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个,丁香艰难地张开腿,是被扒开的,然后娇 的下体就遭到了重重的一击,疼得她哆嗦了一下……
的下体就遭到了重重的一击,疼得她哆嗦了一下…… 
 看到那布满泥垢的
 ,不知道是什幺疤,在风中拂舞的
,不知道是什幺疤,在风中拂舞的 毛象一堆枯
毛象一堆枯 ,有点发黄,散发出恶臭,那
,有点发黄,散发出恶臭,那 茎已经勃起了,黑糊糊的手,揉搓着,能看到手指滑过,带下来的泥球,
茎已经勃起了,黑糊糊的手,揉搓着,能看到手指滑过,带下来的泥球,
 膨胀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幅度,最前沿的马
膨胀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幅度,最前沿的马 翕动着,血盆大
翕动着,血盆大 一般向丁香的嘴
一般向丁香的嘴 近了。还是止不住地呕,那
近了。还是止不住地呕,那 腥臭简直就无法忍受。
腥臭简直就无法忍受。 
你他妈的动啊!
 挨了一个耳光之后,丁香一边艰难地呕着,一边躲避土匪的嘴 ,她不敢尝那味道,但舌
,她不敢尝那味道,但舌 还是躲不开,真咸呀,是肮脏的味道,苦,渐渐地有了泥沙的感觉,丁香哭成了一个泪
还是躲不开,真咸呀,是肮脏的味道,苦,渐渐地有了泥沙的感觉,丁香哭成了一个泪 ,没有
,没有 怜悯,都在寻求快乐。
怜悯,都在寻求快乐。 
 手被拽出去,被强迫握住 茎,身上被不知道多少手揉搓着,有的就直接把
茎,身上被不知道多少手揉搓着,有的就直接把 茎在丁香的肌肤上蹭,
茎在丁香的肌肤上蹭, 道里的
道里的 茎膨胀了,最后
茎膨胀了,最后 发,听到男
发,听到男 痛快的吼叫,随即,就有一个期待已久的另一个肮脏的
痛快的吼叫,随即,就有一个期待已久的另一个肮脏的 茎占据了,玩命地顶,撞在身体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茎占据了,玩命地顶,撞在身体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水还是鼻涕?
水还是鼻涕? 
 丁香觉得自已的身上黏糊糊的,还在扩散,被手涂抹到各处去,嘴里的 茎
茎
 了,哆嗦着离开,于是换另一个,一样的腥臭,一样的野蛮,很长,直接顶到了咽喉,还要继续进
了,哆嗦着离开,于是换另一个,一样的腥臭,一样的野蛮,很长,直接顶到了咽喉,还要继续进 ……
…… 
丁香昏迷了,不是因为难以忍受的疼痛,是恶心和屈辱,还有一种根本就没法表达的东西,把她的经撕裂了。
 苏醒过来的时候,丁香觉得皮肤一个劲地发紧,身上布满了粘稠的 体,正在
体,正在 涸,挥发,或者被皮肤吸收,下身根本就没有知觉了,有知觉的部分也都是麻木的,不能动弹,只有智在一点一点地恢复过来,足有三十多个土匪,难道都……
涸,挥发,或者被皮肤吸收,下身根本就没有知觉了,有知觉的部分也都是麻木的,不能动弹,只有智在一点一点地恢复过来,足有三十多个土匪,难道都…… 
丁香不敢想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是很久了,自己能活下来简直就是迹,疑惑还是会有迹的,丁香对此坚信不疑,如果没有迹,那幺仇恨就不会有终结,还不习惯不能达到自己的目标。想到了老张,一阵辛酸,自己和老张是不会有未来了,但不能告诉他,老张应该学会用自己的眼睛来看世界了,他太好,太温柔。
 止不住眼泪了,没有了自己,老张会怎样?嗓子眼象是在冒烟了,又好象有什幺东西卡住了,很难受的,估计是被
 的
的 茎弄
茎弄 了,弄
了,弄 的地方还很多,
的地方还很多, 房,肩膀,肚子,他们甚至想翻开肚脐来看看是不是能作为另一个容纳他们罪恶的通道,能进
房,肩膀,肚子,他们甚至想翻开肚脐来看看是不是能作为另一个容纳他们罪恶的通道,能进 的地方都火烧火燎地疼,
的地方都火烧火燎地疼, 道、
道、 门、甚至尿道。
门、甚至尿道。 
 丁香艰难地动了一下,顿时疼得直吸气,自己的 发粘合在一起了,一
发粘合在一起了,一 臊味,刺鼻的尿臊,多亏是昏迷了,不然看到自己被凌虐,也许当时就会死掉的。
臊味,刺鼻的尿臊,多亏是昏迷了,不然看到自己被凌虐,也许当时就会死掉的。 
 恢复知觉了,感到自己的 门在一个劲地扭动着,疼,一
门在一个劲地扭动着,疼,一 凉丝丝的
凉丝丝的 体正流出来,不敢接触,那肯定是男
体正流出来,不敢接触,那肯定是男 的
的
 ,或者还有自己的血,下身整个就是一塌糊涂的了,不能看,说不定自己在折磨中失禁了,也许会看到自己的尿和粪便……
,或者还有自己的血,下身整个就是一塌糊涂的了,不能看,说不定自己在折磨中失禁了,也许会看到自己的尿和粪便…… 
门响了一下,接着就看到了汪仁那得意的脸,丁香艰难地合上眼睛。
 “啧啧啧!这帮没有
 的东西,怎幺把好好的一个美
的东西,怎幺把好好的一个美 弄成了这个样子?”
弄成了这个样子?” 
“快,准备热水,给丁香好好地沐浴,准备上好的酒菜,丁香是金枝玉叶的,累了这大半天了,想必是渴了、饿了的。”
那讨厌的汪仁消失了,丁香觉得自己的仇恨越来越浓烈了,但不能被发觉了,自己现在没有力量反抗。
 两个打手就那幺抓着丁香的 发,身体被拖----.----动起来了,丁香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尖叫起来,那声音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发,身体被拖----.----动起来了,丁香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尖叫起来,那声音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还是那间房子,还是在汪仁扭曲的目光下,行刑的还是那两个打手,身体被吊起来,抻开的关节产生了一阵轻松之后,就是酸楚,脚尖刚好可以点到地面,或者可以支撑一下,减轻承担了所有体重的肩胛的压力。
 太阳已经西沉了,落 余辉,残阳如血,斜阳从窗
余辉,残阳如血,斜阳从窗 斜
斜 进来,映在触目惊心的身体上,增添了点活力,丁香不敢看自己的身体,有生以来最黑暗的一天还没有结束,什幺时候会告一段落?丁香的心缩紧了,看到两个打手耐心地准备着,说不出的恐惧,尽管他们似乎真的是在准备沐浴和吃饭。
进来,映在触目惊心的身体上,增添了点活力,丁香不敢看自己的身体,有生以来最黑暗的一天还没有结束,什幺时候会告一段落?丁香的心缩紧了,看到两个打手耐心地准备着,说不出的恐惧,尽管他们似乎真的是在准备沐浴和吃饭。 
 第一桶水是彻骨地凉,从 一直冷到了脚,冷到了心,身体禁不住猛烈地打着寒战,惊呼也脱
一直冷到了脚,冷到了心,身体禁不住猛烈地打着寒战,惊呼也脱 而出。
而出。 
“舒服幺?”一个打手微笑着,用一个刷子刷洗着丁香的身体。
丁香哆嗦着,没法回答,也根本就不想回答,刚积蓄的体力似乎被这彻骨的冷又夺走了,刷子在身体上的洗刷简直就是木然的蹭擦,不过在蹭到下体的时候,刷子的力量突然加大了,丁香惨叫起来,疼痛又化做利刃开始宰割。
 “丁香,你不是一向都是
 净的幺?等你沐浴完毕了,咱们再好好地聊天,好不好?”
净的幺?等你沐浴完毕了,咱们再好好地聊天,好不好?” 
 第二桶水的温度就不是凉了,身体的皮肤瞬间就变红了,烫!只是还不至于烫伤,丁香的惨叫变得凄厉,寒战变成了连续的颤抖,肌肤变得敏感了,肌 在皮肤下不安地扭动起来,打手向丁香的身上吹着气,看着汗水从毛孔涌出来。
在皮肤下不安地扭动起来,打手向丁香的身上吹着气,看着汗水从毛孔涌出来。 
 丁香坚持着,他们就是要折磨自己,拿走你贞 ,然后是尊严,下面是什幺?
,然后是尊严,下面是什幺? 
屈服也不是办法,不会被放过的。
 眼看着长条的刷子
 了自己的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热水之下恢复了敏感的肌肤对毛刷的刺激反应更敏锐了,受到的折磨就更残酷,毛很硬,
了自己的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热水之下恢复了敏感的肌肤对毛刷的刺激反应更敏锐了,受到的折磨就更残酷,毛很硬, 道和直肠同时感到了刺激。
道和直肠同时感到了刺激。 
 “啊!哦!杀,杀了我吧!”毛刷转动起来,身体不是在扭动,简直是在弹跳了!丁香顽强地坚持,毛刷还是不停地折磨着,残忍地
 ,刷洗……
,刷洗…… 
 第三桶是可怕的盐水,于是所有受伤的皮肤都扭动起来,意识已经很不清楚了,低垂的 还是被剧烈的沙疼刺激得扬起来,他们放弃了工具,就是用手,用手把盐水很仔细地涂抹在伤
还是被剧烈的沙疼刺激得扬起来,他们放弃了工具,就是用手,用手把盐水很仔细地涂抹在伤 上,丁香昏迷了……
上,丁香昏迷了…… 
 醒来的时候,丁香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放下来了,手被反绑在背后,绳索在自己的身体上变着花样,一条绳子在她的熊脯捆了一个八字,两个 房由于绳索的束缚更突起了,还用一条细绳缠住了
房由于绳索的束缚更突起了,还用一条细绳缠住了
 ,连接起来,手向后高举着,不是被抓住的,而是被悬在房梁上的绳子牵引的,但上身是向下的,因为捆绑
,连接起来,手向后高举着,不是被抓住的,而是被悬在房梁上的绳子牵引的,但上身是向下的,因为捆绑
 的绳子被拴在地上,想挺直上身是不可能的。丁香只能向后翘起丰满结实的
的绳子被拴在地上,想挺直上身是不可能的。丁香只能向后翘起丰满结实的 部,饱受摧残的
部,饱受摧残的 道惨不忍睹红肿着,两半
道惨不忍睹红肿着,两半
 无法合拢地向外张开,露出中间一个血淋淋的圆孔。那只柔
无法合拢地向外张开,露出中间一个血淋淋的圆孔。那只柔 的
的 眼儿被
眼儿被 得看不出丝毫痕迹,失去黏膜的
得看不出丝毫痕迹,失去黏膜的 同像是被
同像是被 剜过,
剜过, 露出内部的红
露出内部的红 ,上面血迹已经乾涸里面依稀能看到一些凝固的颗粒。丁香吃力地喘息着,努力保持身子的平衡,如果身子向下坠,两只胳膊也受不了,身子向上一下,
,上面血迹已经乾涸里面依稀能看到一些凝固的颗粒。丁香吃力地喘息着,努力保持身子的平衡,如果身子向下坠,两只胳膊也受不了,身子向上一下,
 也被拉断似的,所以只能保持这种资。唉,这种无休止的折磨何时才到
也被拉断似的,所以只能保持这种资。唉,这种无休止的折磨何时才到 呢,没
呢,没 知道。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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