脯迎面而来,完全压住自己
鼻。
一时间,鼻尖嗅到贝锦仪隔着衣襟散发出
香,他喉
一颤,忍不住迎上一吻。
玉软香柔,幽香四溢。
贝师姐果然很有料!
只可惜这一停也将贝锦仪晃醒,意识到自己的胸脯正紧紧贴在凌舟脸上,她赶紧起身,俏脸通红。
凌舟只能立即装睡,耳畔只听见贝锦仪有些慌
的呼吸声。
贝锦仪一手捂着胸
,一边心虚地向周芷若问道:“师妹,怎么了?”
周芷若掀开车帘一角,向外张望了一眼,忽然面色凝重道:
“师姐,
况不妙!”
几
立刻紧张起来。原本装睡的凌舟立即弹起,掀开窗帘,向外一望。
只见车队正走在静谧的山谷之间,可只有区区两辆马车,完颜部落的军队却不见踪影。
而此时,大路上横倒着一颗大树,生生隔断了官道。
“周师妹,你可知
真部族的去向?”
周芷若哪里会知道这些?只沉默摇
。
凌舟赶紧跳下车,前车上坐着的是铃剑双侠和宋青书。
两位少侠正因比武不利而心事重重,倒是水笙
脑清醒,能讲清形势。
原来,由于要给贝锦仪疗伤,他们的车队自然慢了些,渐渐被
真军甩开了距离。
接近桐柏山时,山间雾气缭绕,很快便彼此不见踪影了。
凌舟心中大急,大脑飞速运转。
这一颗断木,不会凭空横在路中,要么是山贼,要么便是有所预谋的敌军!
若是山贼倒不怕,万一是敌军已经翻过桐柏山,抢先到此埋伏,那就危险了。
这颗断木虽拦不住
,可车辆辎重却难以通过。
无论是设伏偷袭还是拖延时间,都会造成极大麻烦。
眼下最关键的,是要找到
真部落的位置,让他们谨慎进军,以免遭到埋伏。
凌舟正谋划时,突然山林中隐约闪过几个
影。
宋青书本就心
抑郁,又见贝锦仪短短时间竟已完全康复,自己又被这凌舟胜了一大筹!这
偏偏还是落在峨眉派弟子
上!
他怎堪忍受如此狼狈之境?当即冲贝锦仪一拱手,道:“贝师姐,且容我先去抓几个舌
,向你赔罪!”
说罢,已持剑冲
密林中。
贝锦仪也知此地凶险,可宋青书自负武功,并不听劝。
明知宋青书是冲动之举,可身为前辈,她怎能坐视他陷
险境?何况武当的太子若折在自己眼前,她也没法
代!
“凌师弟,此地留你指挥,我去追他!”
受伤初愈的贝锦仪也风风火火地追上去。师姐行动了,周芷若自然也一同跟上,只留下凌舟师徒与铃剑双侠。
汪啸风是手下败将,此时不敢多嘴,水笙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望向凌舟。
凌舟无奈地摇摇
,早知如此,就该把宋青书彻底打服!
“师父,我们该怎么办?他们可能会有危险!”
刘菁和水笙都很担忧,但凌舟却道:“眼下首要大事,是找到
真军,他们才是抗清的主力,切不能让他们中了埋伏!
真军必然是沿官道前进,我们走大路去追!”
汪啸风质疑道:“那、那你是不管贝师姐他们的死活了?”
对他,凌舟可不用什么好脸色,直接冷冷道:“孰轻孰重,难道汪少侠分不清吗?”
汪啸风看向水笙,却见水笙只是一脸信任地盯着凌舟。
“凌师弟言之有理!料想以贝师姐、宋师兄他们的武功,一定能逢凶化吉。我们该以家国大事为念!”
凌舟解开马车上的马匹,牵着马翻过断木,乘马前进当然更快。可是没有马鞍,对骑术的要求就更高了。
他此前骑术也只能算一般,若是骑小师妹那匹熟识的小红马还好,眼下要控制这匹拉车马,倒是颇有些狼狈了。
刘菁立志报仇,学习任何技能都付出十倍努力,她知道师父凌舟不止留恋江湖,更有意沙场厮杀之事,因此在襄阳这几
,已认真学过骑术。
可惜她没想到师父提议骑马,自己竟骑术不
!此时她早已一马当先,化身先锋在前开路了。
铃剑双侠都练过骑术,汪啸风看出凌舟的困窘,心中大为畅快,竟也不帮他,只挥鞭而去。
凌舟只能踟蹰在原地,恨自己离了红颜录简直是百无一用啊!
难道要自己靠轻功去追吗?那岂不消耗巨大?
还好有水笙,看出了凌舟的窘迫,拨马回身,伸出雪白的手指,笑道:“凌师弟,让师姐带你吧!”
凌舟自然是求之不得!
什么被
骑手带着会丢
?那可不是凌舟会考虑的!
拉着水笙冰凉的小手,身子一轻,已落在水笙身后。
没有马鞍辅助,本就骑术不
的凌舟只能紧紧贴在水笙背上。
水笙虽微微有些脸红,但也知这是权宜之计,不怪背后贴着一处温热的胸膛,还叮嘱道:“小心抱紧我!”
凌舟起初还有些不过意,这是对方帮自己,自己还占
便宜是否
过于无耻?
可随着水笙胯下马迈开四蹄,凌舟才
刻知道,驯马可不是一件易事!
尽管水笙骑术不错,但剧烈的颠簸仍让凌舟一阵手忙脚
。
最后,只能胡
地抱住身前的
子,才得以保持平衡。
嗯?怎么手心格外地柔软?
等适应了马背的颠簸,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摸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
等等!这可真不是自己故意的!
尽管凌舟对占美
便宜这种事早已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