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还在为刚才自己的不矜持感到无比的自责，懊恼。她的心扉已经被自己
用无数道铁锁牢牢地锁住。今晚的她变的特别保守，变的像是一个处
。她不想
与儿子再发生任何瓜葛，至少今晚不想。
「妈，我作业写到好晚，我好困，我好想睡觉……」
「那你就睡啊。」
「可是，下面梆梆的，怎么睡嘛？」
听到儿子的话，母亲沉吟了片刻。终于她的铁石心肠还是软化了。她不是真
的那么决绝，她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
母亲起身，一脸冷漠的表
，都不看儿子一眼。就只是下床脱了睡衣，去拿
了一枚避孕套。
再上床时，已赤身
体，也不与儿子有
流。在儿子腰侧旁，她双膝并拢跪
下，大
坐在自己赤脚上，向前探身，扶着儿子充血肿胀、一柱擎天的大
，
帮儿子戴套。
当给儿子戴好
套以后，母亲仍没有搭理儿子。而是自顾自的在儿子一旁躺
下，双腿蜷起张开，膝盖高抬，两脚踩床，像公园里左右对称的斜坡滑梯。
儿子知道，妈妈虽没有说话，但这个姿势表明了一切。不由分说，就起身来
到母亲的双腿之间。
当进
之后，小身板就压了下去，他想找妈妈的嘴唇。然而，母亲紧索眉
，
一脸不悦，儿子不知道母亲今晚为何突然变的不高兴，但刚刚自己粗长的身，
一定加重了母亲的坏心。
母亲侧，躲避着儿子的亲吻。她觉得，这样多少能挽回自己的颜面，表明
自己作为母亲矜持的态度。只是，下面被儿子的，缓抽慢
，让她无法忽略
儿子的存在。她的余光感觉到了儿子火辣辣的眼神，儿子一定又在研究自己的微
表，观察他在自己体内不同长度，不同
度自己脸上的微妙变化。
「讨厌，闭上眼，不许看！」
「嘿嘿，妈妈，
家等了一天了，就是想和你亲嘴儿。」
「你这孩子，亲什么亲！我是你妈妈，嘴是给你亲的吗？」
「亲个嘴儿，怎么了？妈妈，别这么小气啊。」
「什么小气！这是小气的问题吗？」
「妈……」
「哼，想亲也可以，回答妈妈一个问题。」
「好，妈妈，你说。」
「儿子，你觉的妈妈是好妈妈吗？」
「妈妈，你当然是好妈妈了。」
「瞎说。」
「妈，我说的是真的。」
「就拿你们班同学举例。你想想看，有哪个同学的妈妈这个点了还不睡觉，
和自己的儿子在床上
这事的？」
「妈，我班上男生一个个的，都幼稚的很。我估计他们都不知道
是怎么
回事呢。」
「你这个年纪，就应该不知道才对！就只知道学习才行。哎，所以啊，我这
个妈当的不称职啊……」
「妈，不是的，正因如此，才说明，别的妈妈做得都还不够，都没有我的
妈妈做的好啊。」小雨说话的同时，大
狠狠的凿击了妈妈的
两下，惹的
妈妈又怒眼狠盯儿子一眼。
「哼，胡搅蛮缠！别的妈妈要都像咱家一样，那还得了，那不就成了挨家挨
户的
伦了？」
「妈，我和你是在伦吗？」
母亲听到儿子重复自己的话，知道自己刚才说错了嘴，脸一下子就红了。
「当，当然不是。你戴着那东西，又没和妈妈贴着，就不算伦，懂吗？」
「哦。」
突然
「啊疼疼，妈妈！」小雨大喊一声，下面连忙从妈妈的腚沟里拔出了自己的
大，同时低去看自己的大腿根儿「妈妈，你什么呀！」
「哼，疼就对了。就是因为你这里不老实，妈妈才当不成好妈妈的！」
「妈，我冤枉啊。」
看到儿子痛苦的表，母亲终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随后，母亲就后悔了，
她忘记了，只要稍微给儿子一点好脸，儿子准会蹬鼻子上脸。
「恩呜，儿子，慢，慢点，你都磕到妈妈牙了。」
袁慧丽知道，儿子终于亲上了自己的嘴，一定不肯善罢甘休。自己惹的烂摊
子也只好自己收拾残局。于是就又将手伸到儿子的裆间，活捉住了儿子那根沉甸
甸的硬东西，重新对准自己的熟
。而上面，借着和儿子唇舌分离喘息的空挡，
再叫儿子快点进来。
-
秋夜，一
明月当空，万里无云。七秀苑的小区高楼被洒上了银
，尤显高
档。
梅子穿着吊带绸丝睡裙，踩着赤脚，坐在昏暗的窗台上。吹着晚风，饮酒酗
烟。客厅中央的茶几上七八糟摆满识字卡片。梅子还是心有不甘，她不愿承认
自己的儿子智力有缺陷。自从怀了孩子，她就只幻想过天才、优秀等这类词汇。
现在的她，不敢奢望了，她只乞求，笨鸟先飞不是假的。
回想刚才那一幕。儿子哇哇的哭着，让母亲几度崩溃。歇斯底里的教着儿子，
可儿子就是不会。曾经看着可
的儿子，现在发现儿子的白痴样貌越来越明显了。
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发现儿子的不正常，为什么天真的以为儿子不说话，会是
神童的表现？
李惜梅手里攥着儿子的智力报告，又落下了眼泪。
-
旧城区。
花园小区，78栋，二单元，402 室。
一位赤熟
躺在床上大张开腿，男孩儿正扛着熟的大长腿辛勤的耕耘。
熟下面肥沃的厚土，正被男孩儿用那杆粗耙狠狠地犁。翻开了旧黑土，犁出了
新烂泥，汤汤水水洒不尽，弄的个紧皱眉一脸的羞怨。似藕润的右臂随
意搭在一侧，三根葱凝玉指小心捏住一只涨鼓鼓的汤包，随着身体晃来
去。显
然与身上这个男孩儿已是今晚的第二回合了。
「妈妈……我你……」
「傻瓜……说……说什么不的……」
「嘿嘿，妈妈……」
「你这孩子……别说话……妈妈为你做这些……可都是为了让你好好学习
……教你不再想……你可不能辜负了妈妈……懂吗……？」
「恩……妈……我知道……」
儿子的小手抱着母亲雪白大腿向前一压，把那
感的筋美腿压在绵软
的胸前。母亲皱眉不悦，但并未阻止。随后就承载了一番激烈的撞击。
终于，儿子的小绷紧，死命的狠顶着母亲的裆。恨不得将母亲生给他
用来传宗接代的器物，再退货给生产厂家。
感受着儿子在自己的腔里一的
，袁慧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