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听话,他满意转了转手腕,又是一皮带抽了下去。
清脆的击打声,让她整个身体紧绷。
视觉被夺去之后,她的其他感觉就变得更加怜悯,她不喜欢这样无能为力的感觉,可同时又沉溺于无法掌控自己的爽感里。
她无法自控地吐出一股浊液。
看着自己的精液和尿液就这样被抽了出来,顾深倒也没有再借机发作,而是挥动着手腕,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她的嫩逼上。
随着他的每一下抽打,小穴里的浊液都会被她挤出来一点
看着脚下的身躯像是化石一般僵硬,他停了手,伸出两根手指将她略有些红肿的阴唇扒开,露出里面颤颤巍巍的阴蒂。
这是女性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那上面遍布着神经末梢。
捏着那颗阴蒂转了转,他屈指在上面弹了一下。
47.还可以再来上一炮
陈淑里在他脚底下一直都很紧张,生怕男人丧心病狂到将她的阴蒂揪出来后用皮带抽,幸好她的这个担心是多余的。
男人弹了两下阴蒂之后,再次挥着皮带抽在了她的嫩穴上。
这期间顾深一直没有吭声,只是不停地,像是机器般将自己的皮带抽了上去。
大概抽了十来下,他突然察觉自己的脚底一片湿润。
陈淑里哭了。
跟之前边哭边委屈地哽咽不同,她这次将所有声音全部都吞进了肚子里,若不是脚底板上的湿润,恐怕顾深还不知道她哭了。
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他轻叹口气,挪开脚,露出一张满是泪痕可怜兮兮的脸:“哭什么?”
“是……是惩罚完……完了吗?”她一边哭一边打嗝,看起来格外伤心。
她一开始还数着,想知道自己还要承受多少下才能结束,可被抽到一半的时候,她就由于疼痛、害怕等原因数乱了,再后来干脆就没数了。
可越是不数,她心里就越没有底。
高高举起的双腿已经开始酸疼,晾开来的小骚逼也已经又麻又烫。
“惩罚完了?”顾深摇了摇头,“才不过抽了三十下。”
才三十下?!
陈淑里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睛,眼眶里还挂着泪珠,模样看起来实在可怜:“可……可我觉得……那里已经烂……烂了。”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哭得更加伤心了。
她现在的情况的确很惨,仰躺在沙发边,靠着腰力将自己的小穴举到男人面前,从那里涌出来的秽物顺着小穴缓缓流到她的肚子、前胸,甚至脖颈上。
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有多悲惨有多色情。
“没有烂。”
心头再大的怒火也消了,他将她从地上扶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亲吻着她的泪水。
他不安慰还好,他一安慰,陈淑里哭得就更加伤心了:“打了我还想骗我,渣男。”
这句话倒是说得分外流畅,尤其是最后两个字,还带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眼底的笑意渐浓,顾深将身上逼仄的气息敛了个一干二净,好脾气地抱着她哄:“真的没有烂。”
“骗……骗子!”
解释了好几遍,陈淑里怎么都不肯相信,大有一股越哭越伤心的架势。
别无他法,男人只能扣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带到嫩穴旁边:“自己摸摸。”
她红着眼睛,将信将疑地手摸到自己的小穴。
意外地发现情况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严重,小穴只是略微有些红肿,更别说破皮了。
“这回信了?嗯?”
听见那尾声上挑的‘嗯’,陈淑里不好意思地挪开脸去。
偏偏顾深不依不饶:“以为自己被打成了什么样子?那里被抽烂、被抽到破皮,还是被抽得高高肿起,连碰都不能碰?”
他每问一句,陈淑里就心虚一分。
说好听点这是娇气,说难听点,这依然是信任问题。
身为奴隶,她不相信自己的主人会有分寸,不相信自己的主人会将她的人生安全当做最重要的事情。
原本的信任惩罚就还没结束,结果现在又来了这么一下。
陈淑里觉得自己这瞬间有些窒息。
似乎看出来了她的恐惧,顾深屈指勾了勾她的鼻子:“现在知道害怕了?刚刚可是怎么哄都哄不好。”
闻言她主动地凑近亲上他的薄唇,企图用撒娇来蒙混过关。
而男人也没有主动放过嘴边肉的意思,毫不客气地加深了这个吻,与她交换着唾沫。
仰着脖子被迫承受着男人的吻,陈淑里眼神逐渐迷离起来。
自从知道自己的小穴没有事情之后,她便觉得那里疼痛中还带着些微痒意,再加上回忆起他刚刚带有羞辱性的动作……一时之间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她不由自主地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往男人身上贴。
她觉得,还可以再来上一炮。
48.当你长了记性
可惜她是这样想的,男人却显然不是这样想。
在她的乳尖抵上他胸膛的那刻,他便抽离了这个吻。
他怜惜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我去洗澡。”
……洗澡?
他都硬成这样了,去洗澡?!
要不是刚刚才被猛烈地操弄了一顿,陈淑里差点以为他那里的功能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仿佛没有看到她眼底的震惊一般,顾深将她从自己的身上端到了沙发上。
望着他的背影,陈淑里拽住了他的衣角。
望着他疑惑的神情,想要求操这样的事情在清醒时似乎变得很难开口,更何况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
“现在……是惩罚完了吗?”
“嗯。”
从她在他脚下哭的那刻起,惩罚就已经结束了。
她报出一百下这个数字的时候,他就知道肯定抽不到一百下,她的穴那么嫩,不管用多轻的力道去抽,那毕竟都是皮带。
如果硬是要抽一百下,恐怕就会像陈淑里担心的那样,小嫩逼会烂掉。
“可是……”她眨巴眨巴眼睛,“不是没有打完吗?”
她还记得自己当初是说一百下的。
顾深的脚步顿了顿,勾起唇角:“怎么?是想让我将剩下的全部打完?”
“不不不。”她慌忙摆手,生怕男人改变主意过来继续抽她一顿,“我的意思是……可以下次……”
可以下次再打,每次打一点,直到将这次的惩罚打完。
后面的话她不好意思说,只能疯狂眼神暗示,期待着男人可以看懂。
而事实上,顾深也的确看懂了。
“没有必要。”他淡淡地摇头,道,“你哭成那样,我就当你已经长了记性。”
他当时故意没有否定她的报数,目的只是为了给她一个教训。
让她知道害怕,下次不再犯就行了。
比起用皮带,他还是更喜欢用自己的手掌。
“可我刚才还是没有信任你。”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陈淑里就忍不住低下头。
终于将她的纠结看明白,顾深重新走回到她的身边,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