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儿子干我』『妈妈我想肏你』之类的
淫乱剧情。
等回到家中,见妈妈如往日一般脱掉鞋袜换上睡衣去了厨房,我那忐忑不安
的心情顿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趁喝水的功夫探头朝厨房瞧了眼,妈妈正『叨叨叨』的认真切着菜,我立马
冲到玄关,俯身飞快把塞在跑鞋里的新鲜原味取出来,再掏出『做旧』的棉袜放
回鞋子里,然后喘着粗气回到房间。
『咔嚓』轻轻关上房门,微微颤抖着双手,捧住余温尚存的小白袜递到嘴边
深吸一口气。
「啊……」
我不禁呻吟出来,胯下的大鸡巴硬的直发烫。
虽然已经用妈妈的原味白袜打过好几天飞机,但这一双显然与众不同。它是
刚刚从那对粉嫩诱人的小脚上褪下来的,还带着妈妈的体温,以及更加浓烈刺激
的味道。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接着狠狠一咬牙,强忍着用还残存着妈妈温度的
小白袜当场发泄的冲动,恋恋不舍地把它们压在了枕头下面。
妈妈做饭最多也就二十分钟,我可不情愿就这么匆匆忙忙射出来。
过了片刻,饭菜上桌,我和妈妈相对而坐。
我自顾自埋头猛吃,吃着吃着却觉得不对劲,抬眼一看,只见妈妈蹙着柳叶
眉,正用那双大而明亮的桃花眸注视着我,我从中读出了许多情绪,凝重困惑担
忧失望……
我心里咯噔一下,故作镇定道:「妈,您怎么不吃?」
妈妈并未回避我的眼神,绝美的面容平静无波,檀口轻启摇头道:「妈妈不
饿,你快吃吧。」
我不敢再问,忙乖乖扒饭,心里那股欲火在妈妈清冷目光的注视下也瞬间熄
灭。
这样的妈妈我很熟悉,但那早已是非常久远的回忆了,我并不喜欢这些回忆,
因为它们总能勾起我内心深处对妈妈刻在骨子里的敬畏和恐惧。
一个人无论变成什么样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些学校里无忧无虑混日子的差生,他们付出的代价在于未来困顿艰辛的生
活。而我这种所谓的好学生,付出的代价却在于曾经一声又一声的训斥和一顿又
一顿的暴打。
我心惊胆颤吃完饭,很有自知之明地准备主动收拾残局洗碗涮锅,可还没起
身就被妈妈喊住了。
「洋洋,碗筷放着我来收拾。」
「哦。」
「最近学习压力大吗?」
「没有啊,没什么压力。」
妈妈沉默半响,点点头:「行,快回房间看书吧。」
我如获大赦,赶紧开溜。
妈妈反常的表现的确吓到了我,我一时间啥心思都没了,安安静静背书做题。
等到快晚上9 点,却发现妈妈并没有突击检查,而我已经在做第三套数学试
卷的最后一道大题,思路已经有了,只剩下繁琐的计算过程。
我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心里的邪念则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我突然感觉那本小说的作者描述的并不完全准确,当一个男人想要满足自己
的色欲时,他不但会成为智商瞬间超过爱因斯坦的天才,也有可能化身胆大包天
的法外狂徒。
本来刚回家时我就被留存着妈妈余温的原味棉袜勾引的欲火焚身,一直憋到
现在,压抑了数个小时的想要发泄的冲动愈发强烈,再加上做完了三套试卷,我
认为应该给用功努力的自己一份奖励。
心里这般想着,鸡巴也在内裤中缓缓抬头,我把最后一道大题的答案誊到试
卷上,拿起手机扫了眼时间。
20:55.
心不在焉地翻了翻朋友圈,再瞅一眼。
20:57.
刷几条短视频,又瞅一眼。
20:58……20:59……
21:00!
ok!妈妈还没来!大概率是不会来了!
我猴急地脱掉裤子躺在床上,从枕头下面拿出那双原味小白袜,一只套在鸡
巴上,一只含在嘴里,然后隔着棉袜握住肉棒,轻车熟路开动起来。
我闭着眼睛,脑海里回想爸爸升职喜宴那天妈妈曼妙婀娜的身姿和性感诱人
的打扮,再加上原味棉袜细密纹路的物理刺激和美妙气味的精神冲击,三管齐下
让我很快就抵达了云端顶点!
「呃啊……」
我发出了低沉的呻吟。
咔嚓一声,房门开了。
「洋洋……」
听到这熟悉的呼唤,我猛地扭头,望向了呆若木鸡的妈妈,她那双勾人的桃
花眸睁的滚圆,檀口微张,俏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的惊愕!
就在这时,我感觉阴囊一阵收缩,仿佛全副武装的士兵听到了随意开火的号
令,一股又一股精液撞破精关,迫不及待地抵达龟头想要射出马眼!
理智被这股无与伦比的快感带领着,陷入了彻底疯狂的境地,我吐掉嘴里的
小白袜,用泛着血色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妈妈绝美却呆滞的脸庞,口中更是不知死
活地喊出了声:「妈!妈妈!嘶啊……」
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巨大的冲击让棉袜脚尖的位置一下连一下鼓动着,足
足持续了将近十秒种!
『砰!』妈妈一把关上了房门。
我仰躺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不一会儿欲望消退,重新回归的理智顿时让
我整个人如坠冰窟!
『我……我刚才到底在干什么?』后知后觉的我连血都凉了!
胯下的肉棒就像霜打的茄子迅速萎靡不振,浓稠粘腻的精液随之流到了大腿
根,那温热的感觉却让我打了个冷战。
手忙脚乱从床上爬起,把两只湿漉漉的棉袜卷住扔进垃圾桶,用纸巾擦干净
身体,最后再整整齐齐穿好内裤外衣。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浑身上下都打着摆子,脸白的像是冻在冷柜里的死尸。
一切收拾停当,我颤颤巍巍拉开椅子坐下,失焦的眼神盯着刚刚做完的数学
试卷,大脑一片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被敲响,我顿时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弓身半立
起来,额头冷汗涔涔。
「洋洋,可以进来吗?」
妈妈在门外征求我的意见,声音依旧清冷,语气依旧平静,听着好像并没有
多少愤怒的感觉。
我很想说不可以,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该面对的迟早都要面对,就算现在
不见妈妈明天早上也避无可避。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一瞬间,爱因斯坦和法外狂徒同时上身,脑细胞极
度活跃,思路无比清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