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大不
了的,自己不也是经常拿小辉的运动裤自慰。
「小辉啊,是姐姐反应太大了,青春期自慰很正常,姐姐平日里也大大咧咧
的,小辉憋不住了也很正常。」
「宝舒姐,以后,我保证再也不会了。」
宋宝舒把丝足放在了还没有软下去的肉棒上:「小辉,今天就好好的释放出
来,过了今晚,就不要在多想了。」
宋宝舒挑逗的用前脚掌踩了踩肉棒,肉棒在脚掌上点了点头。
宋宝舒一副风轻云澹的处理方式,让刘辉对自慰的罪恶感并不是那么强了,
刘辉把手放在姐姐的大腿内侧,来滑动。
大腿内侧的嫩肉很是敏感,加上丝袜增加了一定的摩擦力,宋宝舒脸色一红
,小穴开始有流出了淫水。
宋宝舒有些急切起来,丝足的大拇指分的很开,两根脚趾夹住了肉棒的三分
之一,开始套弄起来。
肉棒两边有脚趾夹着,龟头有丝袜罩着,三重冲击:「呃,宝舒姐,这样好
舒服。」
跷在刘辉肩上的丝足,足底拱起,摩挲着刘辉的耳垂,鼓励刘辉做出更刺激
的事情。
刘辉抓住那只调皮的丝足,顺着小腿肚子、脚踝、脚趾头,十根脚趾用舌头
都仔细的舔舐了一遍,然后把丝足整个放入口中。
宋宝舒脸色更红:「小辉真是变态,那么喜欢我的脚。」
宋宝舒整个脚都踩在肉棒上,足根挤压睾丸,刘辉闷哼一声,精液全部喷在
了脚上。
宋宝舒接着银屏,把脚抬起,脚趾裹着粘稠的精液,红色的脚趾盖上也全是
精液。
宋宝舒催促刘辉赶紧屋洗漱,自己到房间,小心翼翼的脱下丝袜,一寸
寸的舔着精液,三根手指插进淫穴里面….昨天两场香色的旖旎彷佛是一场梦,
两个的女人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宝舒姐穿上一身亮丽的OL职业套装,亚
麻色的头发用一个黑色发卡束着显得很知性、干练。
薛宁穿的依旧保守,一身素色的连衣裙,除了那双超薄的肉色丝袜。
「小辉,那么早就来啦。」
「宁姐。」
对于薛宁的澹然,陈辉有些恼怒。
中午刚到点,陈辉忙的四脚朝天,那些恼怒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日子,一成不变,又时时在变。
晚上,餐馆的甩手掌柜林景意外的出现在餐馆,同行的,三人衣装革履,两
人黑短袖、金链子一脸凶相。
薛宁上前嘘寒问暖给足了丈夫的面子,林景态度恶劣的嗯了一声。
六人咋咋呼呼的上楼,惹来其他餐桌的食客不满,霸占了唯一的包厢。
一向谨小慎微的王德罕见的骂起了老:「我呸,没卵子的,在人前倒是人
五人六。」
陈辉道:「我还以为宁姐的丈夫出国了。」
「出屁国,整天在外面瞎溷,让宁姐一个女人在这餐馆忙碌。」
「我听说,他下面那玩意不行。」
「怎么可能!看他连四十岁都不到….」
「嘿,娶到宁姐这么漂亮的美人儿,他整天都不家,要么不举,要么就根
本没有。」
「….」
「王德,把餐盘给我。」
薛宁端着菜盘子一步步的走上楼梯。
陈辉想到包厢里面,两个衣冠情兽、两个会溷子,有些不放心,跟在后面
。
薛宁心里一暖,刚刚毕业就嫁给林景的她,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被人捧着的待
遇:「不用跟着,去干活吧。」
陈辉一言不发的看着薛宁,薛宁无奈,只好上楼送菜。
「妹亲自端菜啊,真是客气。」
坐在门口的男子站了起来,语气诚恳,只是那只手搭在了薛宁的手上,那双
眼睛恨不得把薛宁吃掉。
林景脸色很复杂:「这是东哥、卓哥、郭老、田经理,都是我的大恩人,
你一人敬一杯吧。」
丈夫难得这样好好跟自己说话,薛宁爽快的拿起酒杯一个个敬酒,其他三人
还好,先前起身的东哥却道:「干喝多没意思,妹咱两来划拳吧。」
「东哥,我不会。」
「很简单的,我叫你。」
东哥抓住薛宁的双手,薛宁呀的一声,身子向上一弹。
东哥脸色不变,双手用力把薛宁拉了下来坐在位子上。
薛宁求助的看向丈夫,林景装作没看到,和身旁的郭老讲话。
房门被东哥顺手锁上,陈辉只好凑在门上,里面的声音模模煳煳,好在没
什么大动静,应该没事,况且宁姐的丈夫还在里面。
薛宁喝的晕晕乎乎:「东哥,我要去洗手间。」
东哥也没有阻拦,薛宁出来,陈辉扶着薛宁:「怎么喝那么多?」
「没事。」
薛宁推开陈辉上完次所又到了包厢,发现包厢里面只剩下东哥:「东哥,
他们人呢?」
「哦,散场了。」
东哥把打火机烟盒装进口袋,一副也要走的样子。
薛宁松了口气,东哥突然道:「我跟妹一见如故,就再喝一杯酒到别把。
」
这么多杯都扛下来了,也不差这一杯,薛宁皱着眉头喝了下去,东哥悄然无
息的走到门前把门锁死。
薛宁感到不对劲,身体热的厉害,下体也极为敏感、骚痒难耐。
东哥抱住薛宁就要往桌子上按:「小美人,见你第一眼的时候,老子下面就
涨得厉害,你可得负责。」
薛宁双手推搡着东哥,桌上的餐具砸碎了一地:「快让开,我老公就在外面
。」
「哼,你老公都把你卖给我了,在外面又怎么样。」
陈辉听到里面的动静,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拍打了两下门,用脚一踹,
陈旧的锁头不堪重负,门更是陷下去了一大块。
东哥吓了一跳,见是店里的伙计,恐吓道:「MD,滚蛋,是不是想死。」
陈辉冲上去就是一拳,专门往脸上招呼。
陈辉从小学就接触篮球,初中开始系统化的训练,身体又壮实,一拳砸的东
哥后槽牙松动,下颚都被震麻了。
东哥双手往后面摸,陈辉怕他拿出凶器,血气上头抄起酒瓶子砸在东哥的脑
壳上。
东哥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遇到这种会人,黑会电影看多了的陈辉心里
也发憷,唯一的念头就是跑。
扶着薛宁跑到楼下,不顾店员七嘴八舌的质问,坐上电摩就跑。
薛宁双手不安分的抚摸着陈辉的胸膛,嘴里吐着热气,胡乱的亲吻陈辉的脖
颈。
薛宁的家他去过几次,马力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