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智魔方适应者跪在身前俯身舔舐私处时,那灵魂相同的颤栗几乎冲垮了埃塞克斯的神经,连呻吟都逐渐下贱,支离破碎。
同样支离破碎的,还有指挥官的心灵。
我他妈的在做什么?
绝望的情感为他夺回了身体的一部分控制权——严格来说,只有泪腺。
“哦??快,再快一点???里面,?啊,啊啊~!?”
两条大腿紧紧夹住指挥官的头,一只手还死死地按着指挥官的后脑,以便他更深地沉沦进舰娘最隐秘的私处之中——一切都和企业别无二样,这荒诞而具有黑色幽默色彩的熟悉感再次给了指挥官近乎崩溃的精神一记重拳。
他失控的身体推开“观察者”的大腿,然后在丝袜上蹭干净了脸上的淫液、泪水,以及逐渐凝固的血浆,随后探身而上,轻轻吻住了她的小嘴。
左手向上按住丰满的白兔,拇指和食指掐住乳头时捏时搓,时而用指甲剐蹭一下,引得她喉咙发出阵阵抑制不住的呻吟;右手绕到“观察者”身后一路向下,重重拍打了一下“观察者”雪白的翘臀,随即抛弃了泛起红潮的臀肉,而是从后面伸进了“观察者”大腿的夹缝中,指尖以这种略为别扭的姿势,熟练地刺激着她的秘密花园。
两眼泛白,脚趾紧绷,柔软的三角区死死箍住了他的手指。此刻,埃塞克斯的双唇都被指挥官紧紧吻住,连大声的呻吟都不能发出。可情欲的火焰却愈燃愈旺,见向上无路,便涌到身下,一齐爆发出来。
半透明的黏腻汁液溅上桌案,打在他和企业的合照上。
一刻都没有为瘫软下去的埃塞克斯停留,紧接着到达战场的,是那粗大火热的龟头。
湿透了的穴口仍持续着痉挛,紧致狭窄的甬道却挡不住他那强有力的突刺。
直至一缕处子红梅顺着粗壮的巨根慢慢淌下,埃塞克斯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但不消片刻,那势大力沉的肏干便将她活活肏醒了过来。
然后再次肏晕。
再次肏醒.....
#4.9
满地浓稠的浊白黏液,在瓷砖上缓缓逸散着,早已彻底融合、分不清彼此,但源源不断的活水仍在注入:
他浑身如伤寒般战栗着,两行泪水涌如泉突,伴随着抽泣汇入地上那半透明的浊液之中。
看着他哀戚与愤怒融在一起的目光,她那因无数次高潮而有些虚弱的笑声也重新响起,直至逐渐失控,甚至趋于疯狂。
“怎么...你....你满意了?.....”
他强压着抽噎,喘息着,话语已经结巴。
“你答应我的....把她们放了.....你答——”
“指挥官。”
一只小手轻轻捂住了他的嘴巴,埃塞克斯那陌生的,因满足而陶醉的目光荡漾在他眼前。
“真好.....真的....我早该这样了.....”
“你....什么.....”
他挣扎着想要将她从身上推下,手掌所及却只有火热的柔软,根本使不上力。
一丝异样的诡异闪过。
等等....
不对.....不对啊.....
如果,如果她是塞壬的话,她为什么要在这里做这种.....
不....
不可能的....
怎么....
“怎么,指挥官,还不明白吗?”
探出小舌轻轻舔舐着他的泪痕,她那被满足后娇媚的微笑里像是融进了别的什么东西,撕扯着他的目光,和灵魂。
她享受着他惊恐的目光,享受着他越来越剧烈的战栗,享受着他无谓的挣扎。
“我就是....埃塞克斯啊.....如假包换....”
不待他反应,两人的唇舌便再次吻在一起,许久之后才扯落一条银线。
“指挥官,刚才,你也很舒服的吧?比和企业前辈做的时候要更舒服,对吗?”
“不...不....等等”
他哆嗦着嘴唇,不敢相信她说的话。
假的...都是假的....
塞壬为了摧毁自己对舰娘的信任而使出的——
“真的哦。”
沾满了黏糊糊浊液的肉棒被一只玉手轻轻握住,依然昂扬的龟头再次顶上了仍徐徐吐着浊白精液的穴口。
初尝云雨便由指挥官那过分粗大的雄根给狠狠蹂躏了几个小时之久,虽然已经拔出,但那原本紧紧闭合着的穴口也已然被撑成了小小的粉洞,小部分被肏到外翻的粉嫩淫肉已经肿起,却仍不忘如一张小嘴般抽搐着试图收缩,却只是徒劳,由精液与淫汁融成、还混杂了一丝鲜红的浊液似是无穷无尽般向外汩汩流淌着,顺着少女的阴户与大腿,一直蜿蜒到他的腰胯上。
“不是做梦哦。”
她轻轻呢喃着,像是自言自语。
“这次,指挥官真的和我在一起了....”
“埃塞克斯?你....你?....”
像是没注意到身下人的反应似的,一只指尖轻轻摩擦着龟头,催流着浓稠的余精。
“指挥官,又想做了吗?”
绝望已经填满了他的眼眶。
“埃塞克斯,你,你疯了....”
“你害的。”
#4.99
嘟——
“信号接收正常,图像清晰。”
“哇塞!”
“有乐子看喽!”
“开香槟开香槟。”
“那是什么。”
“人类的习俗吧,谁知道具体是什么,开了再说。”
嘟——
#5
清晨,当企业迷迷糊糊地睁开睡眼时,只感觉怀中抱着的是一大块燃着的炭火。
指挥官病了,高烧。
在以往,他无论是疾病还是受伤,只要用上心智魔方进行治疗,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可这次却出了岔子....
女灶神立在病床边,眉间凝着阴云。
“已经基本退烧,指挥官不会有大的危险。但是,很反常,心智魔方的治疗效果不佳,所以应该不是外伤导致的.....指挥官最近有没有受什么刺激?”
女灶神抬起头,看向身旁企业焦急的神情。
“心理层面的刺激——还有,指挥官额头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心理刺激?”企业思索片刻,摇了摇头:“没有......指挥官说,额头的伤口是昨天跌倒时摔到的。”
“那指挥官也应该立刻用心智魔方处理掉伤口......”女灶神长叹一口气:“是最近塞壬的异动太频繁,把指挥官忙到连这种事情都忘掉了吗.....”
这应该就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让指挥官休息几天吧,完全没必要这么辛苦的.....真是的,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累出病来了的话,塞壬只会高兴的.....”
企业没有回话,轻轻坐在窗边,牵起他那仍在睡梦中颤抖着的手。
“我来照顾指挥官。”
女灶神张了张嘴,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