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认妹妹,她成年了吗?你就往这里带?”
“废话!我又不是那帮老畜牲,哥们儿肾好得很,不喜欢糟践未成年的!她就是长得瘦小,早就满十八了”。
豪哥说着,让汪竹山和孟娇娇去沙发上坐,诺大的一个房间被不同颜色的地毯分割成两个空间,豪哥和汪竹山落座的这边只有一条长沙发、玻璃条几和台球桌;另一个空间则花里胡哨啥都有,那十几个年轻人也聚在那边闹腾。
“有个弟兄被关了六个月刚出来,给他办个接风宴。这不最近还算清闲,打算叫你出来玩玩,没想到汪大夫今天还真捧场了!”
豪哥一边说一边给汪竹山倒酒点烟,汪竹山接过烟抽了两口又摁灭,把酒推到一旁也没喝。
“怎么?嫌酒不好?”豪哥不满的问。
“老婆在备孕,烟酒得少沾。”汪竹山一本正经的说。
“屁话,那么多人都是抽烟喝酒不误,也没见生出来的孩子有问题,就你屁事儿多!这么讲究难不成能生出双胞胎来?”豪哥喝着酒打趣。
“要不说让你没事多读书少认几个妹妹呢?生双胞胎得有遗传基因,再要么就是通过医学干预,我和我老婆家里祖上根本没这个基因,哪里是想生双胞胎就能生的?”汪竹山笑话他。
“别走到哪里都这么假正经行不行?有点娱乐精神!”豪哥似乎对他这副学究语气有些不满,仰头喝下一整杯酒,拍拍花青的腰让她继续去唱歌。
花青离开后,汪竹山给孟娇娇拿了个果盘,然后凑过去和豪哥说话,孟娇娇隔的远,只零星的听见几句。
“那帮老色鬼这周又要来,点名要找中学里的女学生,要处女。”
“平时道貌岸然打官腔,年过五十了他妈的净干这种事儿,初中的女孩都能给他们当孙女儿了!这帮老畜牲真能下得去手!”
“没办法,求他们办事儿,就得迎合这帮老色鬼的喜好,上头大哥交代下来的,我只能照办。竹山,你帮忙给准备点避孕的还有其他的药品,剂量上控制好,我怕搞出人命来…人好找,花钱就能搞定,这穷乡僻壤的,有钱啥都能办,真是造孽…”。
再往下说的话,孟娇娇没听清,花青的歌声悠扬,遮住了他们的窃窃私语。
其实孟娇娇现在对这样的事儿已经不觉得奇怪了,镇里的初中早就有各种传闻,几乎每年都有女孩被查出来怀孕,早就有人说周末的时候看见好多小轿车开进镇里,说有大官来这里嫖。
风言风语被传来传去,以前孟娇娇只当作故事听,自从她去了庆市被骗进卖淫窝点,后来又在工地上看到霜霜那样的女孩子,从工友们口中听说关于老总们包养女大学生的事儿以后,她就不觉得这种事儿有什么可大惊小怪了。
弱肉强食的社会,有人享受特权就会有人被掠夺资源和利益,女人也是资源里的一部分,女人从古至今都在被掠夺。
最可怜的就是这种偏远山区的女孩子,没有人在乎她们,甚至在父母眼中,她们被生下来也是赔本的买卖。
这些女孩子们稍稍长成就会被人觊觎,就像野外长在树上没人爱惜的果子,从开出花朵的那一刻便被人惦记上了,等不到成熟的时刻,便已被人摘下,被啃咬玷污,然后又被丢进泥土里任其腐烂消失。
愈是艳丽的花朵,愈是出挑的果子,往往陨落的越快。
十几岁时的孟娇娇算不上艳丽,甚至胖乎乎的不起眼,很幸运没被人随意摘了去,可她也是父母眼中的赔钱货。
花青的歌声停止,欢快而轻佻的dj音乐再次响起,小姑娘脚步轻盈的走过来,怯生生坐到孟娇娇身边。
孟娇娇递了块水果给她。
“谢谢姐姐”。她接过水果,放进嘴里。
“你多大了?”孟娇娇小声的问。
“十八了,前几天刚过完生日。”她细声细气儿的说完,回头看了豪哥一眼,甜甜的笑着说:“豪哥给我过的生日,还送了一辆电动汽车给我,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收到生日礼物”。
在偏远的村子,一辆电动汽车已经是很贵的礼物了。
她们刚聊了几句,汪竹山便起身走了过来,花青自觉的站起身往豪哥那边去,刚靠过去便被他搂在腿上腻歪,也不知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花青一直咯咯笑。
孟娇娇远远的看着,或许在花青眼里,她和豪哥之间就是一场甜美的爱情吧,一个王子爱上灰姑娘的童话。
她正发着呆,一只手突然搂上她的腰,捋着腰线一路向上,虚虚的握住了她的乳,汪竹山靠过来贴着她的耳边说:“今晚我们在这里玩通宵,不回去了,我们尽情的做,谁也不会来打扰我们”。
(一百四十二)彻夜狂欢1
汪竹山搂着孟娇娇的腰亲上来,房间里的温度很高,两人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衬衣。
很巧合的,孟娇娇和汪竹山都穿的白色衬衫。
孟娇娇被他抱在腿上,衬衫的扣子被他一颗一颗解开,露出深深的乳沟,他的手指已经探进了乳罩里,捏住她的乳尖轻一下重一下的搓。
汪竹山亲她,时不时贴上耳朵说些骚气下流的情话,他身上的衬衣西裤都还板板正正,他这个人的长相明明也是板板正正,可他从他嘴里跳出的那些污言秽语并没比其他男人文雅。
房间里的音乐已经停了下来,另一边十几个年轻男女的调笑声如同这房间里的热气一样浑浊黏腻。
忽然又个男的高声喊:“干她!扒了裤子干,过来帮忙!”
孟娇娇吓得一哆嗦,汪竹山把她紧在怀里笑着说:“他们闹着玩儿呢,能来这里玩的女孩都是自愿的,豪哥给钱很大方。”
“放心,他们不敢来这边,豪哥的规矩很严,他们心里都有数,我们玩我们的”。
孟娇娇趴在他怀里不敢动,越是小地方,某些权利越一手遮天的可怕,人越没有反抗的能力。
不一会儿房间里便传来喘息声,还有男男女女的哄笑,有人大声说:“把话筒拿来,对着她的嘴和逼,让大家都听听东哥多能干,干的这骚逼叫的浪死了,快拿话筒来!”
呼呼啦啦的声响过后,被放大的男女交合声便赤裸裸的响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女人最细微的呻吟也被放大到清晰,还有下体纠缠拍打出的啪啪脆响,被放大到仿佛就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听的人浑身发麻。
“操!真尼玛会玩儿!你们都把小东子伺候好了!伺候的最好的明天多给一万块钱!恭喜你们东哥重获自由!”豪哥在座位上吹个响哨高声对着那群男女喊,那边的男男女女瞬间更疯狂了。
靡靡之音,偏僻穷困的小镇也有自己的酒池肉林。
男人的欲望都是极其容易被点燃的,汪竹山在孟娇娇耳侧的呼吸声也急促起来,他的手揉捏在孟娇娇乳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很快他便一把扯开了孟娇娇衬衣上的扣子,一歪身子把孟娇娇压在沙发上,含住她的唇用力的吻,隔着薄薄的衣服开始用力往她腿根处顶。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一个男人性交,性仿佛根本不是什么私密的东西,这个房间就是个巨大的欲望器皿,很快只剩下喘息、呻吟这些原始的动静,所有的音乐、酒、美食,包括华丽的装饰物都是这场原始狂欢的佐料而已。
孟娇娇被汪竹山脱的一丝不挂,被他压在身下没命的肏,他单手撑在沙发背上,跪坐在她双腿之间一边往她身体里侵略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