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甲轻轻一刮就不小心地剥落了，刚刚那句话不知道在心里预演了千遍还是万遍，预演了多少条假定，有顺从，有反抗，有燃
，有冷意。
除去为数不多的几条冷淡，在江重意的假定里，占了极大比例的是她被压在身下，被
弄，嗳嗳娇吟，被玩胸，软簌簌的胸上有指痕有牙印，青青紫紫，酥麻的电流急窜。
江重意的攻与防都薄弱，叶绍远独身一
就可踏平城池。江重意经过千万遍的想象，身子早该抖得发软。
一根手指撩开短裤，指腹贴着江重意微微颤动的滑
肌肤，从腹
沟一路沿下，潜到她的
阜。那里濡湿柔。
江重意像被冷风吹过，浑身的毳毛竖立，抖若筛糠。江重意轻声喘气了几声，将
和一手抵在叶绍远的胸膛上，作外推状，但骨酥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无。大腿并起，夹住了叶绍远的手腕。
叶绍远低，挨近江重意的耳廓，说：“还很湿呢。”
温热的气随重音俱数
出，江重意的耳朵抖了抖，江重意喘了一声。
叶绍远的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爬上她的脊背。从尾椎骨开始，一点一点地抚摸。
细细密密的酥痒席卷了江重意，一只大掌停在她的背后，盖住她的半边后背，手指曲起，触到她浑圆的胸脯，按了按。
放在阜上手指简单揉搓几下就湿润了，重重擦过蒂，流连徘徊。
江重意不断喘气，闭上眼，难耐地扭着身子。
江重意像是条蛇般扭动。
“不要动。”
蒂在手下几次滑落，叶绍远半蹙眉，略不耐地捉住她的一条大腿，圈到腰上。
江重意听不进去他的话，声音被隔在耳外。她单脚踮着，手腿钩着叶绍远的脖颈和劲腰，借力而立，此刻只能感受得到蒂之上的粗砺，时轻时重地磨她，引她上船，翻倒江海。
“要摔倒……”江重意迷糊间弱道。
地上那只纤细的脚腕摇摇晃晃。
“知道了。”叶绍远说。
手指离开蒂，叁根一起，
窄小的道，抽几下，很快又放一根手指。
怪异的肿胀感之后，前面的蒂被丝丝凉意的徐风吹拂，快意缓慢攀升，陡然，刚感受到一热的硕物抵着道，来不及反应，硕物硬狠地撞进。啪的一声，
被囊袋拍打。江重意感觉道被贯穿，刺痛、钝痛齐袭。瞪大了眼，惨叫到，短促的，半声而止。江重意憋回尖叫，两眼一黑，虚汗满身，瘫倒了。
三十九、一缕细腻微风
长手稳稳捞起江重意，叶绍远将她送到床上，拿来一个高枕垫在她的腰下。
江重意发了汗。叶绍远为她脱去了粘在身上的衣服。从下往上剥落睡衣扣子，白的胸脯逐渐展露，雪胸自中间向外被拨开外皮，圆润的，挺拔的，似小山丘，中间有一赤色顶峰。
江重意恍惚着，虚力地侧过脸喘气，眼里噙了泪。
叶绍远跪起。手掌虚虚搭在江重意的身上，随着上半身的挺起，从江重意的脸颊滑到了她的双胸，指尖轻轻扣过立
，引江重意侧目看来，经过微微突起的小肚，从旁滑落，顺至大腿，掐住。五指之间，俱是弹软的白
。
暖灯的黄光柔和，铺了一层在江重意的身上，毳毛沾
反
了光，刺了眼，使得江重意像是渡了层金光，整个神圣似仙。
本来和江重意之间的年龄差距就让叶绍远有些喘不过气，现在更加觉得他是在亵渎，是无耻、卑劣、邪恶的行径。
叶绍远一时不动，江重意奇怪，看去，就对上他呆滞的目光，隐隐有歉意。
江重意呼出一
又一热气，道的肿胀消退不下，仅有
在吮吸，茎像温热的木般着不动，不进又不退，带给江重意的只有怪异的胀感，还能感觉到
的倒流，冰凉的来到她的
处，她颤栗了一下。
“绍远？”她叫醒了叶绍远
叶绍远一颤，回过神。江重意担忧地望着他，模样宁静且美好，是他从野路上摘下，栽进温室，养成了娇花，香温玉软。切切实实的在他的眼前，是他好不容易才寻来的。
叶绍远伏下身，凝视着江重意的澄澈眼眸，吐气说道：“再叫一遍我的名字。”
闻言，江重意疑惑，没有多想就张嘴要出声，可声音卡在嗓子里，发不出分毫音节。她莫名羞赧了。
多数时候，是叶绍远叫江重意的名字，主动与她搭话，她找叶绍远的次数少之又少。都因叶绍远念她名字时的缱绻，在他之后唤名，江重意念得也有绵绵意，将她吓了一跳。
叶绍远盯了半晌，江重意才半吐半露道：“绍远……”
“嗯，”叶绍远满足地贴着她滚烫的脸，嘴唇盖在她的唇角，开始挺动腰身，弄她，“再叫一遍。”
“绍远……”江重意低吟，吐出的气掺着橘子甜味。
叶绍远嗅到香甜，吻了上去。
舌灵巧活泼，搅散了江重意本就有些混
的气息，除去橘子的甜腻，还有一丝清新的薄荷味。
叶绍远眯着眼，观察江重意的神，适时抬身离开，让江重意尽呼吸。
呼吸之间，咬得更紧，气势大得要绞断茎般。
叶绍远不作坚持，抽出一半茎柱，用
去摩擦、压迫江重意的敏感点。
这比他的横冲直撞更能刺激到江重意。江重意的快感节节攀升，唇边是叶绍远一下又一下的缠绵亲吻，腰身有大手的抚揉。江重意一睁眼，看见叶绍远眼底的清明，顿时清醒不少，随即意识到叶绍远现在是在服务她。
于她来说望尘莫及的痴痴挂念她，千万小心地呵护她，却仍想着自己的不足，甚至此刻在
上也顾着她。回念往昔，叶绍远就一直这样依着她。
“重意……”叶绍远喃喃道。
声音太轻了，更像江重意听到了他心底的低喃。
江重意欲要流泪。她感受到幸福的酥麻，电流由心尖炸溅火花，流经全身。与此同时，下体也有一阵电流穿过后背，直戳大脑，全身痉挛。
江重意无意识地吟唱，迷意之间，与叶绍远对上视线，忽然发狠咬在他的脖颈上。舌苔忽感腥甜。
茎被出的淹没，拔出时遇挽留，啾的一声格外响亮，听得叶绍远的耳尖都红了。
叶绍远上下撸动茎，握紧，快速地。回以报复，叶绍远咬住江重意的肩。说是咬，但力道轻，说是含住也恰当，舔得江重意舒服得耸肩。妖柔的呻吟在耳畔回
，在几个呼吸后，叶绍远
了。
橘子的清甜，虎茉莉的清香，叶绍远闻到了微风的味道。
四十、齿印痂
叶绍远躺到床上，抓了件衣服披在江重意的身上。
余
平后，江重意转身去看他。小腿垂着，江重意侧身过去后，将小腿搬上来，蜷在被子上。脸从左转到右，被天花板上的灯晃了眼，阖着眼对上叶绍远。
叶绍远把一只手掌放在江重意的脸颊上，挡了直上方下来的光。
江重意睁眼时噙泪，眨了几次眼睛，扑闪了几次睫毛，眼泪倒流回去。
她抬眼与叶绍远对视。叶绍远躺的位置比她高，所以江重意把眼睛张大了瞪圆了，如铃般明亮。
叶绍远的眼里有金石，流光溢彩。在他的眼里，江重意是绚烂多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