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我没玩够,让我玩一个星期。我就把她给你。”
“不行,她对我们很重要。我们要出她知道的共党秘密。”任彩芬说道。
“你们想抢功,她是我捉到的。我也可以问她。我把那个共党
子的老婆给你们,除了这个
共党丁香,其它
共党随便你们挑。要多少就拉多少。”
“你,任彩芬气得脸色发白。白司令我们不是说好了,你把她给我带回大本营的吗?”
“好了不要说了,走!”白毛狼拉着丁香脖子上绳子,向山上走去。丁香双手捆在背后,膝盖处併拢打了个绳结,光着脚只能小步地平行向前挪动,显得格外艰难的行走。几个荷枪实弹的土匪在后面无不地地推顶着她,丁香艰难地在崎岖的山道上行走,不时还要忍受到土匪们言语和手脚上的虐待,同时,还要忍受着失去自由的苦痛,忍受一个
难以忍受的悲哀。丁香觉得,一个
活到失去自我份上,实在是最大的悲哀,最大的苦痛,最大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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