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在阿朱身上用指力百般抚慰,其实是在试探阿朱身体的承受力。
如何既不伤她,又能撩拨她的情欲……
“公子……啊!你……在做什么……”
身体的各处敏感之地,被那无形的指力拂过,这种难以言状的感觉让阿朱渐渐明白了主人在玩什么花样。
找到了最佳的力度,凌舟也更加大胆起来,手指像指挥着一条无形淫蛇,一寸寸向着阿朱的少女禁地游去。
“公子!”
意识到主人像对自己做什么,阿朱急忙阻止。
可凌舟本就是冲今日之乐而来的,早早就做好了准备,此时阿朱双腿被他所控,根本闭合不及。发布 ωωω.lTxsfb.C⊙㎡_
“阿朱!你就从了我吧!”
“我……”
听凌舟居然用如此下流的用词跟自己说话,阿朱羞愤难当,可主人一心如此,她哪里能够拦得住?
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捂着紧张的心,眼睛盯着床头,认命般等着迎接主人的凌辱。
凌舟的指力一寸寸游移,终于触碰到阿朱娇嫩的玉穴。
这里是女人最为柔弱之处,丝毫大意不得,万一有所损伤,可能会危及生命。
不过凌舟对自己的控制力极为自信,先将手指探入玉唇之中,再试探着推出一段温柔的指力。
阿朱也不是第一次放任主人摸自己的私密之地,只是当一股无形波动闯入自己玉穴之内,与肉壁的每一处褶皱都亲密接触,更如一条小蛇般钻入更深处,直到劲力耗尽,悄然消失之时,她瞬间被这种前所未有的绝妙体验撩拨得双目泛白。
“啊~”
阿朱发出一身难以相信的妩媚呻吟,不仅听得凌舟心花怒放,连在门外的阮星竹都花颜失色。
凌舟在对自己女儿做什么,她再懂不过了!
当初,段正淳正是凭借一手撩拨女人的一阳指,让她……让她至今都难以忘怀……
随着凌舟渐渐加大指力,一条条无形淫蛇钻入阿朱体内,这种完全不同于男人肉ww╜w棒.dy''''b''''zf''''b.c╜o''''m的被侵犯感,让阿朱完全无法招架。
“公……公子……不要啊!阿朱、阿朱……不行了……”
与男人坚硬的肉ww╜w棒.dy''''b''''zf''''b.c╜o''''m不同,这参合指是一条软蛇,在少女体内扭动,柔韧的劲力按摩着少女花茎内难以触碰之地,让阿朱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
她身体开始无法遏制地剧烈扭曲,完全无法在主人面前强扮淑女,表情也越发放浪,呻吟声更是充满着请求。
“公子……不要……啊啊啊~”
看她这媚态横生的模样,所有人都知道,她说的哪里是求饶?分明是在请求主人加大力度,狠狠蹂躏她!
眼看第一次体会这种玄妙体验的阿朱已经完全失陷在了自己的参合指之下,凌舟得意地问道:“阿朱,舒服吗?”
“嗯……嗯……公子,要我……”
阿朱已经完全不顾颜面,竟主动说出了如此放浪的求欢之语。
参合指是一条软蛇,虽能刺激到女人蜜穴内所有的隐秘角落,但毕竟不能像坚硬的肉ww╜w棒.dy''''b''''zf''''b.c╜o''''m一样给女人结结实实的满足感。
这般在女人体内骚弄,不仅不能当真满足,反而更勾起了女人的情欲,让她们
格外渴求男人坚硬蛮横地入侵!
此时,第一次体验参合指的阿朱已是完全招架不住,神志不清地只想被主人满足。
见阿朱的玉穴已经是前所未有的湿润泥泞,凌舟也不客气,掏出自己的恶龙,对准阿朱的蜜穴,最后调戏道:
“阿朱,求我!”
“呜……”阿朱的矜持没有坚持一秒就瞬间崩溃,雪腻的双腿主动盘上来,一片水润的玉唇将主人的龟头强行吞下。
“公子,要我!求你了,要了阿朱!啊……啊!!”
凌舟大为满意,吻着她脸蛋,道:“好阿朱!你是我的!”
腰身一挺,噗嗤一声,阿朱早已是一片泽国的蜜穴终于迎来了主人的肉ww╜w棒.dy''''b''''zf''''b.c╜o''''m!
“啊啊啊啊!!!”
已不用任何怜惜,面对已经不知廉耻,主动求欢的阿朱,凌舟抱住她圆润的雪臀,开始疯狂地抽w`ww.w╜kzw.MEe_插这位忠心的婢女。最╜新↑网?址∷ WWw.01`BZ.c`c
“阿朱!阿朱!屁股又大,穴又紧!”
“嗯……嗯……公子,疼我……疼我……”
阿朱已完全不顾主人如何羞辱自己,主人嵌入自己臀肉里的手指越用力掐自己,自己越是兴奋,越是完全淹没在欲浪之中。
而在屋外,目睹着自己女儿全身赤裸,与男人抵死缠绵,身上翻起滚滚雪浪的阮星竹,此时已是一片目眩神迷。
男人羞辱阿朱的话,仿佛是在羞辱她这位母亲。
阿朱与自己极为相似,若说臀圆,自己的臀部要比阿朱更敦厚几分,胸脯也更饱满,自己要是被那少年抱住,他一定会更痴迷地掐住自己的臀肉,更疯狂对自己……
不,不,不!
自己这是在代入些什么呢?
阮星竹一时头昏脑涨,想是那少年用指力玩弄女人的手法,让她想起了段正淳!
十多年了,自从被段正淳的一阳指挑弄到不能自持之后,她再没对别的男人动过心。十多年后,又见到了精于此道的男人,可对方竟然将这些手段都施展在了自己女儿身上!
此时,女儿那放浪形骸的呻吟,神志不清的扭动,被男人肉ww╜w棒.dy''''b''''zf''''b.c╜o''''m顶得天旋地转的神情,都与当年的自己一模一样。
在自己双腿根处泛出水润的同时,阮星竹明白,自己已经不可能将女儿从那个少年身边夺走了。
自己又割舍不下女儿,未来只能是跟随他们一起前往荆州。
不知为何,明明对一个如此玩弄自己女儿的男子,她应该更加警惕才对。
可她内心却对凌舟生出几分信任,甚至亲近来。
若说为什么,那可能只有一种可能:阮星竹在凌舟身上看见了几分段正淳的影子。
论容貌,论手段,凌舟都不输给当初的段正淳,唯一还欠缺的,恐怕只有段正淳撩妹的技巧。
段正淳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淫贼!
别人都是一心图色,而他对每一位后宫都是真心。
这一点,就连凌舟自己也是自愧不如。
自己对拥有过的大多数女人,恐怕都难说是真心相爱,更多只是贪婪而已。
贪恋她们的美色,想要将她们的身体独占。
阮星竹默默地看完女儿与她主人的恩爱,看到女儿一脸幸福地躺在男人怀中,身体还沉浸在w高k潮zw_点`m_e的余韵里,她心里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羡慕之情。
“淳哥,你现在身在何方?可有想阿星了吗?”
阮星竹心中难过,正欲离去,忽听房中女儿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