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摩擦只会便又开始了饥渴的蠕动与收缩,转眼间那粗大的棒身重新归来,这多汁的媚肉便迫不及待地拥吻上去,紧紧包裹,直至新一轮的抽插开始。
丰满的臀肉每一次砸落,伴随着那清脆的、还带着水声的啪啪肉响,那被肉棒带出的大股淫液都会随着肉体的碰撞而水花四溅,在病床雪白的床单上留下点点湿梅,甚至于迸溅到一旁女灶神的脸上。
“不要一开始就这么激烈啊......”
像是感叹孩子不争气的慈母一般,女灶神无奈地轻轻叹口气。
“时间还有很——”
“女灶神?现在方便吗?”
方才还激烈无比的淫靡水声与约克城纵情的叫床声突然暂停。
三人一起惊恐地望向门口。
企业在敲门。
女灶神果断地将坐在床边交媾的两人推倒在床上,又一把拉过了病床边的帷帐。
#2.6
“刚刚没有控制好火力。”
说着,一团黑乎乎的、还在冒着烟的不知什么东西就被扔进了屋里,女灶神仔细端详半天,才勉强辨认出来:这玩意儿似乎是净化者。
对女灶神时,企业因为添了麻烦而有些不好意思,可当目光转向奄奄一息几无人形的净化者时,企业的目光立刻就又带上了锐利的神色:
“说,你到底把指挥官藏到哪里去了!”
“这....这次.....咳.....真.....真不是我干的.....”
“除了你们塞壬还能有谁!”
“蠢.....蠢货.....你以为只——”
女灶神攥着一卷纱布,直接里三圈外三圈捆住了净化者的嘴,不顾她的挣扎死死勒住。
“企业,再去好好找找吧——是塞壬调虎离山也说不定呢。”
“嗯...”
企业不安地点点头,匆匆离去。
刚刚屋里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还很熟悉的样子?
应该是女灶神在调配药水吧。
顾不上这么多了——必须尽快解救指挥官。
可恶的塞壬.....
#2.9
“三百三十二....指挥官,这一次只比上次多射了五毫升。”
拥抱着指挥官火热的胸膛,女灶神轻轻舔去他唇边晶亮的余涎,而他已毫无反抗的力气,只能大口喘息着斜躺在床上,任由女灶神和约克城将他夹在中间舔舐。
“为了企业酱的幸福着想,还是麻烦指挥官和大家多多锻炼哦。”
毕竟,指挥官和企业一样,也都是需要好好照顾的人啊....
舌尖相触,女灶神曾经一直以为不可逾越的底线,现在却都已经习以为常。
一旁的净化者早已忘了方才被企业吊起来打的惨象——她拎着那只已经如水球一般坠下的安全套,像是吸果汁一样,专心吮着内里大团的精液。
有什么好着急的,反正都能轮到她。
见者有份嘛。
就当是被企业打一顿的补偿了——让他帮老婆还债,天经地义吧。
#2.99
门板被一脚踢碎,飞起的碎块甚至直接镶进了墙里。
还在午睡的织梦者满脸懵逼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企业念无与解惑者,遂至宿舍区寻织梦者,织梦者亦未寝,相与步于港区,寻指挥官迹。
未得。
#3
天已入秋,时不时的就要刮起一阵冷风,逼着人裹紧身上的衣裳——其实只有他自己啦,毕竟舰娘又不会怕冷。
病房中的淫宴已经结束,尽享满足的三女已然满足地睡去,而他的身体却仍留恋着方才的兴奋,久久不愿平息下去,甚至于又出了一身汗,秋风一吹,只觉得又冷又热,难受地说不出话来。
肉体尚未满足,也不会满足,可他的精神却经不起许多的摧残,疲倦的浪潮与冷风一起拍打过来,他躲在墙角,躲在黄昏的阴影里踽踽独行,既是躲风,又要躲人。
他默默盘算着,又该用什么样的理由,把企业搪塞过去;又该编造什么蹩脚的谎言,去辜负妻子对他的信任。
要说自己和德雷克一起出去钓鱼了吗?还是说和皇家财富一起出去寻宝了?被让巴尔强拽着出去兜风了?
不,不行,这些都已经用过了,而且,这样的回答虽然只会得到企业几句“下次出去玩要提前说一声哦”一类不痛不痒的轻声责怪,但为了统一口径,自己还必须要去找她们任由.....
那就说和维内托一起去泡.......还不如说去和黎塞留一起在教堂里祷告,或者去和敦刻尔克一起烤蛋糕了.......
至少,她们两个还是比较温柔的....
可是,又该怎么解释企业翻遍了港区都没找到——
对了,今天还是周日,她们今晚要来的....
又要给企业喂安眠药了吗......
自己真是......混账.....
可,可是自己又能......
熟悉的小路已经涌到脚底,圆润的碎石反射着夕阳的橘光,他终于惊觉,原来距离自己与企业那温馨的小窝,已经只有几步之遥。
可是,现在的自己却不敢回去.....
曾经休憩的避风港,如今已经成了灼烤心灵的炼狱。
#3.5
被赤城和加贺拉去下棋了。
就用这个理由吧....
勉强屏住呼吸,他慢慢推开了家门——
“指挥官,你回来了?”
企业的拥抱永远是这么暖和,温香软玉入怀,本该令人安心,他却只觉得心脏砰砰加速。
“今天真的好累,压力好大....”
企业那熟悉的气息与音调缠绕在身边,却带上了少有的慵懒。
“老公......我好想要.....”
两瓣红唇从他侧脸一点点吻过,直到触上那无数次交织的终点。
妻子少有的主动求爱模糊了他那漏洞百出的腹稿,缭绕的体香熏染了他只求逃避的思维——只要把企业弄到晕过去,就不用再去下安眠药了吧?
久而久之,连他的思路也已经堕落到这般程度了。
#3.9
“企业,去床上吧...唔...”
轻声的耳语被粗暴打断,后背重重砸在了门板上,企业忘情地吮吸着他的唇舌,力度几近撕咬。
疼痛略微恢复了他的理智,宠溺与愧疚的眼神逐渐化为不寒而栗。
身体突然战栗起来,他拼命推搡着身上的她,伸出的手却都被按住、强迫着十指相扣。
#4
他已经大约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他永远都忘不了曾经那次——其实已经很多次了——当他忍着脊背上十道见了血的指甲划痕,轻轻拥吻怀中的妻子时,她突然咬住她的嘴唇,一点点吐出的那句话:
“对她还是这么温柔啊,贱狗。”
她是黑企业,是那只把他彻底踢进深渊里的魔鬼。
她装成天使的样子,享受虔诚的礼拜,在尽情欢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