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今天你绝对不能放过他!反正你也单身这么长时间了,拿这小子对付着用……
」
在一片哄笑声中,那个被昆哥称作晓涵的姑娘问耿润峰:「我怎样才能让你
相信,我是瑜伽教练?」
耿润峰忙端起酒杯来,说道:「别,姐,我错了。我信你是瑜伽教练,这杯
酒我干了,向您赔罪,成不成?咱这篇翻过去,成么?」
「不行。」
晓涵果断一口绝,「今天必须让你心服口服。」
话说到这,耿润峰认怂也是无济于事,只得说:「那……姐姐,你这样吧,
你演示几个瑜伽动作,这行吧?」
耿润峰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你既然是瑜伽教练,做瑜伽动作总不会太为难吧
?如果你都不敢当众演示,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再者,既然是教练,你总不能拿
大路货煳弄人吧?如果你敢拿大路货煳弄人,众目睽睽之下,这面子可是你自己
丢的,不是我不给。
晓涵呵呵一笑:「好哇。」
说完,便离席到了包房的一个空处。
有人要替她挪开椅子,腾出更大的空,她婉拒了。
「地方够用,不用那么大。」
说完,晓涵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耿润峰,随后便搬住一只脚的脚背,把腿向后
拉得满弓一样。
她那看似臃肿的腰背,此时却展示出了柔软的曲线。
紧接着,晓涵的手松了开,向头上滑去,双手头上结环,而那后曲腿的脚背
则挂到了肘窝。
在耿润峰的目瞪口呆中,包房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
有懂行的,当下指出,这是拉弓式转舞王式。
看着晓涵近似挑衅样的眼神,耿润峰明白,自己栽了。
好在他拿得起放得下,过神来,直接把酒倒满杯,向着晓涵敬酒:「真不
好意思,刚刚冒犯了。什么话都不说了,都在这酒里。」
说完,他一饮而尽。
等众人重新坐桌边,昆哥看没有下文,说道:「这就完事了?老耿你话还
有准儿没?晚上咱可等着晓涵把腿放你肩膀上呢……」
耿润峰看了昆哥一眼,心中如镜子一样透亮:今天昆哥这是说死不会放过自
己了。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耿润峰被逼着和晓涵喝了交杯酒。
昆哥张罗的局,绝不可能一场罢休。
这桌喝完,立刻又翻桌,去唱歌。
耿润峰本想逃跑,可是昆哥死活拖住他,不让走。
直到月上三竿,这唱歌的局才算结束。
耿润峰本以为,总算结束了,哪曾想,昆哥又在酒店开好了房,要送耿润峰
和晓涵一起过去。
一副不看到耿润峰出糗誓不罢休的架势。
耿润峰哭笑不得。
说昆哥拉郎配吧,也不全是,谁让自己嘴贱呢。
可是,这事……它也太别扭了点吧?进了房间,耿润峰尴尬得不知该说什么
好,木木然坐在椅子上发呆。
晓涵也没说话,放下手中的提包,径自到了卫生间去洗漱。
木木然等到晓涵围着浴巾走出卫生间,耿润峰揉了揉酒后发胀的脸,起身也
要去卫生间。
晓涵看了他一眼,道:「你走吧。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了。」
话语中透着意兴阑珊,再不复酒桌上的爽快开朗。
耿润峰一怔,稍做犹豫,答复道:「你困了就先睡,我不吵你。」
说完,进了卫生间洗漱。
耿润峰洗漱完出来时,晓涵正倚在床头看电视。
耿润峰没话找话地问了句,怎么不睡,便坐到了沙发上。
晓涵看了眼耿润峰,没搭腔。
耿润峰还想没话找话,话没出口,便被晓涵堵了嘴里。
「你不用勉强自己。我现在看我自己都恶心。」
晓涵无不自嘲地说道。
耿润峰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理解错了她刚刚的意思。
有句话说的好:想不被人拒绝,那就先拒绝别人。
这话,似乎正对应着刚刚的场景想到这一节,耿润峰站起身,走到床边,紧
挨着晓涵坐了下来,伸手搭在了她的肩头。
耿润峰靠过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晓涵身子一僵。
待晓涵放松下来,她两根手指捏住耿润峰的中指,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肩上移
了下去。
晓涵讥诮道:「我这样的,你也下得去手?也够饥不择食了吧。」
耿润峰固执地把手再一次放到晓涵的肩上,并抚摸着,另一手强硬地扳过晓
涵的脸,少做对视,就吻了上去。
晓涵没给出任何应,睁着眼,任耿润峰在自己的嘴上狼吻而无动于衷。
「够了吧?」
待耿润峰撤开嘴,晓涵冷冷说道。
「不够!」
耿润峰眼里忽地迸发出一种不屈的光彩。
他一把扯去晓涵身上的浴巾,将她推翻到床上。
紧跟着,耿润峰的吻汹涌而至,双手不停地游走在晓涵的身上。
晓涵还是那副消极反抗的神情,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仰面朝天地望着天花
,任由耿润峰折腾。
语言可以骗人,表情可以骗人,但是生理反应不能。
只消片刻,晓涵的下身便春潮涌动,湿润得像春雨过后的大地。
就在这春潮中,耿润峰长驱直入,挤进了晓涵的身体。
无论耿润峰怎样努力,晓涵始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任由脸色胀得通红,
彷佛要滴出血来。
她越是这样,耿润峰便越是卖力,非要让她叫出声来。
两个人在床上,彷佛在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
最终的败者,是常胜将军耿润峰。
在他一泄如注后,晓涵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耿润峰觉得很扫兴,起身下床,点了支烟,连湿漉漉的胯下都想不起来擦。
烟抽近半,耿润峰忽地对躺在床上的晓涵说道:「被人嫌弃不可怕,哪怕是
整个世界嫌弃你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你自己嫌弃你自己。是世界放弃了你吗?
不!是你自己放弃了世界。」
「你这是给我上政治课呢?」
晓涵听完耿润峰的话,撑起了身子。
「哟,你抬举我了。我可当不起上课这俩字。这年头,谁能给谁上课啊。自
己还顾不过来呢。」
耿润峰在灰缸里熄了烟,转道,「我只是觉得,你真没必要瞧不起自己。」
晓涵拢了一下散乱的头发,看着耿润峰道:「你知道我以前什么样吗?换谁
变成这样能受得了!」
边说着,晓涵边指着自己的满月脸。
「你以前什么样,我不知道。了不起,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