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梦话的....没事的,我不是塞壬.....”
手腕软软地环过他后颈,将他紧紧搂在怀中。
“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害怕了,好吗?”
湿唇慢慢分离,她睁大眼睛,真挚地注视着他,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她们对你做的事情,我其实都知道.....没事的,真的没事.....”
像是要躲避他那以及趋近与呆傻的目光一般,企业撩过鬓间垂下的一缕白发,俯在他身上一点点向下挪去。
“我还没有帮指挥官舔过那里吧.....有过吗?”
她试探着,轻轻含住了仍满是粘液的龟头,舌尖一点点触过,自己与爱人融合在一起的味道令她两颊绯红。
“不...不是....不要!”
他慌忙推开了胯间的她,与她那神情又带有一点委屈的目光对视片刻,便立刻躲开。
女灶神在那里划的一圈记号还没洗掉.....
而且....
她到底是哪个企业?
#5.6
“我一直都知道哦....
“塞壬她们之前对指挥官做的事....
“甚至她们来到港区之后一直在做的事....
“对不起,亲爱的.....
“我一直瞒着你.....我以为这会让你好受一些.....
“也谢谢指挥官,一直为我考虑,努力瞒着我....
“但是,我没想到.....指挥官一直到现在都还活在她们的阴影里....
“对不起,指挥官,我一直让你独自承受这些.....
“现在.....话都已经说开了.....我希望能帮指挥官从那些事情里走出来.....
“指挥官,可以.....原谅我吗?”
“对不起,对不起....企业,对不起!对不起!”
他紧紧拥抱住她,痛哭流涕地忏悔。
“我是骗子,我是混账,我,求求你,企业...”
他的声音已经近乎嘶哑。
“原谅我,好不好,求求你,企业,求求你原谅我....”
她一点点吻去他的热泪,却根本堵不住那汹涌的泪潮。
“不,不止那些的,还有——唔——”
带着泪水咸涩的柔唇再度压了上来。
“不要说了,指挥官,都过去了。”
两张脸贴在一起,轻轻蹭着。
“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的话,就永远不知道好了——指挥官没有必要把伤口揭开的。”
淡紫色的眸子带着宽容与温情的目光,像是为罪人洗除罪孽的天使。
“以后,我会保护好指挥官的。”
鼻尖轻轻地相互摩擦着。
“指挥官,最爱你了?”
她附在他耳边,声线轻柔:
“我原谅你了。”
#5.7
“嗯??嗯?,指挥官???,轻,轻一点?啊啊啊???”
支离破碎的娇吟在夫妻的小屋中回响,绷紧到反曲的娇躯被摆成了最淫荡的姿势,一次次承受着他赎罪般的冲击。撕破隔阂之后,夫妻间至深的情意成了最炽热的坦诚,两人激烈的喘息融在一起,化作连绵的热吻,一股股被肉棒研磨成白浆的爱液随着迅猛的抽插被带出膣穴,淌过她丰润的大腿与阴阜,浸洒在洁白的床单之上,可那炙热的巨根却依然没有丝毫停顿的意图,伴随腰胯与翘臀啪啪的碰撞声,打桩一样的肏干愈发猛烈。
两团丰满的雪白峰峦被他一手一只按在掌心,白玉般的软嫩乳肉自指缝溢出,而那挺翘起来的两颗蓓蕾则都被紧紧夹在了指间,伴随着他激烈的肏干与揉捏美乳的动作而被扯来扯去。无一丝赘肉的小腹剧烈抽搐着,棍状的狰狞凸痕在其上来回起伏,每一次都直顶花心,从娇嫩的子宫之中挤出一汪花蜜,为早就一片狼藉的交合处再添一抹白浆。平素脸上的英气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淫荡下流的啊嘿颜,紫水晶般的瑰丽瞳孔上翻到几乎消失,毫无羞耻可言的淫叫随着他的肏干而一次次提高着音调,直至彻底失声,只剩潮吹爱液四处喷溅的水声激荡。
硕大的龟头已经被子宫口牢牢咬住,粗重的喘息洒上香肩,而体内那岩浆般滚烫的洪流也已经冲上了娇嫩的子宫壁,娇躯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可深深卡在淫穴之中的肉棒却未受丝毫干扰,甚至她那身体本能的挣扎反而撕扯了被撑开到极限的多汁穴肉,越来越多的淫液与源源不绝的浓精在子宫中黏黏糊糊地搅合在一起,白浊的混合液在小腹间聚成了一团无比淫靡的凸起,涨满的子宫本就已不堪重负,被高潮和内射的快感抽干了意识的她还未能稍稍缓口气,就又被他挺腰向前一压。
“嗯嗯嗯嗯?要坏掉了啊????”
浓郁的乳白浊液挤过粗大肉棒与仍在痉挛着的膣道间那紧密的缠绵,自交合处飙射而出,一团团近乎胶质的白浊果冻四处飞溅,黏糊糊地挂在大腿侧边。
紧绷的玉足慢慢从他小腿上滑落,瘫软在床单上,微微痉挛着。
#5.8
“指挥官?....”
被肏到失神之后的轻声呢喃。
粉嫩的舌尖早已吐出了小口,无力地耷拉在一边,压在俏脸与床单之间,淌下一小团淫靡的湿痕,很快又被他轻轻含进嘴里,而高潮到直接丧失意识的她,已经无力回应指挥官的温存了。
只有他背后那十道深深的血痕,默默诉说着她高潮的激烈,诉说着她那深沉的爱恋,诉说着此间的真相。
不过,他丝毫没感觉到疼,而是近乎虔诚地轻吻着妻子的脸颊,继续着自己的赎罪。
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仍有所隐瞒.....
那些人,岂止塞壬一家.....
对了...、
床下....床下那个.....
床单下摆随手指一起剧烈震颤着,他挣扎了许久,终于一咬牙向上撩开。
空无一物。
一缕傍晚的凉风自窗缝中吹入小屋。
刚才,窗户应该是关好的吧?
他突然一个寒噤,像是想起了什么。
#5.9
“乖?...........贱狗?......”
她紧抱着焕然一新的床褥,轻声呢喃。
#6流沙之上,大厦必倾
人只不过是一根苇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用不着整个宇宙都拿起武器来才能毁灭他,一口气、一滴水就足以致他死命了。
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苇草。
思想为苇草赋予了韧性,行人一次次的碾压与蹂躏会使之弯折,会将之踩入泥地,但只有稍有空暇,即使已经被攥成了一团,他也总能慢慢拧回平常时的姿态,仿佛无事发生,只有那些细小的伤口与折痕默默诉说此前的不幸。
但好在,他一直都把这些伤痕藏得很好——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苇草就这样随风摇曳,在夜色之中蜷缩成一团,默默忍受着一切,期待着明日的曦光与晨露。
直到真相延期。
直到听到了她最真诚的话语,而他却仍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