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比妈妈要年轻很多!但给陈皮皮的感觉却格外亲切,一想到妈妈,陈
皮皮的脑袋就灵活了,他做出一副害怕的架势,说;你不能脱我的裤子,我还是
处男呢!女孩嘿嘿笑着;我是处男杀手,专门解决处男。说着把陈皮皮压在了床
上,丰满的乳房完全按在陈皮皮的胸膛上。
她的脸离陈皮皮的脸很近,陈皮皮觉得她很漂亮,心跳不由自地加快了,
喘着气问她;你叫蔷薇吗?蔷薇点点头,伸手把皮皮的手臂拉到了自己的腰上,
问;想不想女人?陈皮皮被问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火拉拉的发烫。蔷薇一边解
陈皮皮的裤带一边说;姐姐今天叫你明白什么是女人。
陈皮皮的头晕呼呼的,那晚上和齐齐在一起的感觉又出现了。裤子很快被褪
到了小腿上,蔷薇滑下身,到他腿中间,用手摸着陈皮皮的鸡巴,鸡巴已经硬起
来,像个小钢炮似的矗立着。蔷薇把包皮往下褪了一点,说;你没割过包皮?陈
皮皮没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疑惑地看着蔷薇。蔷薇看他不明白,就解释;男孩
子的包皮长了不好,很多人都会去割的。陈皮皮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蔷薇伸出
舌头,在龟头下方舔了一口。刺激的陈皮皮猛地打了个哆嗦。
蔷薇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随着衣服的减少,陈皮皮的眼前出现一堆白花花的
肉色,晃得陈皮皮眼花缭乱。这时的陈皮皮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小羊羔,万分惊慌
地看着蔷薇叉开腿坐上来,捉住自己的鸡巴对在两腿间。
蔷薇的阴道还没湿,所以虽然陈皮皮的鸡巴很坚硬,也不太容易塞进去。蔷
薇锲而不舍地往里面弄,完全不管陈皮皮的死活,翻过来的包皮卡的陈皮皮呲牙
咧嘴地又叫又吸气。蔷薇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说;不许叫,我在强奸你吗?你
叫的像是杀猪似的!陈皮皮几乎用要哭的语气问;为什么这么疼,哎,哎呀呀!
哎吆!鸡巴被塞进去了一小半,蔷薇继续往下压着身子,说;别叫,一会儿
就舒服了。
陈皮皮觉得鸡巴被挤进一处狭窄的地方,暖烘烘的,龟头也不再疼痛,有种
十分舒服的感觉。他眯着眼睛呻吟出来,表情有几分滑稽。看得蔷薇忍不住笑起
来;伸手捏住了陈皮皮的乳头,使劲儿捏了一下。陈皮皮‘啊’的一声叫,从梦
幻中痛醒睁开眼,看见蔷薇离自己很近的一张小脸儿,如花似玉似笑非笑地冲着
他挤眼睛,样子既可爱又可恶。
蔷薇跨骑在陈皮皮身上,边套弄着边在他肚皮上拍了一巴掌,说;你的肚皮
可真白!像个女人一样,哈哈!又滑又嫩的。陈皮皮努力地拱起屁股,迎着蔷
薇的动作,答;所以我叫皮皮!我一生下来我妈就知道我的肚皮会这么白,才
给我起了这个名字!好让人注意到我的肚皮!蔷薇‘嘻嘻’地笑着;照你这么说
我下面毛这么多,不是应该叫毛毛?陈皮哈哈一笑;如果让我妈妈给你起名字也
说不定。
气氛开始轻松起来,蔷薇的动作也开始加快,阴道里渐渐润滑,发出‘呱唧
呱唧’的声音。陈皮皮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人交接的部位,看自己的鸡巴在粉红的
屄里进进出出,时隐时现。快感如同大海波涛一浪又一浪冲过来,将他全身淹没。
蔷薇的一对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快速地上下甩动着,陈皮皮真担心那对乳房会
被甩飞出去!喘着粗气的蔷薇问皮皮;爽吧?陈皮皮感觉头皮一阵阵发麻,早爽
得面目扭曲,哪里还能答!
战斗十分惨烈,很奇怪陈皮皮这次居然一直没有要射精的意思。蔷薇终于累
得歪着头趴在陈皮皮身上,皱着眉头说;你是变形金刚吗?怎么都不会软的?不
行了不行了,我没力气了,换你上来。陈皮皮被换到上面,自然地伸手捉住了那
两只雪白的乳房边摸边操。蔷薇十分满意;你小子很有前途,不用教也知道捉姐
姐的兔兔嘛!受到夸奖的陈皮皮工作自然更加卖力,简直是不遗余力,找到鸟窝
的小鸟就在那窝里进进出出,出出进进,真是快活异常!蔷薇两条粉白的长腿盘
在陈皮皮的腰上,屁股挺得离开了床面,被激烈的冲击打得‘啪啪’直响,淫水
被带出来,顺着屁股流下来,一直滴到床上,把床湿了一片。
陈皮皮舒服的嘴里叫着,飞快地耸着腰,速度越来越快。蔷薇以为他要射精,
就配着呻吟,做出一副醉仙欲死的模样,等到他长出一口气停下来时才问;射
了吗?陈皮皮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还没。蔷薇在他屁股上使劲打了一巴掌;
没射你叫什么?害我白激动了半天?还有,我问你,你到底是不是处男?居然能
干这么久!你要不是处男我可就吃亏了。
等到陈皮皮缴枪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俩人横着躺在床上,蔷薇从包里拿
出来香烟,抽出一支点上,又给陈皮皮一支。看他有些犹豫,有点不屑地问;不
会?陈皮皮就很争气地接了过来,吸了一口,却不争气地被呛得一阵咳嗽。蔷薇
在他脑袋上打了一掌;不会抽你装什么?还有以后不许在车上摸女人了,警察叔
叔会把你抓起来的!
走的时候给了他一个装了一元的信封,说;按规矩,姐姐给个红包!
在路上陈皮皮边走边琢磨;她为什么给我钱?难道是因为我表现好?
第二天放学又去找蔷薇,却没在家,等了半天也没见一个人来。垂头丧气
地了家,洗澡的时候发现鸡巴的包皮下面生出了许多白色的污垢,也没在意。
谁知道天亮起床鸡巴肿得像是根红萝卜,吓得陈皮皮花容失色,惊恐异常。
心想这一定就是传说中的性病!也不敢对妈妈说,想来想去不知道该怎么办,
愁眉苦脸地溜着墙根往车站走。看着墙上的办证小广告,忽然顿有所悟,找了间
公厕进去,果然在墙上看到了专治性病的广告,顿时眉花眼笑。
按照广告上的,陈皮皮到了汽车站旁边一条小巷子,在林立的小旅馆里
找到了广告里的‘神医’住处。顺着红漆涂的箭头上了三楼,拐过走廊,一间门
上画了个大大的红十字的房间赫然在目。陈皮皮吸了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不
怕不怕,反正这里没人认识我,为了小的性命只有豁出去了。一咬牙,推门
钻了进去。
‘啊’的一声惊叫,床上跳起两个人,一男一女都光着屁股,惊恐地看着陈
皮皮,男的四十多岁,肥嘟嘟的身体,鸡巴还硬邦邦地翘着。女的二十几岁,圆
脸长发,身材苗条,双手捂着自己的奶子,却忘了遮掩下体。陈皮皮就清楚地看
到了那两腿之间锦绣蓬松的黑毛,顿时目瞪口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