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地向前挺着,好像迎风一晃就突然变长变粗了似的。
「欢……欢迎……你来……来……来我这……我这……我这……」低眉垂
首的施梦萦没有注意到吴昱辉神色上的变化,更没有看到他已经掏出了凶器。她
正在努力尝试完成他命令自己做的事中最后那一部分。然而,尽管她尽了最大的
努力,克制充盈心的屈辱感,断断续续、零敲碎打地说出了那句话,但说到最
后,「骚」这两个字无论如何还是说不出
。
内心的羞耻和害怕纠缠在一起,本已忍住的泪水再次涌而出。施梦萦几乎
把杵到地上,整张脸都埋在手臂间,嚎啕痛哭着。
看着她光洁莹白背脊随着哭泣不断地抽动,黑色长发散地铺在地上,全无
遮挡的大腿和隐约可见的肥愈发白得亮眼,吴昱辉心底基本只剩下欲念,少了
很多玩弄她的恶意。
他也不再苛求她非要说完那句话。像施梦萦这种模样像个典雅仙,身材却
活似丰润弹的
,
得她如此听话,又折腾得她如此狼狈,这已经让吴昱辉
从爽到了脚。
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就是那种身边偎红倚翠,莺莺燕燕,想玩哪个就玩哪
个的男。
当然,吴昱辉还没有完全昏,美好的错觉只误导了他短短几秒钟。很快他
就反应过来,自己其实是个丝,非但不是什么有钱有势,
们争相倒贴的男
,相反,前
友还不知多少次把她自己送到那种男
床上,自己戴过不知多少
顶绿帽子!
这才是吴昱辉所有愤怒的起源。把目标锁定施梦萦,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手上
恰好有能她就范的把柄,想借这个从她那里得到一些
体上的满足。事实上,
在他内心处,他所有行为的最终指向都是孔媛。
他真正想报复的是孔媛,他真正想羞辱的是孔媛,他真正想玩弄的是孔媛!
但现在他找不到孔媛。
那就把气,都撒在和孔媛一样,名为客服,实为婊子的施梦萦身上吧!
怒气再次上涌,原本因为眼看着施梦萦痛哭而产生的一丝怜悯然无存。吴
昱辉冷冷看着哭得太累,抽泣声渐渐变得无力的施梦萦,心底生出一份鄙视。
「妈的,装什么装!你这种烂婊子早不知被过多少次了,还装清纯!把
抬起来!」
施梦萦抽噎着缓缓抬。她已经习惯了吴昱辉的辱骂,听着虽然不舒服,毕
竟皱皱眉就能忍过去。她现在最怕的,是不知什么地方再激怒吴昱辉,使得之
前一切牺牲都变成无用功。
所以,她现在对吴昱辉几乎言听计从。
吴昱辉用手指勾起施梦萦的下,使她的脸高高扬起,正对着自己。一只手
轻佻地在她的脸颊上滑过,沿着脖颈向下抚摸,直到捏住一边肥,肆意地揉了
一阵,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又味似的摸了摸自己的掌心。
妈的,这子怎么这么滑?
孔媛双的尺寸丝毫不逊施梦萦,但或许是天生的差异,又或许是因为常打
篮球导致身体素质不同,她的皮肤摸起来略显粗糙。当然,胸部的皮肤和手臂小
腿部位比起来,总是要细许多的。可同样是比较
房的手感,摸惯了孔媛,再
来摸施梦萦,吴昱辉还是能体察出那种细微的差别。
想到像施梦萦、孔媛这样的整天在外面
身待客,
贱侍
,吴昱辉既
气又妒。他伸出双手,紧抓住施梦萦的脑袋,强行把她的脸凑到自己的边。
「张开嘴,给老子舔!」
被徐芃「培训」了几个月的施梦萦,和半年前相比,简直堪称脱胎换骨。刚
搬出沈惜家的施梦萦,被珍惜放任了两年之久,浑身上下全是被宠着的的骄
娇气。别说其他男,就算男友沈惜哪天说想要和她做
,只要她自己有那么一
点点不愿,她都会充耳不闻。反正在施梦萦看来,尊重和迁就,是天下男友最
基本的天职。
然而现在,哪怕心里再不愿,施梦萦还是能毫不犹豫地张开
,将一根没
有清洗过,上上下下散发着浓重臊臭气的吞进去。
一
,施梦萦就闭拢了嘴唇,像拢的闸
似的将
牢牢裹住,没
留下一丝缝隙。舌自然而然地卷了上去,在
上打了几个旋,又前前后后把
整根舔了一遍,最后到
,又舔又吸,用足了徐芃教她的「既像吃冰激
淋,又像吸酸」的功夫。
吴昱辉「嘶」了一声,从酥爽到脚。这不是他享受过的最好的
论
这方面的功夫,孔媛闭着眼睛也比施梦萦强但毕竟施梦萦是他玩过的最漂亮
的孩,能把
塞进这样一个
孩的嘴,光这件事本身,就足以令吴昱辉达到
心理上的高。
他突然十指用力,将施梦萦的部固定住,不再让她继续前后摆动脑袋。
正听天由命地舔着的施梦萦一时不知所措。
怎么了?我不是很顺从地在给你舔吗?是我舔得不好?
她的脑袋被紧扣着,吐不出嘴里含着的,也无法抬
,只能努力抬起眼
睛,试图从吴昱辉的脸上找到答案。
吴昱辉想自己来。
他猛烈地摇晃下身,像一样
起了施梦萦的嘴。长而坚挺的
穿过施
梦萦洁白的牙齿,碾过舌尖,撞击着腔两侧,摩擦着上颚,直到狠狠地顶到她
柔软的咽喉。
没有防备的施梦萦被这一阵猛搞得翻起了白眼。她几乎难以呼吸,胃部翻
江倒海地抽搐起来,好像随时就会有一酸
翻涌起来。
每一次肆无忌惮的
进出,都会令施梦萦不住地颤栗。
足足了七八十下,吴昱辉这才停下这阵疯狂的抽
,抽出
。快被
得
窒息的施梦萦顾不得其他,张大嘴贪婪地大呼吸,哪怕空气里酸溜溜臭烘烘的
好像全是男的味道,她也甘之如饴。
吴昱辉用沾满水的
不停地抽着施梦萦通红的脸颊。
「接下来你自己选,继续让我嘴,还是
?」
施梦萦下颚的肌因为张得太久,变得十分僵硬,一时无法闭拢,更说不清
楚话,水顺着嘴角一直流到下
上。
吴昱辉也不着急,仍然玩耍似的用抽打她的脸。
直到基本消除酸胀感,施梦萦这才勉强拢了嘴。这时她的脸已被抽了二十
几下,分不清面颊上的晕红是因为运动过甚,还是屈辱所致。她听清了吴昱辉的
问题,可她不知该如何作答。
从她本心出发,当然希望用最快的速度让吴昱辉发泄一次,结束今天的噩梦。