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向牢房走去。
 崔明英带着十多个侦察员,借着树木的掩护,慢慢向关押丁香她们的牢房靠近,离木屋只有几米远了,这里已没有树木可掩护,崔明英便趴下身体,从地上爬到屋旁,她悄悄地移身到一个窗户下,探 从窗下角向里张望。
从窗下角向里张望。 
 牢房没有 ,只是在进牢房门
,只是在进牢房门 正中放着一个扁扁的木台,一个
正中放着一个扁扁的木台,一个
 仰面躺在上面,饱受糟蹋的
仰面躺在上面,饱受糟蹋的 道正对着门
道正对着门 ,崔明英发现这个
,崔明英发现这个
 正是丁香,她挥了挥手,几个侦察员冲了进去。
正是丁香,她挥了挥手,几个侦察员冲了进去。 
 崔明英跟着冲了进去,听到几个男 正在里面说话。
正在里面说话。 
 “不能留着你们这些 共党,我们活不成,也不能便宜你们这些臭娘门。”
共党,我们活不成,也不能便宜你们这些臭娘门。” 
 几个战士冲了进去,对准几个打手,枪响 死了。汪仁此时举起枪正想反抗,崔明英立即举枪
死了。汪仁此时举起枪正想反抗,崔明英立即举枪 击。
击。 
 “啪!”的一声,子弹打中了汪仁的右手,只见他手一抖,手中的枪落在了地下,他的手腕已被子弹击穿,鲜血如泉水般地从伤 流出,他痛得用手另一只手捂住了伤
流出,他痛得用手另一只手捂住了伤 ,身体蹲了下去。
,身体蹲了下去。 
“举起手来。”崔明英大喝一声。
 可是汪仁的手不听使唤,那只手左手仍捂着右手的伤 。
。 
“啪!”的一声,又是一枪,汪仁左手腕上也出现了一个枪眼儿。
用绳子把他捆起来,一个战士拿起地上一条绳子,来到蹲在地上汪仁的身旁,一下用绳子套在他的脖子上。
“嗯……嗯哼……”汪仁挣扎着,想扯开套在脖子上的绳子。
崔明英过来帮他把汪仁的双手扭到背后,用绳子紧紧地捆了起来。
 汪仁还在挣扎,崔明英对着他的下 踢了一脚,他翻身倒在地上。
踢了一脚,他翻身倒在地上。 
丁香穿着战士的衣服,被他们扶了进来,她对着站地崔明英后面的苏秀梅,钟莲君说:“把他的裤子剥掉,他怎幺对待我们,我们就怎幺对待他。”丁香两眼冒着怒火。
“哼!”苏秀梅和钟莲君一听这话,眼中露出仇恨的目光。
 她们动手解开汪仁的裤带,象他对待她们一样地狠狠地扯下他的裤子,接着又猛扯他的内裤,居然也把他的内裤扯 了。
了。 
 看着汪仁赤 的下身,丁香心中怒火哄地一下冒了上来,她夺过一个战士手中的枪,举起手枪,瞄准那个曾给她带来耻辱的阳具。
的下身,丁香心中怒火哄地一下冒了上来,她夺过一个战士手中的枪,举起手枪,瞄准那个曾给她带来耻辱的阳具。 
汪仁眼露凶光,但他没有露出一丝胆怯。
 “打死他。打死他。”几个被解救出来的 同志在丁香旁边催促她。
同志在丁香旁边催促她。 
 可是令她们惊讶的是,丁香却放下了手中枪,她扭 四处打量,好象在寻找什幺的。
四处打量,好象在寻找什幺的。 
丁香见窗子下有一根木棍,便对宁虹芬说,把那根棍子拿过来。
 宁虹芬双手拿着木棍来到汪仁身旁,她怒不可遏地举起了木棍,猛地打在他的 上,汪仁立刻昏了过去,
上,汪仁立刻昏了过去, 顶的伤
顶的伤 在流血。
在流血。 
住手,丁香嗔怪道。
“为什幺要留下他这条命?”宁虹芬不解地问。
 “不,我要他慢慢死,以解我心 之恨。”丁香咬牙切齿地说,“去弄一盆水来,把他浇醒。”
之恨。”丁香咬牙切齿地说,“去弄一盆水来,把他浇醒。” 
“这家伙醒了。”宁虹芬对着丁香说。
 丁香在两个战士扶着走到汪仁身边,她俯身看了看汪仁,只见他双眼微张,似乎在吃力地认出面前的 。
。 
汪仁侧身躺着,崔明英对他的身体一蹬,使他朝一仰卧着。
“你这个恶棍,当时你怎幺残害我们的,这回也让你也尝尝滋味!”丁香怒视汪仁那个罪恶部位,高高举起了木棍。
 汪仁仰躺着,裤子已被扯去,两腿间的阳具 露无遗,丁香屏住呼吸,用尽全力,带着仇恨往下一击,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
露无遗,丁香屏住呼吸,用尽全力,带着仇恨往下一击,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 
“啊……”汪仁一声惨叫,他的身体扭动了几下,又昏过去了。
丁香把棍子递给秦向群,秦向群不顾一切地对着汪仁两腿之间一顿猛打,不一会儿,他已断气了,但是其她几个同志也不管汪仁已死,继续用木棍狠打汪仁的身体,直到她们没有力气为止。
土匪全部被消灭了,汪仁也死了,丁香她们被战士们用担架抬下山了,虽然是获救了,但是,被土匪糟
蹋,污辱的身子,心理的创伤,可能是一辈子也无法被解救。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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