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孩变成这种模样是几乎不可能做到的。
我也忘了我们是如何收场的,只记得最后我们还是相拥而眠了。第二天我再
也没有敢对她做出格的事,只是简单的吃吃饭、逛逛街。我们沐浴在阳光下,
牵手走在街上,我真希望昨天晚上的事没发生过,但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但是到了晚上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只是抱着她,双手握着她的房慢慢
地抚摩着。我说道:「宝贝,真的很对不起,我不但有恋足癖,还是个虐待狂,
我不是,你骂我,打我,出出气吧!」
一开始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莎莎就知道我对脚有着特别的喜,每次我们两个
相处的时候,她总是很用心的把脚洗得很乾净,做的时候也总是找各种角度让
她的脚尽可能的触碰到我的身体。
莎莎轻轻的说道:「雷,你知道我有多你吗?」我把莎莎抱得紧紧的,说
道:「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好怕失去你。我真该死,竟然那样对你。」莎莎
说道:「你怎么对我都无所谓的,我的心是属于你的,从那个夏天开始就已经属
于你了,我只是真的很伤心你竟然骂我。」说着莎莎又开始哭了起来。
我赶紧说道:「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怎么事就冒出了那句话。」莎
莎边哭边说道:「已经过去了的就不要再说,我们可以在一起一辈子吗?」我说
道:「肯定,肯定,肯定一辈子,就算天涯海角,我也要和你在一起。」莎莎说
道:「那以后你要疼我,不准再骂我。我好
你,真的!我也希望我们能在一
起一辈子。」说着,她转过身和我重重的吻在了一起。
她也希望和我们能在一起一辈子,她也希望?对,肯定是那个男,莎莎的
一切肯定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想到这我不禁冷汗淋漓,太可怕了,是什么样的一
个能把一个
孩变成这样?我一定要把他挖出来,但是我又不敢问莎莎,生怕
把这层窗户纸揭开后还会发生什么变故。
我必须要行动起来。家后我无意中在路边的墙上看见了一条複製电话号码
的小广告,我立刻就按照上边的号码打了过去。一个星期后,商贩了货,一张
电话卡,所有的来电都可以监听。我又去买了一部超长待机的手机,生怕错过每
一个电话。
又过去了一週,我的友放寒假了,我们开心的玩了几天,这其中所有的电
话不是她的家,就是她的同学,还有在家里的朋友们,没有任何可疑的
。但
就在临过年的前几天,晚上十一点,手机响了,此时我刚刚送莎莎到她家,我
也刚躺在床上,我新买的那部手机震动了,赶忙拿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我
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
震动了几下后,我看到莎莎那边已经接起了电话,我也马上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里是一个男的声音,听着很低沉,可以想到这
年纪应该不小了,那个男
说道:「小骚货,睡了么?」莎莎的语气则非常恭敬而谦卑:「没有呢
,
小骚货刚到家。」我听到这第一句话就非常吃惊,莎莎竟然用这么下作的话语
在跟一个男对话!
只听那个男继续说道:「是么?小母狗又和你那男朋友出去了么?」听到
那个男提到了我,我又是一惊,原来他什么都知道。转念又一想也对,能把我
的友调教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呢!
莎莎说道:「是的,,小母狗和男朋友出去了。」那个男
低沉的一笑
说:「嘿嘿,这几天他了你的贱
多少次啊?小贱货高
了几次?」莎莎答
道:「他了小贱货的贱
八次,小贱货高
了五次,
。」
八次?推算起来在我刚拿到手机卡的那时候他们已经见过了一次,怪不得这
么长时间没监听到他们再联繫。这段时间我和莎莎还是玩得比较多,做的次数
很少,基本也是正常做,我没有再对她做什么过份的事
。没想到莎莎竟然记
得这么清楚。
那男说道:「嗯,很好,明天你要跟我去趟市,早晨八点在你家小门
等我。」莎莎说道:「好的,
。」那个男
说道:「嗯,好了,明天不用
换衣服,就穿你平时的可以,把你的骚里塞上一根假阳具,
眼里也
一根,
开着震动在门等我,如果我去的时候你的内裤没有湿透的话,呵呵,我会惩罚
你的。」莎莎说道:「是的,,虽然
能惩罚小母狗是小母狗的荣幸,但
是小母狗会听话的,小母狗的骚里会塞上一根假阳具,
眼里也会
一根,
来的时候小母狗的内裤肯定会湿透的。」
「呵呵,很好。」说完那个男挂断了电话。
我的已经硬得发涨了,听完他们的对话竟然使我兴奋到这种程度,我再
也无法睡,只能靠手
发洩了出来。完事后清醒很多,我思考着有线了,我
该怎么办?跟蹤是肯定要跟蹤的,但怎么个跟法?而且市是首都,离我这里至
少有八个小时的车程,他们去那里什么?不管怎样我必须要行动起来,如果一
直这样下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可是要和莎莎在一起一辈子的!
早上七点,我试探着给莎莎打了一个电话,果然关机了。我特意去父亲公司
停车场挑了一辆不太起眼的车子,加满了油,早饭也没心吃,跟单位请了假,
我便到了莎莎家的小门。我猜测着那个男
停车的位置,然后把车子停在远
处,这样那个男如果真的在小门
停车的话,我可以透过他的车前玻璃看到
里面的况,而他们从我的车后窗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七点五十分,我看到了莎莎,我的友还是穿着昨天我们在一起的衣服,上
身一件白色羽绒服,长长的髮扎成马尾甩在身后,下身还是牛仔裤,脚上一双
帆布鞋。清纯可,光看样子别
会认为这个
孩应该还是个高中生而已,大大
的眼睛、高高的鼻樑、尖尖的下。
我看着我心的
友,但她等的却是另外一个男
,我心里一阵刺痛,但痛
完以后却是茎的勃起,心里面那
火焰又升腾了起来。我的
友在门
静静的
站着,冬天的早晨八点路上还是没什么的,莎莎亭亭玉立的站着,双腿併得很
紧,身体微微有些摆动,我知道这是她下身的两个都
了假阳具的结果。
不一会,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来,在莎莎的身边停下,我透过后车窗看到
了前面车里的。这个
我竟然认识,是本市的一位富商,名叫丘大海,今年五
十多岁了,他与我父亲有业务上的往来,他的富海集团是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